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去伺候我的红罗夫君了。”花恋蝶笑眯眯地扬了扬手,转身向马车另一侧走去,顺手拉起还在一旁暗暗愧疚的弦络,“弦络,你就给姐和夫君把风吧。”追求男人不能逼得太紧太急,别以为她刚才没看到清凌墨眼中若有所思的幽柔光芒和轻抚护腕的动作,虽然很短暂,但那就是一个良好的征兆,不是麽?
转到马车这边,黑油布屏风上搭著数件衣衫,能听见淅沥沥的水洒声,淡淡白气从屏风上方冒出,看样子红罗夫君已经开始沐浴了。嘴角斜斜地往右挑起,烟灰眸中闪动出炽热邪恶的光芒。脚下轻点,悄然从屏风外飘了进去。
弦络抽抽嘴角,这死不要脸的白发女人,光天化日之下也敢当著外人的面和自家夫君洗鸳鸯浴。难不成她那一身卓绝的轻身功夫就是专门拿来偷香窃玉,拈花惹草的?估计若非本过於懒惰,这采花贼的勾当定会干得不少。
野外暮时吹刮出的晚秋之风是萧瑟寒冷的,然而一袭厚实的黑油布圈形屏风却将它牢牢地阻在外面。从头顶喷洒下的细细水柱升腾起嫋嫋热烟,驱走了来自季节的最後一丝霜冷。
红罗仰起头,任由细密的水柱浇淋在脸上,温暖而又温柔,像是恋蝶的手心拂过。马车对面传来恋蝶的调笑声,桃红薄唇忍不住泛起淡淡的笑。真是可怜了青锦,被这样一个女人缠上。
再见青锦,也不知他还遭遇过什麽,总之,他变了。虽然容颜还是朗朗明濯如秋之皎月,毓灵疏秀似寒霜凝魂,通身流溢著高华清贵。但他的双眼再不能看见一丝明澈清冷的笑,幽柔疏淡的光芒中含带的是冰寒黑沈,漠漠无边,深不见底。曾经能勉强映进那双瞳眸的水红淡影早已消失不见,如今,恐怕连自己也从他的心上剔除了吧?
青锦,一个高高在上,让人仰望嫉妒的贵族高华公子,已染黑堕落成魔了呢。倌子和魔,实质上没有任何差别。而在恋蝶心中,他红罗却占据了很大一块。只要恋蝶喜欢,他不介意与魔分享恋蝶,甚至不介意与任何男人分享恋蝶,只因在他之後的男人都注定了一辈子必须尊他、敬他、爱他、护他的命运。
眉梢微微挑起,薄唇边的笑意更深,蒙蒙白雾中,隐隐约约可见妖魅似仙的媚惑绝豔与冷残漠。
一具滑嫩的身躯贴上光裸的後背,熟悉的暖阳气息自後包围而来,他静静地任由身後的女人拥抱,唇角的冷残漠悄然消逝。
“我的红罗,让妻主服侍你沐浴可好?”花恋蝶啃著羊脂美玉雕琢的肩胛,雅致磁音低柔而诱惑,右手拿著香胰子在男人瘦削美丽的身体上游走,左手随著香胰子的游走在身体各处揉搓不已。
“好。”红罗眯著眼眸,认真体味著那双在身体上游走的粉玉手掌。成亲数月,也曾无数次在浴桶中鸳鸯戏水,这还是第一次站立著共同沐浴。
香胰子抹过脸颊、脖颈、肩背,抹过膛,绕著桃红茱萸打著转,湿滑细腻,有著点点酥痒。一粉玉手指跟著香胰子在茱萸上拨弄揉按,他能感受到那手指带来的夹杂著刺痛的酥麻,更能感受到那手指上蕴含的爱恋。
香胰子滑过上腹、肚脐、小腹,最後滑入茂密的黑色丛林,滑入诱惑的双腿间,滑到枯黄湿漉的草地上,代替它的是一双温暖又温柔的嫩滑手掌。
它们揉搓过丛林,沿著两侧探入大腿内侧,在最嫩软的腿上来回摩挲。手指在後庭与器的中部会处不断地按压,一股股过电似的麻痒自尾椎腾起,双腿竟禁不住微颤起来。
“恋恋蝶”他微张眸子,有些难耐地在她怀里扭动,温软的低唤潜藏了媚到极致的缠绵诱惑。
“嗯”花恋蝶鼻中轻轻哼应,踮脚含住他的耳垂啮咬,“红罗站稳喔,妻主还要帮你进一步沐浴。”话音一落,她突然转过男人的身体,双手按压住瘦削挺翘的窄臀,身子一矮,张口将那早已高高挺立的滚烫硕柱含入口中。
“啊──”一声媚吟短促高亢地响起,红罗修长的脖颈高高仰起,湿漉漉的棕黑鬓发也随之在水雾中划出一道旖旎的弧线,飞溅出数滴晶莹水珠。
花恋蝶灵活的舌尖时而绕著滚柱缠卷吮吸,时而沿著柱身来回舔舐,时而对著聆口转圈狠刺,时而又以口上下套弄花样百出,亵玩得异常放肆欢欣。
战栗已由双腿蔓延到全身,若不是腰臀间被一双粉玉手掌牢牢禁锢,若不是双手一直穿在身下女人的白发间,若不是慢慢移动後背依靠在了车厢外壁上,他觉得自己恐怕早已软躺在地。
一波波强劲的销魂快感冲击著身体每个角落,既在叫嚣掠夺更多更大的欢愉,又在呼号一泻千里的终极畅快。
他可以在瞬间夺过身体的掌控权,压制住恋蝶的头,用力往那温热的口腔深处不断挺进,他相信恋蝶也决不会拒绝。但他舍不得恋蝶受伤,那样硕长的器会撑裂恋蝶的嘴角,戳伤她的咽喉腔壁的。即使知道这些小伤对恋蝶来说不出一日便会痊愈,他还是舍不得。
他也可以放任身体释放,获得最癫狂极致的男人快感。但恋蝶似乎正玩在兴头上,身为夫君,又怎能败了妻主的兴致呢?
在这红尘浊世中,他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