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板着一张脸故意低吼道:“你他M的真想废了我啊!”
我睨了他一眼,冷笑着说:“谁让那东西老想使坏,废了最好,看它以后还怎么凶!”说完伸出另一只手也抓过去。
他惊讶的看着我,连忙把我另一边手也紧紧攒着,结果在我又打又闹的情况下干脆将我两只手扭着背到身后。
这下子两只手腕被他紧紧按在背后,整个身子又朝他拱去,直接把胸前那白坨坨送到他怀里,跟他结实坚硬的胸膛紧紧相贴。
我一紧张急得热出一身汗,腰肢左摇右摆,扭着想要离开他,可他也坏哦,扭着我背后的手一直往他身上用力的压,跟我气喘吁吁用尽力气不同,他很悠闲自得的看着我使尽手段却仍旧连他根毛都摸不上。
被人这般压制着,从前在学校学过的单兵战术在脑子一划过,想趁他不备的时候拿脚勾他腿,好反身反击。
可惜还是小看了这些年安帅的训练能力,毕竟比我在部队待的时间要长,也参与过不少大大小小的军演,没几下子又怎么可能压得住他底下那些人。
所以当他拆穿我的意图时候,只是唇一勾,眉眼浸满笑意,双腿却跟千斤重的钢铁一样,任凭我怎么用脚去绊都雷打不动。
如此试了十几次,我才累得摊在他怀里,很不服气的红着眼咬着牙,哪里想过这小子如今变得这般厉害了,若是当年没有在我身上发生过这些事,我会不会更技高一筹。
没办法,从小到大自尊心就特别强,尤其是在学校论打架,虽说不一定能赢他们几个,但至少也能做到平分秋色吧。
见我在他怀里闷着脑袋不吭声,他大概也明白我在想啥,见他忍着笑,但胸膛依旧一颤一颤的,大掌一松,放开我背后的双手。
又抓着我下巴抬起来,食指在我面颊上刮着,没好气的笑道:“我的小祖宗,你又是咋的了?”
“明知故问,有意思么?”我横他一眼,却也懒得看他,只撇过眼,抿着唇,脸上是没好脸色给他的。
他笑得有点儿轻狂了,手倒不至于闲着,很自然也很享受的在我光luo的后背抚着。
“这平时可以让着你,可到床上就不行了,你这边花招太多,得治死你才行。”他说着说着,另一只手从前边伸过,抓着其中一只白坨坨开始揉啊揉。
我浑身一震,双手撑着他肩头,脑袋顺着往下一滑,瞧见他手掌正握着那团白坨坨挤压出各种形状,不仅如此,他还坏心的用指头去揪前边那rt,这又是让我肩膀都抖了抖。
见我反应如此剧烈,他就愈发的来劲了,干脆两只手都用上,一边掌控一只白坨坨,力道不轻不重的揉,时而又搓,时而又按。
我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抓着他肩膀上的手指却拽得紧紧的,从脖子到耳根一直顺着到脸上,都是滚烫的。
他又凑过脑袋,笑着找到我嘴巴,一下下轻轻的啜着,嘴边全是他湿润的口水,我也只能傻乎乎的喘着气。
细细的咬着我下唇瓣,忽然重重一咬,吓得瞪大眼睛,他才唇贴着唇,重重的说:“小祖宗,你上面这张嘴真甜死个人,不知道下边那张嘴会不会也这么甜?”说完舌头也伸了进来,不断的刺探,这也是我头一次知道,原来接个吻都能发出这种让人害臊的声音。
嘴巴吃够了,他又重新转移了目标,把我往墙上挤了挤,他自己弯下腰,一边的大掌虎口握着一白坨坨,还故意抬头看了我一眼,这一看就不得了,我“嘶”的倒抽一口冷气。
这家伙是妖孽啊!
眉眼带笑,脸上浸染一股子的风流,有点儿轻佻,又夹着半点儿柔情蜜意,那眼中熠熠生辉,一点一滴的xie出一股媚态。
故意在我的注视下,他伸出湿润却红艳如血的舌头,勾住那白坨坨上面的一点粉嫩,慢慢的吮着,吸着,整个嘴巴都覆盖了上去,好似想吞掉那白坨坨。
我在上边难耐的喘着气,只能眼睁睁的瞧着他极尽手段的用他的嘴巴,用他的舌头,用他的技巧去逗弄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软,已经软得不像话的身子失去了力气,身子某处已经有感觉了,瘙痒得很,麻得很。
从上面俯视的角度看他,他像个纯真的大孩子,带着那么一点儿妖孽相的孩子,正贪婪的吃着妈妈的母ru,只是他更坏,因为他会用舌头去勾弄,会不断的戳着娇嫩的rt。
两边的白坨坨他都轮流“照顾”了一遍,上面晶莹的湿濡的是他留下的痕迹。
他渐渐的往下蹲,动作轻柔的脱掉我的长裤,又将我腿掰开了一点,分出一个正好能容纳他脑袋的位置。
见他的动作后我有些吓到,立即扭着想反抗,他却不以为然很轻易的就压制住,手正往那薄薄的三角布料探去,反复轻柔的来回摁着覆盖在布料里的肉蚌,不断的撩拨着。
接下来他做了一个叫人疯狂的事情,等我意识到si处多了一道火热气息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他了,只能惊呼了一声,就感觉两腿,间瞬势挤进来一颗黑色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