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是很喜欢被射在子宫里,每次都尽力抬高了腰,求着释天帝不要戳弄宫壁。
由着玉绮罗双手环在自己颈上挺动腰身,释天帝一手揉着青年的臀瓣,另一只手则摸着结合紧密的部位,揉了一阵贴在茎身的小花唇,然后往上去按弄那颗熟透在雌穴上端的花核。
“唔不要按那里不要”
因为之前的调教,肉膜再也覆不住的花核变得更加敏感起来,只是用力以指尖捻了几下,洁白的小腹又抽搐得更紧了,大量的汁液从肉穴深处涌出,淋在他的性器上。
含久了药玉的女穴源源涌出的情水也有着同样酥暖的药香,越是捣弄便越是馥郁,流得也越多,娇软的肉壁像是表面涂了一层融化的羊脂,肉刃浸在涨满情潮的女穴中,只是被紧紧裹着,就令释天帝的腰眼有些发麻,而抓在他肩膀上,因情潮不断高涨的青年,鼻腔里哼出的呻吟也格外撩人,带着微弱的哭音,像是酝在陈年美酿之中,尾音勾在心弦上颤动。
释天帝一手揽住软在怀中的躯体,玉绮罗一边靠在他胸前喘息着,一边又因为雌穴中巨物开始的顶弄而抽泣呻吟,那柄挺立的珊瑚玉器也吐出了更多的清液,眼看着快到了,他便随手解开了银发上的束带,绑在了上面。
背后的发辫顷刻散开,流丽澄净的银色像是落在身子上的雪,遮掩着多日来留下的艳丽情痕。
释天帝将人抱到了镜台上,让玉绮罗后背抵着梳妆的镜面,咬住那只被碧色琉璃珠子衬得更加嫩白的玉耳,将两条白皙长腿向后推,沉下腰顶开了半含住龟头的宫口,用冠沟勾在肉圈上研磨起来。那两条被握紧的腿一下颤得厉害,小腹也挺了起来,肚皮绷紧,不一会儿落下去,从来都只知道看着他的细眸里又滚落出泪珠,却又无可奈何,还是只有抱紧他,将头靠在他的颈间哭叫呻吟起来。
“父皇疼轻一点”
说着,又伸出手来为他撩开垂落而下的鬓发,捋到耳后去,冰凉的指尖摩挲着额角濡湿的地方,渐渐迷离失神的眼中映出一双隐隐闪动红光的凤目,湿软的舌尖舔舐在他的唇上,然后是脸侧滑下的汗珠。
释天帝松开了压住双腿的手,改为环住那截细软的腰肢,让青年的上身与自己贴靠在一起,心跳的频率已经分不清谁是谁。
“父皇”
玉绮罗一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低低唤着,一边毫无章法地胡乱吻在他的脸上,环住颈子的双手更用力了,双腿夹紧在他身上,每一次顶入时都会主动抬起腰来迎合。腿心被两个囊袋撞得通红,茂密坚硬的毛发扎在咧开的肉唇上,泥泞狼藉的结合处尽是白沫和流淌到臀上滴落下去的淫水。
像小兽喝水一样舔舐他的汗珠,又像雏鸟一样一边哀叫着一边吻在他紧抿的唇瓣上,明明被肏得抽泣不停,喘气也要顾不上了,还要抽出一只手抚在他的背上,低声喊着“父皇”。
久年压抑的欲望如数发泄在这具紧紧攀着他的身体中,缠绕在周身的银发是皎洁的月色,又被如夜的黑发交缠在一起,像是夜海中沉下的明月。
释天帝箍紧了玉绮罗的腰,令肉刃深埋在内中猛烈地抽插起来。顶端来回勾拽着宫口,青年的哭声回荡在寝宫里,泪水打湿在他的发间,而雌穴却不停抽搐着高潮,一股又一股的水层涌迭起,绞紧得如同要将内中暴虐的凶兽绞断一般,却还是被顶开。这样持续了许久,连哭声都微弱下去后,龟头陷进了宫口中,被冠沟下方被咬紧后往里面射出了大量的精水。
“啊唔好多好烫”
承受着精水灌入的青年依旧下意识地抚在他的背上,渐渐回过神后,又撩开与湿透的内衫黏在一起的黑发,接着重新为他擦拭额角的汗水。那双红肿的细眸认真又担忧地看着他,仿佛在确定什么一样,却因为喘不上气,声音哭哑了说不出话来,只是用指腹摩挲在他的鬓边。
不耐地抓住了那只乱动的手,一下便虚软在了他的手中,沙哑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问着:“魔皇陛下好些了吗”
释天帝没有回答,目光落在那柄被一直绑住,通红的玉器上,遂解开了上面缠紧的束带,铃口张合地缓慢,只是一点点白液流吐着滑下。
“唔”玉绮罗的嘴唇咬得发白,想自己去抚慰被捆得太久的性器,胀痛得几乎快要麻木。不想释天帝比他更先握在了上面,掌心包裹着茎身,上来抚弄了一番,又用指尖去撬着铃口,不到半刻,一股精水便射了出来,落在释天帝和他的胸前。
那柄在雌穴里肏弄尽兴后的肉刃也抽了出来,马眼处还吐着缕缕白浆,最后一股落在水光淋漓的红肿雌穴上,混合着内中涌出的无数汁液,积满在镜台后,往下流去。
半晌,释天帝将那柄放在一旁的药玉阳具拿起,往已经流得差不多的雌穴里塞了进去,只听玉绮罗低声道:“明天的月之祭,绮罗可以和无央一起陪着魔皇陛下去吗?”
他才刚说完,释天帝便将他抱了起来,大步往寝床走去,待他躺在上面后,被捋开鬓边乱发后,俯身凝视了片刻的释天帝才淡淡道:“随你。”
一般时间充裕又无旁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