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不断的浪语攻击下,心也松懈下来,干脆把本性也放开,一同在那欲、海里翻滚几圈。
偶然抬起头看他,他也就那么看着你,用极其奢宠的眼神,温柔而蛮横的,却又让你胸口砰然窒息,那是一种毒,来得快渗透得深,一层一层,千回百转后只插心脏,不管你承不承认,此时此刻,你是这个男人唯一的女人,而他也是你唯一的男人。
爱么?或许尚不清楚,可心底是有他的位置在的。
闭上眼,嘴角边溢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双手更加紧的的搂着他的脖子,任由肉体的碰撞,灵魂的交织。
两人厮混了一个晚上,确切来说是被某人缠这腻歪了一整个大半夜,精神都恍惚了,最后也不管他的二祖宗还埋在si处那里,直接倒头呼呼大睡了,这是累的。
两人一同睡到了日上三竿,我才猛地睁开眼,想起来今天可不是什么周末,这还得急着赶回单位呢。
可刚想推开旁边一直搂着的人,他没完全醒,感觉到我一动,他搭在我肩头的大掌收了收,顺势又把我扯到自己怀里。
这还不够,他那东西还埋在我那里,我一动,他底下也跟着有了反应,渐渐有抬头的趋势。
我气得拿手去扇他脸,不敢太用力,可也没多温柔,一边气急败坏的低声喊道:“快让开,别压着,我这十万火急呐!”
渐渐的,他这才睁开一只眼,另一只眼还闭着,有些睡眼惺忪的看着我,遂又扯了扯嘴角,把我重新按了到他胸口上。
一大早他声音有些沙哑,说起话来也有点不耐烦。
“急个屁啊,再睡一会儿。”说完另一边手也搂着我,身子凑了上来,让被子底下两人赤luo的身子来了个亲密接触。
现在他在我里面那二祖宗是完全硬了,捅着那里怪不舒服的,加上昨晚上又被他gan了太久,那儿还黏哒哒的说不出的难受。
昨天他精神异于常人,他大爷的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红着脖子就干上了,也不管我这小腰板受不受得了,非来个几个回合的赤膊战,最后还是看我半晕过去了才消停了一会儿。
“哎呀,你起来不起来,行,你不起,我自己起。”说完我自个儿挪了下小屁屁,撑着他胸口往后仰,正一点一点的让他家还凶猛着的二祖宗抽离我那。
刚抽出来,我方吁了一口气,可此时也感觉到自己那地方正汨汨的流着什么。
见他还睡着,我垫脚下床,在地上找起昨晚上被扔得到处的衣服,房间可真够乱的,这地上散乱了一地的鞋子、裤子、衬衣,还有皮带,内裤,可以想象昨晚上场面该有多疯狂。
没有带换洗的衣服,也只能匆忙洗了个澡,之后又在他衣柜里翻箱倒柜了一番,找了条男士内ku,四角的,只犹豫了片刻,还是咬牙穿上了。
裤头还是有些松垮垮的,可总好过没有,自己那条上面都是痕迹,是绝对穿不了了,等会儿还得回单位,总不能让我真空上阵把,庆幸的是胸zhao还是可以暂时穿穿的。
正要套上长裤,听到有人在后面笑,原来安爷已经醒了,正侧着躺在床上悠然自得看我穿他的内ku。
“笑什么?”我蹙着眉头问道。
他摇了摇头,似乎不愿意告诉我,我正气得要啐他,他M的居然又说道:“你过来,我告诉你我在笑啥。”
我放下手里的裤子,甩到一边,还没走到他跟前,他忽然就伸出手把我拉到床上,又往自己怀里一带。
“你大爷的,放开我!”我喝了一声,却没想到他涎着脸,在我嘴巴上啜了一口,喘着粗气低声说道:“小cao蛋的,难道没人告诉你,当着男人的面穿他内ku是在勾yin他么。”
听到他这么一说我才回过神来,跟着脸上一烧,挣扎的扭了扭身子。
“放你M的屁,谁勾引你来着。”
被子底下,他一只大掌在我的小屁屁上搓揉着,一边又咬着我脸颊,忒不要脸的放出浪语。
“嗯,昨晚上我把你下面的妹妹都cao疼了吧。”
我脸更红了,方才起床的时候两腿确实有些发软,走路的姿势肯定也不自然,但被他那样说了,又气又急,只能给了他几拳,可惜有人神经病,挨了揍心情还特别好。
这还不够,他见我急着回去,才跟我坦白了另一件重要的事,原来昨晚上他趁我体力不支睡过去后,又给人家傅惟其发了短信,说我今天还得请假半天。
听他说完后我才白着一张脸,只恨不得把他整个人给吞了。
又是请假,这已经是连着两天他给我请假了,虽说傅惟其心中有数我跟他还能干啥事,可到时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他啊。
真是被安帅给怄死。
好在下午回单位的时候赶上傅惟其去总参办公厅开会,我也算松了一口气,跟同个部门的小雷打过招呼,拿上自己的资料同他一块儿开车前往国防大学。今天先去报道,正式培训的时间是大后天,反正过去看看也好,这会儿我哪能想到这去了国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