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用葡萄酿造出来的全新的酒。
“很香是不是?”娼勾勾他的下巴,笑眯眯的将杯子放回去,“那时候人类都是纯善的物种,辛勤劳作,日出而耕,日落而息,所以连血都是干干净净带著食物的香味的。现在可就不成了,那浓烈肮脏的味道呵??? ???已经找不到干净美好的血液了。”即使有,也充满了浓烈的腥气。
就在这时,楼下舞池的灯蓦然大亮,娼漫不经心地抬眼看过去,又瞄看一眼自从进了包厢就始终坐在那儿没有开口说话的聂斐然,意有所指地开口:“今天晚上可是我安排的重头戏呢,斐然哥哥若是错过了一定会很可惜。”
灯光骤亮的同时,舞台四周也纷纷站上了黑衣守卫,他们看似不起眼,甚至可以像是空气一般被任意忽略,但“黑猫”的老客户都知道,这些看似简单可欺的人,一个个都是心狠手辣的狠角色!只要你做了一点有违“黑猫”宗旨的事情,那麽等待你的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痛苦,还有更加残忍无人道的精神折磨。
“黑猫”里的人都是魔鬼,这一点所有人都知道。但是只要不去触怒他们,那麽,“黑猫”便不是地狱,而是享乐的天堂。
大厅的周围布著一些有别於休息室的小房间,那里是存放玩具的地方。待到舞台的灯光亮起,玩具们的专属调教师或是侍者便会将他们带上来,呈现出最精彩的一幕。
而今天晚上并非竞标,而是游戏。
一般情况下只要是乖巧听话并且聪明伶俐的,是不会被这样做为游戏道具来对待的,被使用到游戏中的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不听话,并且有反抗之心,二就是被主子看不顺眼,存心找他们的麻烦──幸好,第二种情况出现的时候并不算多。
只不过也不少就是了。
首先打开的是正对舞台中央的门,调教师穿著连身的柔软皮衣,戴著白色软皮面具,手执一根长满倒刺的黑色皮鞭走了出来,她的手中牵著一条银光闪闪的狗链,而後跟在後面的女人嘴巴上套著狗嘴罩,浑身只著三点式薄纱内衣,浑身肌肤光洁细腻,身材比例非常漂亮,漂亮得刚一出场便引起了场内客人的欢呼以及口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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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九、反噬(下)
一百七十九、反噬(下)
包厢内的灯光慢慢地暗了下来,娼将姜子幽从地上拉了起来,塞到自己旁边,然後换了个坐姿,纤细的身子娇软软地倒在他怀里,芳香馥郁的檀口吐气如兰:“斐然哥哥可得看好了,这游戏虽然不是价高者得,但是也是可以下去竞标的哟~”言下之意便是,若是有兴趣就趁早决定,免得最後才来後悔。
聂斐然也不是傻子,他猜得到娼的话是什麽意思,更何况她给的暗示已经足够多了,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清明无垢。
娼将他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唇畔含笑,眼底却愈发兴味。这男人,不愧是薄情之人,之前尚且对乔亦翩心怀愧疚想要补偿,现下却立即决定了要抛弃哪边,连乔路两家都不放在眼里了。到底是男人,到底是薄情。
乱伸手隔空点了一下,就见包厢四周的透明玻璃便已四下散开,楼下的人纷纷抬起头来看,随即有人发出惊呼以及尖叫声:这是“黑猫”从不对外开放的包厢,是主人才有资格坐的包厢!
那麽,即使没有见过“黑猫”的主人,也知道里面的人的身份了!
可是他们的尖叫以及狂热没有多久时间就被厌恶嘈杂的乱一挥手制止掉了,再然後,所有人都像是完全遗忘了三楼一样,一个个转而无比狂热的盯著场内的女人看,瞳孔随著调教师的每一下挥鞭而放大,再伴随著女人的呻吟声收缩,每个人的眼睛里都充满欲色,不论男女。
这就是“黑猫”神奇的地方,在这里没有性别之分,只要你寂寞空虚,就有无数的公关来温暖你,而那个人无论是异性还是同性,他们都可以让你得到最极致的满足於快乐,从此再也不会陷足於道德礼法。这里是地狱,却也是天堂。
见姜子幽瞪大了一双水汪汪的眼,娼好笑地瞄向他,难得有耐心的解释:“他们已经看不见我们,并且忘记见过我们的事情了,现在??? ???只有场上的调教师以及玩具才瞧得见。”
说罢便轻轻拍拍他的脸,并抬起他的小下巴示意他看向场中央:“嘛,快看看这个女人你熟是不熟?”
姜子幽乖乖地张望过去,随著调教师将女人脸上的嘴罩拿下来的同时,他的眼睛和嘴巴也跟著越张越大???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竟然是、竟然是──他立刻转过头不敢置信地望向娼,试图从她眼底找到答案。可她只是笑吟吟地看著他,笑而不答,只是对著他歪了歪头,露出开怀的笑,一颗可爱的小虎牙悄悄地显露出来,在她浑然天成的妖娆媚惑中加入了浅浅一缕娇俏天真。
他眨了眨眼,又揉了揉眼,在多次瞪视後终於确定了那个女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