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流出来不要吸了父皇啊流出来了又流出来了”
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只是出于本能的害怕,想要避开在上面抚弄不停的手掌,却忽然间被凑近在眼前的魔神之貌夺走了注意力。
的肚子上,将他的所有掌握在手心之中。
唯一令他感到不安的,是腹中的跳动声与他的心跳几近一致。
“舍月脂”魔神低语,欣赏着眼前的景色。以雪白胴体为绘卷,以情欲为画笔,描绘在上面的是艳丽到令周围壁画黯淡的色彩。
分开的双腿被牢牢按住,一头柔亮的黑发埋在腿间,玉绮罗看不到下面的情况,全身却剧烈颤抖起来。雌穴被湿热的舌头舔舐着,粗糙的舌苔刮过敏感的嫩肉,两瓣花唇被一一含入,吮弄啃咬,连里面的小花唇也难以幸免,被舌尖不停顶弄着,吸在嘴中用齿间轻磨。
不知不觉中,他半束银发的发带也被释天帝扯了下来,仅存在身上挂在腰间的外袍也被拉了下去,赤裸的身体上留满昨夜的爱痕。
“父皇”残存的意识已经被这个动作所夺去,玉绮罗怔在那里,只觉雌穴中的情潮泛滥得更加厉害了,面上赤热,口干舌燥。
红痕遍布的平坦胸前,大如枣果的红艳乳尖挺立着,被宠爱过无数次后,乳孔已经张开。魔神低下头,将其中一粒含在唇中,用力地吸吮起来,舌尖抵在乳孔里戳弄着,试图要将里面疏通,品尝到甘甜的乳汁。
这应该是曾经供奉舍月脂雕像的地方,寒冷如雪地的纯白石台,不知是由什么所打造,又如水面一般柔滑,当他躺在上面时甚至能够看到石纹如涟漪似的波动。
那双血红的目中,映着自己的影子。玉绮罗稍微一愣,炽热交错的鼻息迎面而来,将他俘获。伴随着绵密细致的唇齿相接,口腔被侵入的舌头所侵占,娇嫩的肉壁被搜刮着津液,更多是从嘴角流了下去,呼吸声越来越重,意识迷离中,他被释天帝打横抱了起来,朝着上方的祭台上走去。
酥暖的药香越来越浓烈,是雌穴刚才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原因。双手撑在石台上,支起上半身,玉绮罗眼看着魔神将还在被雌穴绞紧的药玉阳具拔出,粘连在上面淫水涓滴着,一团透明的汁液被雌穴吐出,然后是汨汨的情水流淌在腿间。
苏醒为摩罗之神的释天帝,要比他想象中温柔许多,而且十分喜欢他的肚子。玉绮罗隐约察觉这是与腹中莫名的跳动有关,却往后猜不到缘由,他出神时,那双血红的瞳已经注视着张开的两腿间,指尖先是划过那柄竖立着的珊瑚玉器,然后是分别嵌在前后两穴中的两颗玉珠。
魔神幽红的目盯着那个春潮泛滥,情水不绝的穴口,甜暖的香气勾引起了欲望,温热黏滑的液体比预想之中更加可口,但现在还太少了。他按住那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向后曲折,令鲜美多汁的肉花挺送上前,然后伏下了身,对准那个翕合不停的淫艳红洞,探入了舌尖。
他们依旧吻在一起,从未有过的深切。任由魔神抚摸着他的小腹,玉绮罗轻咬着那两瓣艳丽挺翘的红唇,摸索在玄黑法袍上,依着记忆,解开他亲手系好的腰带,接着里面的数层单衣,最后是那具火焰一般的魔神之躯。淋漓的汗水早已湿透了衣衫,筋肉雄赳,青筋毕现的身躯挤在两腿之间,如高山一般向他压来。
“唔不要舔那里哈父皇”玉绮罗从未想过落在肚子上的吻会如此令他敏感,舌尖划过的每一个地方都让他难耐地呻吟起来,眼角也开始湿润,仅仅只是一个吮住腹肉的深吻,便令他双腿颤抖,身体里涌上情潮。
玉绮罗的眼眶发热,明明知道面前没有一丝凡俗情感的魔神,只有让舍月脂之身承受欲望的念头,却还是那样的渴求即将开始的交合,或许所谓的元光月并不只有摩罗之血才会有所感应,舍月脂的身体也会产生相同的变化。
两颗被吮弄许久的乳尖始终没有泌出乳汁,只是挂满了津液,像是喝饱露水的花苞,奶孔张得更开,连最里面的鲜红嫩肉都隐约可见。玉绮罗喘息着,而从胸前向下的舔吻还在持续。与以前的交合不同,魔神细细地吻过每一寸的肌肤,没有过多啃咬,只是津津有味地品尝,直到他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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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圈紧腰身的玉绮罗半闭着眼睛,手指插在鸦羽般的黑发间,鼻腔里哼出的喘息声和喉间压抑的呻吟交织在一起,甜腻绵长。尽管知道自己没有奶水,却有一种在喂奶的错觉。他轻抚着对方宽厚的背,挺起了胸膛,让乳头送得更深一些,乳孔被刮磨在齿间,又痛又痒。
“父皇父皇啊唔”
“唔啊舌头舌头进来了不要吸会流出来的啊”
“好烫”胸膛贴靠在一起,玉绮罗不禁瑟缩起来,胡乱抚摸着黏腻紧实的肌肤,抓住了一缕被打湿的黑发。
掰开两瓣肥厚花唇,冷白的指尖刮弄了一下掩藏内中的小花唇,继续拉扯开两边的嫩肉,露出那个小小的孔洞,鲜红层叠的媚肉依稀可见,正在不住蠕动着。探进去勾出一缕淫液挂在指间,被舌尖卷入吞入口中,然后是喉间吞咽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