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幽冷香气,玉帘泠泠,隔绝外面灼烈的阳光,又浮动着情欲的绮糜与炽热。
被翻红浪,云雨未收。银发美人无力地躺在凌乱的被褥中,玉白如瓷的胴体染着淡淡的薄粉,一双潋滟的细眸半闭着,胸前的一对雪乳被白绸织成的诃子裹住,挤出一道沟壑,犹如粉霞蒸腾,点滴汗珠密布其上。水光莹莹的红唇轻启,尾音宛转的呻吟撩拨得满室艳丽,那对胸乳之下被缕缕绢绸般的暮夜黑发遮住,隐约可见浑圆白皙的腹部,正被不断亲吻着。随着绷紧的肚皮每一次被唇瓣贴住的响声,他也跟着颤抖,不住抚在黑发间。
“唔父皇要亲到宝宝了啊又按到了唔”他下身还响着肉穴被不断抽插的水声。
舌尖舔弄着银发美人肚皮上微微凸起的肚脐,在雌穴里张开按弄的三根手指又被穴肉一下绞紧在一起,努力将侵入者往深处吞咽着,只有并拢抽插着即将高潮的雌穴,那个娇小的肉洞又一次渐渐绽放在释天帝的眼前,肉唇泛着靡靡水光,深红艳丽。随着抽出的动作,可以清晰地看到正在蠕动绞弄手指鲜红嫩肉,透明的汁液从层叠的软肉中被一股一股地挤了出来。
摸了摸胎儿安静沉睡的腹部,释天帝俯身吻在那对被挤出沟陷的胸脯上。他的掌心里已经积满了雌穴里汨汨流出的水,连手腕都被打湿了,涓滴着水珠。
甜腻沙哑的呻吟声不绝,哼出鼻腔的呜咽像一只渴求爱抚的小猫,偏偏又已经大了肚子,不得不竭尽温柔地对待。那双细眸羞怯地看他,舔着唇瓣,手已经熟悉地开始为他解开袴褶的系带:“父皇想要绮罗也想小心别吵醒宝宝。”
这么柔弱的身子,又怀着身孕,却还总是想着要为他纾解欲望。释天帝吻了吻玉绮罗脸颊上的红晕:“乖,父皇疼你,不会吵到宝宝。”
抽插在雌穴里的手指撤了出来,稍微拨弄了一下松软的肉洞,内中吐出了一团透明的粘稠液体,粘在了手掌上。
平躺在锦被上的银发美人屈起了细白修长的双腿,分开在两侧。一手搭在隆起的肚子上,腿心处不断开合,渴望吞吐巨物的雌穴一下被拉得更开,两瓣刚刚才黏在一起的肉唇又被分开,艳红湿软的肉洞水光淋漓。
手指摩挲在一张一合的娇小肉口,释天帝打开了木盒的下层,那里面是两柄粗长不一的阳具,皆是镂空形状,只是尺寸较小的一柄如以前一样,呈现墨绿的色泽,内中填充了药物。而另一柄则剔透胭红,是当初深海玉晶的材质,同样浸泡了何罗之鱼的血液,只要塞入那个泛滥潮湿的肉洞里,不消片刻就会撑得更满。
“父皇”玉绮罗不知道释天帝为什么要拿出那柄冰冷的阳具抵在自己穴口,他所渴望的明明是那柄已经在释天帝胯下昂扬怒张的雄壮肉刃。
他的声音带了哭腔,在释天帝将阳具缓缓推入的时候:“父皇绮罗想要你”
温暖的手掌来回抚摸着他的腹部,释天帝的声音比寻常要轻上一些:“乖绮罗,等一会儿就好。”
透明镂空的红晶玉势将窄小的孔洞越撑越大,不留一点缝隙。玉绮罗看不到下身的情况,但是雌穴已经许久没有被这样开拓过,这样的尺寸令他想起了释天帝曾深深埋进内中的粗大性器,他还记得那个与自己的肉穴紧密无间的形状,每一次性事结束后,被cao弄得满是白浊的花径都会维持肉器的形状许久,仿佛再也合不拢了似的。
释天帝的目光也静静注视着逐渐将透明玉势吞入的雌穴,平时鲜少看到的景象在眼底一览无余。鲜红的嫩肉被挤开,紧贴在玉势上,镂空的花纹被穴肉填满,一缕缕淫液滴落到内中,往日只能用性器和手指感受的狭窄穴径暴露在空气中,艰难蠕动的媚肉发出轻微摩擦后的水声,越往深处越是幽暗。
见释天帝一直盯着自己被撑开的雌穴,似乎自己的身体深处都被看到了一样。玉绮罗不禁双手搂住了自己的肚子,小心安抚着,又因在肉穴里不断继续撑大穴径的玉势而感到有些呼吸困难。
“父皇太大了要撑破了绮罗不行的”
“乖,不会的。”释天帝说着,用一根手指探入了阳具镂空的内部,按着填满花纹的嫩肉,无法收缩的穴口流出的淫液要比方才更多,顺着阳具缓缓流成了一道细细的粘稠水柱。
“唔不要摸”双腿已经快要撑不住的玉绮罗眼睁睁看着两根手指轻易探入进穴口中,那里或许已经被撑得有三指来宽,只有指腹按在阳具镂空的地方,才有一点真切的感受。
被手指在里面勾勒着花纹,挨着摸了穴壁一会儿后,越来越大的阳具顶端已经抵到了深处的肉缝上,玉绮罗已经啜泣起来,想要绞紧肉穴阻止被继续深入,却根本使不上劲。
“父皇不要摸了要顶到宝宝了拔出来好不好”
“让父皇看一看就好。”释天帝握紧了他不断打颤,快要支持不住的双腿,俯下身看着已经被撑到四指宽的穴口深处,一道忽隐忽现的肉缝就在尽头,即使被阳具巨大的顶端抵住,也还是闭得紧紧的。
子宫口被冰冷的硬物抵住的感受过于令玉绮罗不安,他抽泣得喘不上气,不知道释天帝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