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月升至中天又落入夜海,代表着摩罗之神诞生后开始以无止境的破坏与杀戮摧毁世界,幽浮夜海被它搅动成滔天巨浪淹没所有生灵。当金色月牙浮现时,月之神出现在被分成两半的大海中央,款款向着魔神走去,以圣洁无暇的躯体容纳魔神的一切欲望。它们在沸腾的大海中交合不息,繁衍了最初的魔族,周而复始的创造生命,一切因此而起。
玉绮罗小时候,母亲也曾教过他那首古老的歌谣。
他的意识里,一会儿是幼时母后抱着他落泪的模样,一会儿是父王带他参加月之祭时严肃深沉的神情。他还记得那年他们之间的争吵,父王向母后道歉,承诺再也不带他参加月之祭的话。
“你是不是也要像那些人一样,把他当成一个工具?”
“凛月,你在说什么胡话,我是真的当他是自己的亲生孩子,我既然答应了要保护你们,就绝不会食言。”
“那你答应我,让他远离那个魔神,将他送到摩罗神殿去,只要永远奉神,他们就不会见面了。”
“他要继承刹夜王之位,怎么能去奉神?”
“可是他根本就没有”
“凛月,他是我的孩子了,他以后会娶刹夜王族的王姬,会成为刹夜之王。”
玉绮罗记起来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对释天帝念念不忘的,从当年父王抱着他见到释天帝的第一眼,他就再也没有忘过。仿佛冥冥中有什么吸引一样,让他想要靠近释天帝,随着成为刹夜王之后常年住在长明宫。那道世间独一无二的身影就此烙印在心底,生根发芽,用了十年的时间变成参天巨树,盘根错节在心上,从此再难拔除,只消轻动,便会痛彻心扉。
在魔皇寝宫的最后一夜,玉绮罗的意识总是处于半昏半醒的状态。他有时会在母亲的怀里被哄着睡觉,教唱古老的歌谣,有时又看见一个独坐在幽暗大殿中,仰头望着狰狞神像的黑发少年。每次想要靠近看清时,他又会忽然醒过来,近在咫尺的是一张冷峭优美,犹如画壁神像般不可进犯的面容。
金色的瞳里是夜海上掀起的巨浪,猩红的微光在深处忽隐忽现。从额际滑下的汗珠挂在下颌上,涓滴着濡湿了交缠的银黑长发,喷洒在他耳边的呼吸粗重,不复以往的平稳。玉绮罗情不自禁地伸手抓在释天帝宽厚的后背上,两具火热的身躯紧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肌肤相贴的地方尽是黏腻的汗水,发丝纠结在一起,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身下的锦榻早已被浸湿了,他仿佛置身在一片汪洋中,不断飘浮着,后背像是被火烧灼一般疼痛。
“父皇父皇”
薄纱帘幔掩住的锦帐中,有肉体激烈的撞击声,还有两道交缠在一起的呼吸,急促得似乎要燃起来,偶尔有一两声带着颤音的抽泣,似乎就要承受不住,又被咬在了唇间。
被风拂起的薄纱下,是一个被一具矫健有力的身躯压在身下不停cao弄的银发美人。压在他身上的黑发魔族弓着后背,紧绷的肌肉似乎蕴藏着无穷力量,凶悍无比地挺动着下身粗壮坚硬的肉棒,一次次尽根没入在不停冒出白浆的肉花,两瓣咧开高肿的肉唇也几乎被泡在了涌出的精水中。整个交合的部位泥泞狼藉,被捣弄的白沫沾满在四周,不知是淫液还是精液,水声沉闷,浑浊一片。
银发美人隆起的小腹中不时因为剧烈的cao弄而晃出粘稠的水声,那里面显然被注满了精水,白皙的肚皮上不时浮现一柄阳具的形状。从雌穴的穴腔到子宫,无一不被深埋在里面的肉刃所肆虐,充斥着早已盈满的白浆,在已经不堪重负的情况下,随着仍然持续的交合而汨汨流出,在身下汇成一滩白溪。即使如此,他还在配合着黑发魔族的cao弄,流泪的嫣红细眸专注地望着上方金色的双瞳,每一次在肉刃插入时,都会挺起腰身,迎上进攻,但又被对方下沉的紧实小腹压住肚子,不住哀吟起来。
这一夜与之前的都不一样,那根灼热如铁杵的肉棒始终都在身体里,不断抽插着,没有离开过。玉绮罗不记得自己前后两穴被灌满了多少次,偶尔意识清醒的时候,是被释天帝抱在怀中,走在去浴池的路上,他又一次被托起和下落,龟头抵在后穴的肉芯上,像是要把那处顶穿了一样,肠壁被捅得不断收缩,蜜液涌得不停,尽数浇灌在龟头上,却丝毫没有缓解后穴深处又痒又痛的极致快感。
在浴池里呆了多久,他也不记得了。只是水中也好,池边也好,都被释天帝按在身下不断抽插着前后两穴。甚至有一次在池边,释天帝忽然将他抱紧在怀里,来不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下方已经有一些挤到雌穴内的囊袋也没有收缩的迹象,只是感觉快要戳到宫壁的肉棒在不停抖动,随后是一股比平常更有力的射精打在上面,连量都要比之前多上很多,把肚子一下撑得浑圆,烫得他浑身发软。
过了一阵玉绮罗才反应过来射在里面的是什么,他昏沉的脑袋里一片空白,颤着嘶哑的声音问释天帝是不是尿在了里面,没想到释天帝把他换了一个姿势,背靠在怀中搂着,然后将雌穴中的肉刃抽出,上面还滴着淡黄尿液,一下又没入了媚肉外翻,吐着精水的后穴中。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