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大,雷声忽强忽弱,却只有一道从小听到大的声音是那样沉稳,安定着他:“你答应过父皇的。”
是答应过的,连“流君”二字,都是那样一句誓言。玉绮罗闭着眼,不敢再看那一双金瞳,只觉胸口疼得发闷,但一靠在冷郁幽香的怀中,攥住一缕黑发,心又安稳了下来,连身上的痛也不那么厉害了。
他从来不想违背的誓言,却在宿命的引导下走向注定的结局。唯一和以往不同的,也许是到最后的那一刻,释天帝也会让他留在身边。
至于其他的事,玉绮罗从未奢望过。
摩罗神殿远比上次月之祭时要空旷许多,连偶尔能见到的高阶祭司也没有影子。像往常在后花园中散步一样,释天帝搂着他,缓缓走过那条雕刻着摩罗舍月传说的走廊,上面的每一幕都比那一次更加清晰。
就在尽头处,身着大祭司礼服的轩夜峥华已经等了许久了。
灰发魔族的神情比以前要肃穆沉静,一下子变得不苟言笑起来,到这时,玉绮罗才从对方的面貌上看到了许多与释天帝相像的地方。毕竟蓉华与峥华曾经是无人能分辨的孪生兄妹。
“峥华长老?”自从东离还尘的事以后,玉绮罗便没有再与轩夜峥华有过联系,后者只是摇了摇头,似乎是在否认后面的称呼,又有迟疑之色,不知是否能向他解释。
“虽然今日大雨,但定好的天时不能拖延,还请魔皇与魔后随我来。”说着,轩夜峥华便往月神殿的方向走去。
玉绮罗还未及反应“魔后”二字,忍不住问了最关心的问题:“峥华长老,还尘他,还好吗?”
轩夜峥华忽然停了下来,先是看了看释天帝,似乎是看出了什么,然后才又看他,严肃的面容有一丝放松:“还尘他很好,你不要担心。”
然后又往前继续走:“绮罗你有孕在身,让魔皇扶着你慢慢来。”
从穿上这件绣有黑龙金月的祭祀长袍开始,玉绮罗就知道会来摩罗神殿做什么,他想过要拒绝,却根本无法动摇释天帝的决定。月神殿里已经被重新打扫整理过,那一日弥漫在鼻腔里的血腥气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沉檀悠远的香气缭绕在大殿中。
历来,每一任魔皇选择魔后时,除了按例要在无上城的皇宫中举行封后大典以外,还必须要到摩罗神殿里,在大祭司的见证下,进入月神殿,得到月神的承认。
他虽然不知要如何获得月神的承认,但猜测应该是与之前尚未遗失的月神像有关。如今又要怎样完成这个仪式,只有阅览过摩罗秘典的释天帝和轩夜峥华知道了。
不同于上一次所见的景象,月神殿的祭台宛如一个水池,从上往下,深黑的石阶上流动着清澈的水,泠泠如泉,汇入下方的沟壑之中。
赤脚踩在石阶的水流上,他与释天帝一步步登上了祭台,站在了那个纯白石台之前。
忽然一声,玉绮罗听到月神殿大门关上的声音,轩夜峥华已经不在殿中了。他想起上一次月之祭的事,不觉担忧地望向释天帝,那双金瞳也注视着他,见不到一点猩红。
“绮罗,吾爱,”释天帝将他抱到了石台上,无比郑重地吻住他的唇,“别怕。”
在身上罩着的白袍被解开时,玉绮罗隐约明白了这个仪式的内容。目光所及的壁画却与上一次不同,颜色更为古朴庄严,描绘的风格却极为细腻。那是和之前完全不同的舍月脂与摩罗之神,但又莫名朦胧在满殿的香火白雾中,看不真切。
身着白纱齐胸长裙的银发美人躺在皎洁如月的石台上,细眸温柔地望着上方黑发魔神,为其解开长袍上繁琐的系带。他的裙摆被撩起,光裸下身不着一物,任由释天帝将那柄药玉阳具拔出,然后自己用手撑开了雌穴狭小的肉孔,淋漓的水液泛滥,内中嫩肉收缩着,吐出一缕清液,刚好滴落在凑近的硕大龟头上。
滚烫肉块陷入肉孔的触感仍旧那样强烈,高耸的腹部和上撩的裙摆令他见不到吞入阳物的景象,只有与那双金瞳对视着,彼此的眼里都只有对方的影子,越来越近,最后搂抱在一起,忘情地交吻着。雌穴中不断挺入深处的巨刃顶开绵滑的肉壁,让玉绮罗不禁轻声哼了出来,将释天帝搂得更紧了。
视线里都是金与黑交织的色彩,仿佛传说中坠入夜海的金月,交缠在一起,搅动着沸腾的海水,蒸腾着所有的理智,涌出一切的欲望。怀孕之后一直都是侧身交欢的姿势,一下换成正面不说,释天帝还将他抱着坐起来,整柄肉刃皆没入内中,直直抵在了宫口上,肉唇也被炙热的囊袋顶得咧开,贴在了上面。
“唔顶得太深了”玉绮罗有些不安地环紧了释天帝的颈子,隆起的腹部紧贴在紧实有力的小腹上,随着被不断加大力道地顶弄,他也跟着晃了起来。
这场仪式比他想象要激烈得多,害怕会让肚子里的孩子醒过来,玉绮罗只有一手托着肚子,一手环住释天帝,接受着自下而上的肏弄。每一次进入都是刚刚抵在了宫口的位置,虽有些不安,但却渐渐被龟头肏弄宫口的快感所俘获,那个紧闭的肉口被坚硬滚烫的肉块一次又一次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