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里不是要尿出来了不要按了”
手用力按在了膀胱上,释天帝淡淡道:“哦,让父皇看看,小绮罗能尿多少出来。”
“不不要按”
他来不及呼喊,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两手用力扳开,像是大人被把尿的小孩子一样,眼看着下方的女穴尿孔中喷出一道淡黄的液体,落在一尺外的位置,持续了片刻后,已经泄过不知多少次的玉器又颤抖着流出几滴白浊来。
“尿出来了又尿出来了”满地狼藉的黄白液体,汇成一条条水流往池水里流去。
幸好这个浴池是流动的。玉绮罗深知释天帝爱洁的性格,背后靠着的胸膛太过于温暖,再也支撑不住的意识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侍寝之后的第二晚,玉绮罗本以为会睡在释天帝寝宫的暖榻上,没想到第二日辰时却是在释天帝的床上醒来,身上还穿着一件过于宽大的白色单衫。这一件冰丝内衫他当然是认得的,释天帝寝宫内的所有物品安排都是经由他手,莫说是昨日那两件氅袍,还是这件单衫,一年十二月中,释天帝喜好什么样的衣物,统共有哪些,他都记得一清二楚,如此才不会出差错,宫内的众人也会轻松许多。
身上所穿的冰丝单衫是专为元光月时的释天帝所准备的。玉绮罗一年中最为担忧操劳的就是元光月和雪弥月,前者是因为释天帝的内功,后者是年末的各项事宜,一般会持续忙碌到宵红月结束,然后紧接就是元光月,尤其是每过三年一次,释天帝会去参加的月之祭。
月之祭又要到了。
昨日他醒来时,峥华长老似乎也说起了今年月之祭的事。玉绮罗撑着身子从空荡荡的大床上起来,只见内室的屏风外,有几道人影,看身形便知是在为释天帝更衣的侍女。
他从床上下来的动静很轻,却还是传进了释天帝的耳中,那些侍女被勒令退了出去将寝宫的门关上,只留下他和释天帝隔着屏风,看着彼此的影子。
“过来。”那声音一如往常的倦漠疏离。
忍着身体里又被塞入的药玉上下滑动,玉绮罗缓缓绕过了屏风,寝宫的镜台前,是青丝三千,乌黑柔亮,恍如月下潺潺银溪,蜿蜒流淌在玄黑大氅上。
“魔皇陛下”玉绮罗不知要做什么,只是怔怔看着那镜台中映出的容颜来。
一样狭长的凤目微睨,一把白玉裂纹梳拿在手中:“来为本皇梳发。”
闻言,玉绮罗应了下来,走上前,跪坐在释天帝身侧,接过了那把梳子。入手一片冰凉,这也是他当初特意选来适应释天帝内功的冰玉材质。
他挽起一束来,捧在掌心里,用齿蓖细细梳着,柔滑似水的触感像是要流进心底里。
这一头黑发即使在紧修族中也不多见。他的母亲凛月姬有一头雪白长发,较之他更偏纯白一些,想必他的发色还是源自母亲。
如果有一天释天帝决定了要延续血脉,或许也会有继承这样美丽黑发的孩子。
玉绮罗垂下眸来,只专心在手中梳着的黑发上,没有注意到镜中一直注视自己的金瞳。过了片刻,估计着今日大殿议事的时间,玉绮罗梳理完后,刚为释天帝戴上放在镜台上的金羽环冠,不想一根手指挑起了他的下颚。
“这是第二天。”
侍寝的第二天,他就有了在释天帝床上睡过一夜的殊荣,尽管是将他里外都洗的干干净净,才忍下来放在那张从来不准睡第二个魔的床上。
“魔皇陛下若是介意,今夜绮罗就睡在外面的暖榻上。”玉绮罗低声好意提议道。
释天帝却并不在意这件事,只是淡淡道:“离议事开始还有一个时辰。”
还握着玉梳的青年愣了愣,随后才明白过来,本想要起身,却不料释天帝将他推到了身后的镜台上。
“坐上去。”将胸前梳好的黑发撩到身后的释天帝缓缓解开了玉石腰带。
玉绮罗想起,所谓的侍寝,不止是晚上,还有早上。他依言坐在镜台上,同样解开了腰间松垮的系带,本来半裸的白皙胸膛一下袒露出来,两粒朱果鲜红。身上除了一件单薄得有些透明的冰丝内衫,什么也没有,倒是释天帝,穿得比他繁琐得多。
但也不过是解了亵裤的系带,那根狰狞的肉棒就从衣氅中探了出来,紫黑茎身又硬得笔直,淫筋隐隐约约浮着。
镜台上半褪着白衫的银发美人敞开了双腿,有些吃力地用一只手取出花穴中塞得不深的药玉,牵出缕缕银丝,放在一旁。经历一夜的云雨后神色不免虚弱,又因晨时初醒,半阖的眼眸平添一分恰到好处的媚色。
“覆雨阁调教时,一般会说什么?”抵在女穴上的滚烫巨物被泌出情液的打湿,流过茎身,滴在下面的地毯上。
玉绮罗挺起腰,雌穴含进了龟头的顶端,清澈的眼睛望着那张美得惑人的脸:“请魔皇陛下享用。”
这天早上的侍寝和之前预想中的差不多,晨时多是生理上的反应,进得并不是很深。释天帝只是将滴着腥液的龟头抵在玉绮罗的宫口上一边研磨着,一边就着几乎整柄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