美人玉体,红绸缚缠。
深海明珠的光芒在昏暗的寝殿中时强时弱,如海水叠浪,粼粼幽幽。如梦亦幻间,唯有一具透白发亮的胴体被红黑相间的绸缎裹缠,如玉琢磨,红梅点雪,又颤如玉弦响拨,金铃频频,催生春潮涌动。不经意唤出一两声咬碎在唇间的呻吟,回荡在满室旖旎的情香中,酿成醉入心底的美酒。血红绸缎绕在周身,散下的银丝三千交缠在如夜的黑发中,若明月照水,凌波摇曳。
从被绑住的双手开始,双臂高举过顶的银发美人低着头,单靠左腿脚尖点地的姿势,整个人被盘绕上身的两条红绸几乎悬吊了起来,而右腿则被另一条单独垂下来的红绸绑住,侧抬在半空中。
他整个人都被裹缠在红绸间,以任人侵犯的姿势背对着始作俑者,用后穴承受着已经持续多时的贯穿,巨刃cao弄肉穴的淫靡水声随金铃声响成一片。纤细柔韧的腰身上如藤蔓般的红绸盘绕,挣不开握在上面的两只匀长有力的手,忽然猛地一下从后顶着向前的身体晃动了几下,令他不禁咬唇哀吟一声,抬起了被红绸蒙住的双眼,上面被洇得深红一片,还滑下一滴水珠来。
只因从上到下,交叉束缚,又勒过下身的两条红绸已深深陷进了花穴的肉缝中。绸缎被剧烈的前后耸动磨成了两条粗红绳,勒开两瓣沾露的艳红花唇,绞出涓滴着的淫水落下,因姿势而大开的花穴中流出一缕缕清液,顺着立着的大腿滑落,打湿了下方金缕银线的黑色回纹地毯。
无法视物所带来的敏感和不安是从未有过的,从他被绑成这样开始,艰难触地的脚尖除非绷得笔直,否则是挨不到地面的。如此一来,整个身体的重量有一半都落在陷进女穴的两条红绸上,被紧紧勒住的两瓣花唇又开始充血起来,被身后的动作推着在这两根红绸上来回磨着,越来越往花穴口聚。他拼命得伸直了左腿想让脚尖触在地面上,每每刚一挨到,就被又顶得晃了起来,只有绝望地让红绸在穴口越陷越深。
或者,他还可以靠一直捣弄在后穴中的那柄肉刃。每一次进入和撤出已经是习惯的霸道蛮横,又恶意地去顶弄深处的那一点凸起,甚至用肉茎的顶端去抵着研磨,让玉绮罗浑身颤得厉害,更别说把身体的重量都放在那根孽物上了。前方的玉柄被一条缎带系得牢牢的,已经翘得老高,一点一点地吐着汁液,大多被堵在里面,怎么也流不痛快。
唯一能够感受到的,释天帝是贴在他后背的胸膛中传来的心跳声,节奏均匀地敲在耳膜上,还有喷洒在耳尖的湿热鼻息。
往往一到了后面,速度就会越来越快,那两个不时拍打在臀瓣上的囊袋烫得厉害,肉声越来越响。玉绮罗不敢再挣扎,只想着让释天帝的性器快点泄出来一次,好将他放下来,结束这种折磨。于是每一次顶入深处时都会收紧后穴,不料释天帝却将他被抬起来的右腿抓住举得更高,几乎要贴在腰侧和手臂上。
到底是习武多年的身体,柔韧性远胜那些后妃和送来的脔宠。释天帝抚摸着青年平坦如初的紧致小腹,那一截仰起的细白颈子上已经被他咬得每一寸可再落口的地方,齿印密密麻麻地布满在了上面,哪怕是穿立领的衣衫,也遮不住下颌的吻痕。
他从未对一个人有过如此强的占有欲望,无论是里是外,都只能留有他痕迹的执着。
“小绮罗,你的后穴越来越会咬了。”一手环住青年的腰腹让柔软臀丘压在身上,一手摸着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逐渐往下,入手已是淫水泛滥,水光淋漓。
“不过是一段红绸,又流了这么多出来。”
“不是放我下来要陷进去了会勒坏的”被蒙着眼睛的青年还在伸着左腿,妄图用脚尖立在地上。
摸了摸一段已经被汁水湿透的红绸,释天帝用手掌拍打着那朵艳红发紫的肉花,溅得满手汁液,只听见玉绮罗一阵剧烈的喘息,身子不住扭动起来,那只左腿下意识想要抬起来让大开的阴户合拢,没想到反让红绸从肉唇上滑着勒进了穴口。
“啊进去了陷进去了要勒坏了”没有办法将勒进穴口的红绸取出,玉绮罗的身子扭动得更加厉害了,反而让那根红绸越勒越深。
“不行放我下来父皇真的要勒坏了”眼泪打湿了蒙在上面的红绸,玉绮罗哭求起来,踢着唯一能动的左腿,想要再次触到地面,生怕自己会被那条绷紧的红绸从下面勒成两半。
后穴中cao弄的快慢和力道有增无减,肉刃进出得更深,仿佛已经捅弄到了肠壁尽头,抵在了他的胃上。肠肉包裹着青筋跳动的茎身,每一次撤出的拉扯都要带出些媚肉来,逐渐外翻出鲜红的肉口,成了流出蜜液的红嘴,撑成一个圆形,沾满了白沫。
脚尖再也碰不到之前的地毯,只有悬在半空中,玉绮罗的身子被顶弄得前后耸动。肉穴来回摩擦着陷在里面的红绸,内中的小花唇被勒进了里面,越来越快,热得快要烧起来,流出的水液浸透在上面,渐渐滴成一道道水流。
“不行要磨坏了要坏了”
不多时,释天帝就感觉抚在掌下的小腹绷得发硬,被红绸吊起的青年下身挺动着,已经习惯前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