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也都是碰碰运气,生死各一半的几率,就当是赌博呗,不下够本,怎知道能收获多少呢。
最后在我的撺掇下,一系列有序的计划就此展开,计划是这样的,首先我从太子党内部入手,以喝酒为借口引出城少庭那丫的出来,趁着把他灌醉套出姚尧在大院落脚的地方儿,然后我再顺藤摸瓜,找到姚尧的屋后进去搜点,若苏海在那儿的话就给他换上事先准备好的衣服,打扮成大院里的人,再开车出去。优子他们几个事先在大院附近蹲点等我电话,只要确定把苏海弄出来了,就赶紧把人装车开溜。
即使姚尧事后知道人不见了也没办法追究,本来他私自在大院里藏匿这么个大活人就是违纪的事,谅他也不敢把事情搬台面上说。
当然,事事皆有风险,万一从城少庭嘴里套不出话怎么办?万一去了那屋子里,苏海不在怎么办?得把这些可能性都想一遍才决定动手。
说了,这他M就是一场赌博,赢了啥事都没发生,输了,连带自己都赔进去。可若不试,那就只能睁着眼等死。智者当然选择前者不是?
☆、第八十一章
那天跟优子分别后,这几天我就一直在琢磨这件事,究竟怎样才能避开安帅偷偷约城少庭出来见面的好。
按理说,以往跟这厮见面再容易不过了,只是目前自己处境又跟从前有些不大一样了,不能完全照着以前那方法走。
一来吧,跟城少庭之间很少私下约出来喝酒,要么就四个人一起出来,顺带安帅跟宋奕;习惯了四个人一块儿聚会,缺一不可,就跟打麻将那玩意一样,少了一个人,就忒没意思了,宁可不聚。
这二来吧,这段时间安帅盯我盯得那是一个紧张严实,只要我一时半会在他眼皮底下消失,他就电话短信问个不停,宝贝你在哪儿啊,媳妇儿你老公我想你了,八一,你人滚哪儿去了……得,这孙子如今是管上瘾了?只听过妻管严的,没听过夫管严的啊,也不知那小子脑子抽的什么疯,对头,一定是人来疯。
如若要他知道我单独会面城少庭,这祖宗的醋缸子还不得打破,那里边的酸水浓度可比盐酸硫酸高多了,搓火起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能把你往死里折腾。
若干架,我尤八一哪里有怕的时候,管他玩荤的还是素的,我接着便是了,只是这孙子玩的可不一般,他把你拐床上去,能把你草死,草得你明儿起来双腿打颤不说,一晚上还要你摆高难度姿势,他介人,就是天生少那么点儿羞耻心,他敢玩的我未必能玩得起。
如今他更是撺掇了咱伟大的老娘,也不知在暗中使了什么手段,愣是让咱做事向来雷厉风行的老娘对他言听计从,百般赞扬的,好似他才是从她肚子里蹦出来的一样,反而拿我这亲儿子(女儿)当外人,老给我个大棒槌。最近更是逼得我没法了,这两个人一个是软磨硬泡,一个是施以压力,得,这如今的暂住地址便是挪到了安帅那窝里,不过不是此前的胡同,而是选了交通更为方便的朝阳区某小区的高级公寓,后来听说这地方还是安帅同老妈一起挑的,这两人,啥时候感情这么好了,连我都蒙在鼓里,着实给我气了好几天,真不带这么膈应人的,这些事居然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谁知道我那忒没有良心的妈双手叉着腰,一副孙二娘的模样,嘴角一撇,笑着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安帅是女婿,自然等同半个儿子,她不疼谁来疼?当时那罪魁祸首还靠在墙边,一副忍着笑意的老不正经,更让人搓火。我这还没嫁呢,合着她就开始胳膊在往外拐了?
原先的公寓便留给了舞翩翩,这舞大美女倒是没什么意见,反而在搬家那天,跟安帅见面的时两人气不忿儿又掐了一回,气得舞大美女差点没抡拳头打人,这也不能全怪她,谁让安帅这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呢,舞翩翩气性又大,这两人天生的死对头,对方在眼中就是眼中钉,肉中刺,容不得在方圆几公里内呼吸到对方的气息。
不过别说,安帅在住的方面还真他M舍得下血本,虽然他没有跟我明说,可从老妈那儿听说,他半点儿没犹豫就买下这套九十平的公寓,按市价,我已经不敢数那是几个零的事儿了,反正要让我出钱买,拉我去卖都没那么值钱,即使贷款三十年,我也还不起。此时就有点儿恨老天不公了,你说这都是人,这么就这么不公平呢,人家眼睛不眨钱跟流水似的哗哗就来了,俺这儿每天三点一线的上班下班,每个月工资也就那么一点儿,要没家里的扶持,在皇城脚下还真活不下去。
刚搬进新房的时候,里边装修一应俱全,也没闻到新刷漆的问道,一问才清楚,这房子是的这里某业主搁置的,原本是打算留给儿子的,只是他公司最近出现点问题,急需要要大笔资金周转,加之安帅给的价钱又比其他看房的人要高出一截,人又豪爽,属于一次性付款,人家业主当然毫不犹豫就卖给了他,要不然,我说他怎么可能短时间内就购置这么一套好房呢,还带装修家具啥的都新的,这也好,倒是省了好多的功夫去弄。
别说,这房子还真让我心水,七楼,不高不矮的位置,采光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