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电话,安帅刚从浴室洗了澡出来,上面打赤膊就出来了,底下围着浴巾,那浴巾松垮垮的,要掉不掉,那中间露出一大截精干结实的腰杆,顺带上边纠结着饱满腹肌,别的不说,这家伙身材还真不说倍儿好,绝对的一顶级货色,还真他M有点儿勾人呐。
他头发湿漉漉的正淌水呢,见我一脸郁闷后,才走到我跟前,把毛巾甩我跟前,笑着说:“想什么呢,一脸便秘的小样儿。”说着拉着我坐床上,他顺着边沿也坐下,背对着我。
“来,媳妇儿,给老公擦擦头发。”
“谁是你媳妇儿,美得你!”虽然嘴巴上不乐意自己吃亏,可却仍是拿起毛巾得命令式的给他擦头。
“你还别我承认,你爹妈都默认把你许个我了,你不是我媳妇儿,你还想当谁媳妇儿?”说罢,他居然还转过头,也不管那头发淌着水,一个劲的往我胸口上扎,顶得我胸口的衣服都湿了,一大片的水印子。
有时候男人撒泼耍赖起来比女人还厉害,眼前就一明显例子。=。=
“不跟你你闹了!”我一个劲儿的把他推开,已经是气喘呼呼了。
他还真不闹了,转过身,自己抓起毛巾随便抹了抹头发,打开衣柜找出件衬衫跟长裤,又从旁边的衣柜选了件衣服扔给我。
是一件白色收腰窄裙,上边还挂着吊牌,又是一个惹不起价钱,五千九……
我纳闷了,他丫的怎么有女人的衣服,于是干脆走到那衣柜前,一打开,顿时愣在那儿,左边是他的衣服外,右边的空间里,满满当当的全是女人的衣服,清一色挂着吊牌,颜色精彩纷呈,款式复杂多样,材质天上飞的,地下钻的都有,而且随便拿起一件的价钱都能顶我一个月工资。这起码得有百来件衣服吧。
“都是给你买的,瞅瞅,是不是感动得快哭了?”他从身后抱着我,笑着在我耳边吹气。
我肩头直颤,手抖着合上衣柜门。
他还以为我是高兴坏了,探过脑袋,又在我嘴上啜了一口,手指点着我的颊畔。“媳妇儿?”这会儿是彻底勾起了我一肚子的火气,被我甩开他放在我腰上的手,转过身二话不说朝着他膝盖骨狠踹了一脚。
“高兴你大爷的,有你这么花钱的么,尼玛还真是个不知劳动人民生活艰苦的大少爷,踹你一脚还算轻的了,我真该掰开你脑袋,瞧瞧里边装的都是些什么,真真是气死我了。”说完不解气似的,又对着他屁股补了一脚。
安帅倒在床上,皱着眉头,嘴巴里却是念叨着。“靠,有你这么伺候老公的么,哪个女人收到衣服不开心啊,到了你这儿,丫的怎么动起手来呢?我瞧你这脾气见长啊,得收敛收敛了。再说了,我花钱给自己媳妇儿买衣服,我花得我高兴,我乐意,咋的了?”
“我看你他M就是欠抽,皮紧了是不?”我手在他鼻尖前抖啊抖的,这种人,就该甩几个大嘴巴子。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太喜欢你了,想让你高兴一下么。”他说着又缠了上来,手臂紧紧环着我肩膀,死乞白赖的模样。
我绷着脸不去看他,他就在一旁哄个不停,一声声媳妇儿长媳妇儿短的,语气腻得很,这再大的气焰这会儿也已经消了一大半。
“不行,我告诉你啊,要你以后再这么乱花,我真削死你啊。”看不惯眼前那张老不正经的脸,我双手掐上他脸蛋,把那儿的肉掐了掐,一直到那张漂亮的脸蛋变得通红,我才满意的放手。
他动作利落的穿好衣服,意外的没有跟我起腻。才告诉我他晚上约了爸妈出来吃饭,我这才想起刚才老妈的电话,顿时急眼了。
“你约了那老头跟老妈吃饭,怎么不提前吭一声,还有,你没事干嘛找我爸妈吃饭,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嘴角一扯,颇为不满的说:“诶,话可不能这么说,你是我媳妇儿,你爸妈就是咱爸妈,我请他们吃饭合乎礼数,至于……呵呵,至于你说的非奸即盗,我他M还真是盗了,盗了他们的宝贝女儿可不是。”说着又趁机卡油,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
这人,还有完没完拉,莫不是咬人上瘾了,上辈子是属吸血鬼的?
被安帅拉着出了门,半推半就的上了这厮的车,吃饭的时候,我脑子里转的都是优子的问题,心不在焉的吃了一顿饭,居然在回来的路上给我想到了约城少庭出来的借口。
看来这阵子我老老实实上班后脑子就生锈了,以前不挺机灵一人么,怎么这会儿才想起这么一招呢?
不就是非要四个人聚在一起喝酒么?我把时间错开不就成了?于是给城少庭发了短信,又给宋奕发了短信,第二天刚好周末,我找了个借口要回舞翩翩那儿一趟,安帅是打死都不乐意同舞翩翩待一个屋檐下的,这样刚好,推托了几句,安帅就没送我过去。我一早就在酒吧包厢里候着,等差不多六点半的时候,才见包厢的门被人打开,城少庭嬉皮笑脸的出现在门口。
作者有话要说:前段时间尼姑这里的天气变化太大,三十几度一下子只有二十度,本人不幸被病毒宠幸,生病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