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是为了去看我心爱的小宠物;二,自然就是为了听从她的命令,在半路上,将聂家的继承人带走。”
也就是说,聂斐然的独生子之所以会消失,正式由聂斐然心爱的女人做的。这样的打击,不知道够不够深?
“不止如此呢!”孽也不甘寂寞的凑了过来,薄唇扬起的弧度分外的教人有种去扁他的欲望,“还有你的妻子和那个蠢到了家的路滕秀。她们俩的确是存了心思要将我家娼儿毁了,可惜呀!可惜她们俩的眼睛都长在了脚底板上,居然惹到了不该惹的人,还以为现在的娼儿是十年前那个又傻又天真的路滕优哩!这不,你那‘聪明’的妻子将娼儿丢到路家别墅前脚刚走,後脚绑匪们就被迫玩了个叫躲猫猫的游戏。聂先生,你的智商很低,你的属下智商也不高吧?!”表情非常无辜真诚的问完,然後恍然大悟地感慨了一句──“我倒是给忘记了,你们人类的智商向来不高,也难怪哪!”
“我要是告诉你娼儿根本没有被那些肮脏的人类碰过,反倒是那些蠢人,都被我家娼儿挖出了心脏,你会不会觉得高兴一些呢?”孽学著娼的模样歪歪头,笑得分外真诚,“你们抓走又送到牢里并且叮嘱好好照顾的那些绑匪们早就是死人了,这个消息你们喜欢麽?”问完他还非常开心的挑了挑浓黑的剑眉,看起来就像是个恶作剧成功的男孩子。
娼瞟了他一眼,突然挣开了乱的怀抱走到一边去,神色变得慵懒:“你们还带了我的玩具过来?”
孽表示无辜的耸肩:“我可没有,是他自己要求跟著过来的。”
“啧。”她扯了下嘴角,“不过来的话那就给我滚出去。”
话音刚落,一道略显单薄的身影就慢吞吞的走了出来,俊秀的脸上呈现著一种异常悲愤的神色,看向聂斐然和阎性尧的时候,眼底充满了愤怒和鄙夷。
姜子幽的表情成功的取悦到了娼,她对著他招了招手,少年果然乖乖走到她面前。漂亮精致的素手抚上他的脸庞,娼笑了笑,洁白的指腹抹去滑落的泪:“你哭什麽,我都没哭。”声音温柔,眼底却仍然没有丝毫波澜。
“我──”姜子幽张了张嘴巴,却始终一个字都没说出来,“我──”
“你什麽你,你不是陪著那两人在别的房间将我们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除了看不见,和在现场也没什麽差别不是?”娼状似温柔的抚著他的脸,“现在你知道娼字怎麽写了,也知道我为什麽帮你了,那麽,和我这只魔鬼做的交易,你一定会做到,对吧?”
半晌,他点头。
如果说先前对娼还有什麽防备和戒心的话,那麽,在这一刻,姜子幽的心,就完完全全的奉献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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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看人肉米粉,表示对女主极度同情,另外,盗窃一句话。。。
一百七十八、反噬(中)
一百七十八、反噬(中)
银铃般的清脆笑声一瞬间在房里响了起来,就像是一阵清朗的风将所有的阴霾和冰冷吹散,只余淡淡的开怀。
娼收回抚著姜子幽小脸的素手,转而回过身来,笑得坏坏地看著聂斐然:“斐然哥哥陪我去看两个人可好?我想她们一定非常想念你,也非常期待你能来看她们,顺便──把她们救出去。”说完头也不回的自顾自轻移莲步走开。
孽和乱二人相视一眼,二话没说的就跟了上去;姜子幽迟疑了一会儿,咬咬牙也跟了上去──虽然在“黑猫”,没有主子的命令是不可以随意走动的;聂斐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同样跟了去,其他三人亦如是。
穿过曲曲折折的走廊,没有经过安静诡秘的二楼,四周墙壁上悬挂著昏黄色的水晶灯。这种灯的颜色非常容易令人感到压抑,却也是生活在黑暗中的人的最爱。因为它安全,温暖,并且可以随时丢弃。
行至高高的三楼贵宾包厢,立刻有殷勤的侍者眼疾手快的开了门奉上茶点和单子,然後恭恭敬敬地对著娼、孽以及乱三人鞠了一躬,随即退了出去。
这个包厢位於三楼最角落,却也是最大最豪华的一间,和每一个包厢一样,它的四壁都是由特殊的材料制成,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里面的人却可以将外面的一切尽收眼底。正对著这间包厢的便是偌大的舞池,从这里看过去,那儿的景色就显得特别醒目。
端起水晶杯轻啜一口香浓的液体,娼笑眯眯地摇晃著杯子,水汪汪的桃花眼略显迷蒙地注视著里面的血红,粉唇微扬,看向孽:“又是好年份的呀,那个时候的葡萄园收成好,连带著血都比现在的香,时隔几百年都毫不褪色。”说著,便举起酒杯对著在场的几个男人道了声“CHEERS”,然後便一饮而尽。
她饮血的姿势十分优美迷人,扬起的粉颈弧度就像是美丽高贵的天鹅,带著倔强与天生的傲慢孤高,高高在上地睥睨著世人,噙著浅淡的笑容对人类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