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地处须离大陆的极北之地,又与外界相隔设有结界,魔界之中虽与人神两族一样有十二月变化,但叫法与长短皆不相同。
宵红月是一年中的第一个月,也是最短的一月,以红月升降中天为终始标志,总共持续十五日不到。当红月降下夜海后,淡金的月牙短暂浮现天空一日就会消失,之后便是漫长的元光月,一般会持续三十五天,直到明净皎洁的灿金圆月重新出现在天空为止。古老的传说中常称月牙出现的景象为月神诞生,因此元光月的第一天就会举行月之祭,来庆祝摩罗之神在这三十五天中与妻子月神的伟大结合。
一切的开始,一切的生长,魔族的起源与繁衍,都是来自那首从小耳熟能详的古老歌谣。
当如幽浮夜海的黑发散落在他的身上,鎏金璀璨的金瞳倒映出一个陌生得令他怀疑的银发青年时,玉绮罗已经认不得那是自己了。
那样的一个自己,左右手各抱着分开的双腿,酸软无力的腰身被锦枕高高垫起,露出腿心中那朵被一柄淫筋毕露的硕壮肉杵不断cao弄的肉花。水淋淋的肉杵抽出时,一缕一缕淫液混合白浊喷洒出来,又被转瞬捣入已经开得艳紫的肉花中,溅出的水声响在囊袋拍击花唇的沉闷肉声里,又疼又痒。只希望那柄肉杵能捣弄得更深,将内中饥渴蠕动的穴肉彻底捅开,不要磨在一起,流出那么多的水来。
偏偏随着巨刃的cao弄,顶到尽头柔软的芯蕊上,令玉绮罗险险抱不住大腿,下腹又抽紧了,不自觉地挺动起来,用穴肉将内中凶悍的巨刃死死裹住,浸满在又涨起的情潮里。
“啊哈又流出来了为什么这么多”整个上身陷在柔软的大床上,玉绮罗眼看着已经被精水灌满凸起的腹部上按着一只手,来回揉弄着,粘稠流动的水声从里面传来,那是被注满白浆的子宫。
“别揉不要揉要把子宫揉坏了”本该在头下的枕头被垫在了腰部,他连头都抬不起来,只有左右摇着,扭着腰身,怎么都躲不开揉弄在小腹的手掌。
处在高潮中却被狠狠cao弄着已经绞紧的雌穴,滚烫坚硬的肉刃磨得穴肉里面仿佛燃起了火,溅出来落在胸腹上的汁水都是烫的。玉绮罗挺起的腰身,大开的双腿只是想让那柄巨物进出得顺利,不要捣弄得那样狠,换来的却是碾过穴内软肉的粗壮茎身更加凶猛地搅弄里面的媚肉,仿佛要将穴肉彻底捣烂,方便cao弄每次只能抵在细缝上的软嫩宫口。
是他自己把自己摆成这种任由cao弄的姿势的,连身下的软枕都是他自己垫上的。将流着白浊的肉花掰开,让释天帝继续cao弄的,也是他自己。
玉绮罗看着释天帝的眸色渐深,像是笼着元光月夜雾的金月,一滴汗珠凝在冷硬的下颌上,令他不禁伸手想要去擦拭,却离得太远了,只是划过了被汗水濡湿得透明的白绸内衫,胸膛上的筋肉恰到好处的分布着,紧致密实的纹理下蕴藏着无往不胜的力量,是他心中独一无二的完美,他的魔皇,他的父皇。
“父皇”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对着释天帝喊出自小藏在心里的称呼,垂下的手抚在那只按住小腹的手上,炙热无比。
被手掌不停揉按的腹中是生父的精水,涨满在那个无法孕育生命的子宫里,阻止了背德乱伦之后最后的不堪,即使再多的交合也不会出现他最害怕的后果。
似乎是因为姿势的关系,一直顶弄不到那个藏在深处的宫口,反而令雌穴内的软肉越绞越紧。释天帝伏下身来,让玉绮罗垂软无力的双腿交叠在自己的背上,又抓过旁边堆着一条薄被,和锦枕一起垫在了化成一条雪溪似的腰肢下面。
进得更深以后,肿硬的龟头被柔软的肉口啜吸在马眼上,内中涌出的粘稠液体还十分灼热。被顶入宫颈后,那双交合时总是望着他的细眸闭了起来,早已咬破的唇上渗着血,眉关痛苦地皱着,喘出的气声越来越粗,低低的哀吟从喉间发出,又像之前那样,被cao狠了就要伸出手来搂他的脖子。
“父皇”
也许是因为玉摇光去世得太早,令玉绮罗在不知不觉间将他当作了父亲对待,又受魔界风气影响,向往和崇拜绝对的力量,以至于甘愿用肉体臣服在身具摩罗之血的魔神身下,接受着征服和贯穿。
释天帝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抓住要摩挲在他颈上的手,将之按在了床上。那双闭着的眼睛睁开了,泛着春雨似的水雾,凝成一滴滴晶莹从眼角滑下去,哭出来的声音脆弱得像等待父母喂食的幼鸟。
“父皇又把肉棒cao到绮罗的子宫里了”
柔嫩的宫壁又一次被巨物的顶端攻陷,死死箍住茎身的两个小口吮吸的力道逐渐变强,拼命地要往里继续吞咽,哪怕饱胀的囊袋挤在已经撑大到无以复加的穴口处,内中的穴肉还在因小幅抽出的动作不住吮弄在精囊上,两片肉唇紧紧贴在灼烫的囊袋上,被一次次拍打和撞击,肿得发亮。
玉绮罗的右手被按在床上,只有用另一只左手去擦拭释天帝下颌滴落的汗珠,抓在他腕间的手上满是薄茧,是停留在幼时记忆中的触感和温度。
那是他第一次执剑的事了。父王亡故后,负责教导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