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不够旺,但至少气通畅了。”
昨天沐浴后,她和红罗睡在一张床上,没干啥色情的事,而是不停运气为他打通全身凝滞的脉络。正所谓通则不痛,痛则不通,一般人都常常会出现暂时的筋脉阻滞,更何况长期伤病的红罗。
红罗的身体太过虚弱,筋脉已经变细,有些地方甚至出现萎缩的趋势。如果灌入的劲气太猛太烈,会适得其反地让其筋脉产生爆裂。只有像用文火炖**般,耐心地、徐徐地图之才能达到通脉效果。
她调出冰寒与炙烫两道劲脉融合出的温和劲流,先以绣花针般细的劲流冲击红罗的筋脉,待到循环几圈无碍后,再增成两绣花针细,以此类推,逐步增。不但打通修复了他的全身脉络,还帮助筋脉进行了一定的扩展。最后,她将温和劲流汇聚到红罗小腹处,耗尽心力强行凝聚出一个么指般大的内力气源。
在这个强者为尊、能者居上的架空封建社会,红罗作为一个贱民身份的倌子,遇见悲惨事情的机率无疑比一般人高得多。习练太极固然能够强身健体,但要真正达到自保伤人的功效,至少得下数年苦功才行。
而她现在帮助红罗打通所有脉络,又将自身分出的内力在他丹田处凝成气源,即使骨已经长成定型,只要勤加练习,也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不出三年,她的红罗就能成为一名普通高手。
红罗笑笑,从她手中抽出手,轻轻抚上她的颊,有些心疼道:“恋蝶,你大半夜都在为我疏通筋脉,不如趁着天色还早,再睡会儿罢。”自应承迎娶他后,这个白发女人就嚷着要他唤她恋蝶。恋蝶?恋蝶!多亲密的称谓,他在心里唤了无数次,口漾出满满的甜。
“不了,我还要去山里为我的红罗采药治病。”她早就盘算好了,在来越国国都时,曾在离都百里的莽山中发现了一些去腐生肌的珍贵草药,新鲜水灵,比药铺里兜售的成药好上百倍。
“恋蝶,药铺里难道没有售卖你所需的药材吗?”
“药铺里的全是成药,药效有所减弱,治疗的时间会变得很长。而我的红罗一天不好,我的心就一天不安。”这是次要原因,最主要最真实的原因是那几种药材价格不菲,她这个马上要当人家妻主的女人,总不可能一边信誓旦旦说要医好夫君,一边伸手的拿夫君的钱为夫君治病吧?虽说红罗夫君答应养她了,但做人贵在自觉,她还是要顾及一点点一家之主的大女人颜面的。
花恋蝶捧起红罗的脸,在枯燥的薄唇上啄吻一口,双眼含情脉脉:“放心,我出门五天左右就会回来。你在家里做好准备,等我回来我们就成亲,嗯?”最后的尾音从鼻中发出,微微上挑,带着说不出的旖旎亲昵。
红罗蜡黄的脸泛起浅浅朱红,狭长的黑眸滞冷不再,融成名贵美玉的温润莹华,流溢三月桃花的风流媚丽,“好。”他淡吐出桃香,手指移到她秀挺的上,隔着棉单衣,轻刮顶端蓓蕾,冲她笑得放浪,然放浪中又含着一丝淡淡的羞涩,“恋蝶,我会一直在依君馆里等你迎娶我。”
晕了晕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类型的男人?!既有君子端方,温润似玉,又兼具桃花风流,媚骨入髓。一身秀骨蹁跹绝代风华,举手投足洒落满地妖娆。而这,还是建立在残病的骷髅之身基础上的。不敢想象,三年前他没被施虐伤病时,那丰姿是怎样地冠绝九州岛岛大地?花恋蝶只觉心脏麻痹,骨头酥软,全身上下每个毛细孔都慵懒发痒,恨不得将怀里的男人立马扑压到床上翻云覆雨。
“你──”她近乎有些凶狠地瞪着男人,猛地咬住那张枯槁的薄唇狂吻。舌尖用力抵进男人的口,在里面翻搅一气。
红罗口内并不像唇瓣那样枯燥。里面每一寸软壁都滑滑的,嫩嫩的。舌是滑软柔韧的,含满了桃花芬芳,在她侵入的同时立刻缠上了她的舌。两灵舌像是两生死相依的藤蔓般紧紧扭绞在一起,互相吸吮痴缠,倾注着彼此最大的热情。
久久,两人才轻喘着分开,一道靡的银丝将两条微伸的舌连在一起。像是接到无声的指令,红润的舌尖一同轻卷,细细的银丝颤抖着被点点卷入口中。随着银丝变短,两点舌尖越靠越近,最后在空中交汇,你舔舐我一下,我舔舐你一下,又一次嬉戏玩乐起来。
直到下身涌出一股熟悉的热,花恋蝶才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场缱绻的舌戏。这时,一只温热瘦削的手掌悄悄探进她的单衣下摆,隔着亵裤在她私处轻轻按压抠挖。她只觉尾椎一阵酥麻,又是一股热不受控制地泌了出来,瞬间将亵裤浸湿,空气中也弥散开淡淡的情香。
不愧是倌魁啊,简直太了解女人的身体了。她嗷唔一声将红罗扑倒在床,抓出他的手禁锢在前,色厉内茬地威胁道:“不准再挑逗妻主了,不然──”烟灰色眼眸微微眯起,居高临下地俯视身下的男人。
“不然怎样?”红罗挑起眉峰,笑意盈盈地回视她。温润莹华与桃花媚丽在黑眸中交织成网,铺天盖地地向她网去。
“不然……不然我会生出醉死在你怀里,也死而无憾的慨叹。”花恋蝶呵呵轻笑,在他眉眼间落下数个细碎的吻,呢喃低语,“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