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碾磨得越来越肿,又痒得钻心。
他甚至能够感受到马眼处流出的腥液随着顶弄的动作,一滴滴洒在肉口上。这样深入的危险快感迫使眼角无可遏制地滑落下泪水,令玉绮罗失去理智地捧着那张魂牵梦萦的脸,从下颌到唇角,最后是脸侧,一一亲吻着。
舍月脂是摩罗所有欲望的承载,而摩罗也是舍月脂欲望的所有。他们本就互为一体,不能分开。他又何尝想要离开他的摩罗之神?
“父皇”玉绮罗唤着那两个字,即使从今以后他都只能在这样的时候叫出这个称呼,也不愿错失任何一次机会。
回应的是落在颈侧的吻。狂热如他一般,失序的呼吸粗重,却仍旧小心翼翼地让他躺回到石台上,然后扣紧了他的右手,错开的掌纹紧贴在一起,比当年教他执剑的时候握得更紧。
倘若那一年他就回到了释天帝身边,今日又会是怎样的结局?玉绮罗混乱的意识里想不到那样的结果,只是应对着雌穴里激烈地抽插便已经竭力了,连呻吟声都低哑脆弱,每被撞在花心上,便碎成带着哭音的喘息,偏偏身子又是那样地喜爱,汨汨不绝的爱液上涌如潮,淋在内中肆虐的凶兽上。
从来只有魔界至高统治者与大祭司可以进入的月神殿,是魔界最为隐秘的传说。袅袅香雾模糊了四周情欲炽热的壁画,泠泠清泉顺着长长石阶不断流淌而下,最上方本该供奉舍月脂雕像的石台却被两道纠缠在一起的身影所替代。肉欲交欢的声音与清泉流动的水声交织在一起,一缕缕白雾勾勒出一个与壁画中月神相似的身影。
皆是画笔描绘不出的容颜,哪怕一点,也应是天上月落,人间难觅。狭长的细眸含着春雨桃花的嫣红水意,肤如玉脂泛着秘瓷薄光,本该整齐穿在身上的端庄长裙却被胡乱地撩开,挽着的银发散乱地铺在皎洁的石台上,像是覆满在上面的白雪,又被情欲的风吹拂着,缕缕落进石台下方的浅水中。
宛如壁画上走下,躺在石台上承受欲望的舍月脂。哪怕怀有身孕,也不得不敞开双腿,容纳父神的欲望。只是较之壁画上表情或哀伤或悲切的银发月神,石台上的美人更多了一丝妩媚,眼中是痴迷的爱意。
修长柔韧如男子的躯体,又不失女性的白皙柔软,而今又因为怀孕,添上一丝丰腴。被裙头系带束住的一对雪乳在剧烈的顶弄中几乎要呼之欲出,凌乱的长裙被推得盖在肚子上,纤长的双腿被迫分在两边,好令伏在身上的黑发魔神更为猛烈的抽插已经淫水乱溅的肉花。
银发美人吃力地抓住黑发魔神的肩膀,一只手被压在石台上,与对方的手交握在一起,高耸的肚子随着下身越来越快的肏弄而不住晃动,令他无助地啜泣着,又将双腿夹得更紧了,几乎是攀在了释天帝雄健的腰背上。
“啊啊父皇好深太快了慢一点啊”玉绮罗哑着嗓子喊出一声,又转眼被龟头撞在宫口上失了声,浑身颤得厉害,整个雌穴都抽搐不停,上方挺立的玉器也流出淫液,到处洒落着。
这样正对着的姿势更能让释天帝好好看着玉绮罗,看着那个曾经被抱到自己面前的银发幼童一转眼变成如今与他共享肉欲的挚爱,那个发誓成为他的流君的少年,已经与他紧密结合,为他孕育着子嗣。
“父皇不不要再顶了要被顶开了啊唔绮罗不行了”
“绮罗”身下的青年神情迷乱,俨然已经被灭顶的快感所吞没,那柄精致的珊瑚玉器吐出一股股白浊,沾满在他的腰腹上。释天帝伸手探入裙摆下光滑圆润的肚子,内中安静睡着的胎儿并未被惊醒,只是玉绮罗已经哭得不成样子,轻声抽噎着,连夹在他腰间的腿都软了下去,一侧的雪乳已经漏出,被裙头推挤着,红艳的乳尖挺得高高的,挂着一滴奶汁。
将那粒露出的奶尖含入口中叼弄了一会儿,一道奶水便涌了出来,本已失神的玉绮罗不住呻吟了一声,下意识抚在了释天帝柔亮的黑发间。
“父皇绮罗不行了”玉绮罗喃喃着,有些无措地想要摸自己的肚子,“宝宝要闹了”
释天帝却又将他搂着抱起来,手指探入了股间的后穴中,那里也早已湿透了。
“绮罗知道父皇的名字吗?”吻着玉绮罗微红的脸,释天帝忽然问道。
玉绮罗愣了愣,点点头,目光专注在释天帝胸前的疤痕上,指腹轻轻摩挲在上面,最后伸出舌尖去舔舐。
犹如小猫饮水一样的细细舔弄,眼泪却流得越来越多。他怎么会舍得离开他的父皇,又怎么愿意离开?然而即使今夜的月神殿之后,他们得到月神的承认,又有多少意义?他从不在乎所谓“魔后”的称呼,也视那些流言蜚语如无物,这世间唯一能伤他的,令他痛苦的,无非只有一个名字,一个背影罢了。
“乖绮罗,叫父皇的名字。”释天帝抬起玉绮罗的一条腿,从雌穴里抽出的肉刃埋入了后穴之中。
这一个多月来最常被疼爱的后穴,在不断开拓之下肉膜也逐渐绵软起来,又不失弹性,欢爱时泌出的蜜液已经快和前穴一样泛滥。
玉绮罗恍神了许久,直到深处的阳心被顶弄后,才拥紧释天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