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绮罗羞红了脸,又听那叹息般的沉沉嗓音在耳边呵气:“父皇很舒服。”
水雾迷蒙的视线里,那张犹如神只雕像般完美禁欲的面容上明明没有任何的表情,偏偏那两瓣艳红的唇里吐出这样令他感到羞耻的话来。还要继续用那样平日里淡漠的语气,说着淫秽的话语。
“又湿又软,咬得也紧。真是父皇的乖绮罗。”
“不要啊父皇不要说了是是怀着宝宝才流这么多唔啊慢一点太深了父皇”
“怀着宝宝,又被父皇肏出这么多水。”
“唔宝宝也是父皇的啊又要被父皇肏出水了啊”
躺在怀中正被肏弄的银发美人宛转呻吟着,细眸潋滟的水光具是深情,盈满了他的影子,一只手还温柔地抚摸为他孕育着孩子的肚子,夹紧在他腰上腿根打着颤,眼看又要到了。
这是他唯一的舍月脂,他的绮罗。
进得越来越深的肉刃在他一次即将到来的高潮前,顶开深处层叠的媚肉,又一次探到了那条紧闭的细缝,玉绮罗的身子一下僵住了,搂紧了肚子,有些害怕起来:“父皇太深了不要顶那里了”
释天帝却将他凌乱的额发捋开,继续挺动着,用龟头戳弄那条肉缝:“父皇要碰到它了。”
“不不要啊父皇现在不行别进去了”玉绮罗哀求着,那里被戳弄的感觉异常强烈,毕竟是为了保护内中的胎儿,已经紧紧幽闭了六个月的子宫口。尽管最初不知道舍月脂怀孕的特别之处,孕有胎灵的时候也不加节制地与释天帝欢好了许多次,还被射入过精水,但现在却怎么也不能再进去了。
没有再往里面顶弄,而是用流着腥液的龟头在那条细缝上打着圈,来回摩擦着。释天帝的声音有几分低哑,呼吸也重了:“父皇不进去。”
说着,马眼处流出的一缕缕热液吐到了那条细缝上,这样的感觉比以前流到宫壁上还要强烈许多,炙热的肉块磨在上面,痒得全身战栗,情不自禁想要被磨得更用力些。那个曾经被巨物撬开顶入的地方,正是被射满了精水才怀上了这个孩子,现在又被这样暧昧地肏弄着。
玉绮罗没来由庆幸的,是子宫里的胎儿还熟睡着,不知道双亲在做着什么,要是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了,他就真的要羞死了。
知道释天帝不会再进去,但这样过于刺激的方式不适合他现在虚弱敏感的身子,胸口要喘不上气来:“啊呜父皇不行了绮罗不行了要流出来了啊”
还没有说完,穴肉又绞紧了,一股爱液浇在了龟头上,腿间的玉器也射了出来,他哭得说不出话来,不知道今天自己流了多少出来,只是感觉结合的部位湿淋淋一片,连股间都是水意。身子还在因高潮颤抖的时候,子宫口也被一道道炽热粘稠的精水不断射着,令他抽噎着搂住肚子,每次打在宫口上都心惊不已。
这样脆弱可怜的模样令释天帝不由爱怜地亲吻着,将还在射精的性器拔了出来,几乎都落在了来不及合拢的穴口里,还有些沾在了雪白浑圆的肚皮上。
“父皇”玉绮罗看着为自己擦拭肚子上白浊的释天帝,一手撑着原本已经虚软的身子,坐了起来,捧起那张他痴恋了十数年的面容,虔诚地吻着。
宽大的手掌顺着他发顶抚摸下去,由他吻着,过了一会儿,脆弱发颤的声音还是患得患失:“别丢下绮罗了”
轻拍着玉绮罗的背,还是和昨夜哄孩子一样,释天帝淡淡道:“你是父皇的舍月脂,父皇的绮罗,父皇怎么会丢下你。”
说完,将那件脱在一旁的薄衫披在玉绮罗的身上,轻松将已有七月身孕的青年打横抱起来,顺手拿起了那个木盒。明明是多了一个孩子,重量却和以前相差无几,甚至还轻了些,手感更是和当初差得甚远。
环在他颈间的青年见到了那一瞬的蹙眉,低声道:“绮罗是不是变重了”
将玉绮罗抱得更紧了些,一边往浴池走,释天帝一边道:“你该多吃些。”
这天在浴池里也并未沐浴多久。玉绮罗本意是先给释天帝胸前那道伤口上药,但释天帝却要先给他洗净雌穴里的秽物,之后又从那个木盒里拿出了另一柄墨绿药玉。不同于之前酥暖的药香,改为了凛雪清凉的药材填充在里面,而且尺寸也比之前的要粗上不少,但不及那柄红晶镂空的玉势。如不是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性事,又处在怀孕期间,以前的身体要吞进这样粗大的药玉阳具是极为辛苦的。
他为了配合释天帝,主动用手指掰开了雌穴的肉洞,感受着阳具被缓缓推入,将刚刚恢复了一些的肉壁又再次撑开,像是释天帝又将肉刃捅进了里面似的,却又冷得像冰块。
“唔父皇好粗好凉”水润的细眸回头望着搂住自己坐在池边的释天帝,预料之中的亲吻落在他的眼角。
让两瓣肉唇贴裹在阳具的底端,手掌爱抚了一阵含得异常辛苦的雌穴,释天帝道:“你怀着宝宝,不能服用霰雪石磨成的粉,只能填在药玉里。”
“霰雪石是因为沸血吗?”身体的热气消散了许多,浑噩的意识也清醒了,玉绮罗下意识摸了摸心口处,那里窜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