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水月的炎热褪去后,是云流月时常突如其来的暴雨。
玉绮罗听着外面隐隐的雷声醒来,下身已经湿如雨季泛滥的小溪。细微的水声响得轻,雌穴里又填满了火热滚烫的阳物,在内中缓缓抽插,埋得深,动得也慢,却在顶到深处的花心时十分用力,冠状坚硬的头部来回碾磨,睡梦中平缓的呼吸变得一下急促起来,正搭靠在释天帝腰上的右腿不觉夹紧了,腿间挺立的玉器被轻揉地抚弄着,硬得发胀。
已经过了快一个月了,他算是彻底住在了魔皇寝宫里,连两个心腹侍女都被破例调到了身边继续照顾他。
虽然极为温柔的顶弄,但还是令玉绮罗不由搂住了高耸的腹部。他的肚子又大了一圈,将原本白皙的腹肉撑得更薄了,上面的血管也越来越清晰,起卧时比以前困难了些,弯腰已经不可能了,平时坐久了腰就酸胀得厉害,因此需要多多走动,偏偏云流月的雨又急又大,让人猝不及防。静水月后面的一段日子里,释天帝还常常陪着他去皇宫后花园散步,但到了云流月就甚少让他走那么远了。
问起原因,只说一碰上下雨淋湿了身子不好,地面又滑,怕他摔了。来请脉的秋临晚听了都愣在一旁,将原本打算劝他多出去走动的话硬生生吞了回去,极为小声地说最后一个月前多行房事也是可以的,然后就红着脸回去了。
那之后,几乎每日晨间醒来时,释天帝的肉刃都插在他的雌穴里。从怀孕六个月开始他的欲望就越来越强烈,只是一直都因为忙碌和诸多原因强忍着,到了释天帝回来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们都在互相渴望对方,摩罗与舍月脂之间的吸引远远超出了书上枯燥的记载,只有每日缠绵在一起的肉体才是真实。
抚弄玉器的手在即将出精之前停了下来,转而开始解开胸前红绸诃子的系带,玉绮罗睁开朦胧的眼,看着一对浑圆雪白的乳球如玉兔似从胸衣里跳了出来,两颗嫣红的奶尖像是点缀在上面的樱桃,每被大掌推弄一下,就会晃动里面积满的奶水,从奶孔里一点点冒出来。
近在咫尺的情形却有几分不真实。他都快忘了自己曾经胸脯平坦的模样。
他是出奶了,大概是刚刚到云流月的那几天。一天夜里,外面大雨倾盆,快要裹不住日渐丰满的双乳的白绸诃子勒得他发疼,解下来之后也没有纾解,肿疼得钻心,像是有什么要爆开了似的。释天帝察觉他的痛哼,先是揉了一会儿,却硬生生把他揉哭了,接着含住了一边的奶尖,用力地吸了起来,那种整个人被吸在湿热的口腔中的感觉令玉绮罗至今还记得。
就是那个时候,一直紧闭的奶孔里终于涌出了初乳,如数都被释天帝喝了下去。幽暗的夜里,传来极为清晰的吞咽声,玉绮罗情不自禁地按住埋在自己胸前的黑发,抚摸着肚子,有一种恍若在给孩子喂奶的错觉。
释天帝极爱喝他的奶水,还喂给他尝过,确实十分清甜香滑,和形容的一样。但玉绮罗没有那样大的奶瘾,只是想着以后宝宝出生了一定会喜欢,奈何奶水被释天帝越喝就涨越多,似乎身体是以为他已经开始喂养孩子了,所以开始大量地分泌乳汁。
变成这样,也和每日的饮食脱不开关系。他身体里的沸血被释天帝用魔气压制着,食欲比以前好了许多,又不用再操劳内政的事务,整日除了看书,四处走动以外,基本无事可干。桃蓁和姝颜都说他看起来没有之前那样瘦了,脸色也好了不少。照在镜子里时,除了喉结以外,他有些恍惚以为自己是个有了八月身孕的女子,对襟的长袍里露出被红绸诃子裹住的饱满乳峰,挺着大肚子,一看就是已经身为人妇的模样。
这一个月,就像是在梦里。玉绮罗抓紧了身下的床被,深处顶弄花心的力道越发大了起来,大手揉弄着胸前饱胀的乳球,听着外面的雷声和耳边平稳的呼吸,急促地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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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再深一点啊”]
“醒了?”释天帝吻了吻他的侧脸,那柄肉刃如言挺得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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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玉绮罗低低应着,侧过头要去吻那两瓣红唇,却不料肚子里的孩子忽然踢了一下,令他还处于半梦之中的意识一下清醒了过来。
“唔等一下宝宝醒了啊”连忙想要安抚肚子里开始踢蹬的小家伙,然而雌穴里的抽插突然变得快了许多。
已经习惯温柔深入的抽插,乍一下换了方式,令玉绮罗措不及手,被连续顶弄花心的快感像是要把他整个人从欲望的海中掀翻一般,沉在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中,不住哭喊起来:“父皇不要等等宝宝在踢我啊啊好快顶到花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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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天帝咬在他的耳朵上,不断挺动的腰胯与他的后臀贴得更紧了,撞击的肉声响了起来,魔魅诱惑的声音道:“宝宝在看我们。”
说着,手掌抚摸在他的肚子上,刚好一个小拳头贴在了掌心里。,
“啊哈不不要这样唔没有看”被这样一说,玉绮罗的脸立刻红了起来,想起肚子里的胎儿已经能听到外界的声音了,虽然是听不懂,但却有种在当着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