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自己的土地……
在他这样的目光之下,颜慕林心头火烫,面上已有热意,花烛正亮,她指着鸳帐挂勾,窘意倍现。
睿王爷缓缓抬手,在她期待的目光之下……将自己身上衣衫剥了个干净,伏身上来的时候,在她耳边念叨:「本王就是要将你看个清楚……」紧接着,便有轻轻浅浅的吻落在她发际眉间。
这一双眼,清透如泉,澈如秋水。
这一个人,仗义直言,傲骨依然。
他带着茧子的大掌缓缓抚摸过这蜜桃一般熟透了的身子,沿着胸前樱红一路而下,寻到茵茵溪谷,拨开丰茂水草,看到了中间玉珠花蕊,诱人品尝流连。
床上的女子伸手欲掩,却被他紧扣了双手,从雪丘一路亲吻而下,最终到达桃源溪地……房内响起轻轻浅浅的呻 吟,还有男子极力克制的粗重的喘息之声……
最终,当他缓缓而有力的进入,身下的女子满足的娇吟一声,这样熟悉的感觉,这一次带着难以置信的安心,再没有患得患失,再没有忐忑不安,她缓缓迎上去,迎合着他的节奏,与之共舞……
水乳交融,夫妻恩爱,花好月圆。
第二日里进宫请安,先去了慈安宫。
太后端详着下面清丽佳人半晌,冒出一句:「这般模样,正是宜男之相。」颜慕林顿时双腮晕红,忍不住低下了头。
太后又叫了她上前,拉着手儿细细看了一遍,「既然嫁入了慕容家,须得早些为重儿开枝散叶,哀家还记得睿王府后院有皇帝赐给重儿的美人……」
慕容重连忙从太后手中抢过自己的新娘子,「孙儿一定不负皇祖母重望,早日开枝散叶。」仿佛怕太后再说下去,伤了他的新娘子一般。
太后笑得心满意足,「如此正好!」又赏了睿王妃好些金珠首饰,才放他们离开。
皇后向来端慧温婉,也只叮嘱了几句,赏了些东西,才送了他们前去向建明帝谢恩。
身为一名臣子,颜慕林见过建明帝无数次,可以此次身为子侄家眷,倒真是头一遭。
他们去的时候,建明帝正在御书房与梁开谈天,等一对新人跪倒在前,他的目光方在新妇身上停留片刻,也不搭理他两个,转头问梁开:「怎么满殿的朝臣连着朕的眼神都没有重儿的好呢?」
颜慕林顿时红透了脸,伏下身去请罪:「微臣死罪!有负圣上!」
建明帝瞧着一脸焦色瞧过来的慕容重,又对着梁开道:「这小子以前倔得要死,你可曾瞧见过他求人?」
梁开笑得慈祥温和,「想要瞧睿王殿下求人,的确比较难,微臣也只瞧见过一次而已。」
尾声
携着重礼而来的睿王殿下,一进梁府他的书房便跪了下来,当时着实吓了他一大跳。
慕容重暗暗磨牙,这位皇叔想当初听说也是极为跳脱的人物,自从父王将江山重担丢了给他,自个躲到边疆纵马驰骋去以后,他便渐渐一脸的严肃。
想不到如今他又拿自己来取乐,再瞧瞧身边的美娇娘,他跪在了她旁边,藉着袍袖的重叠,握住了袖子里她冰凉的小手,才叩头下去,「皇叔,重儿求您了,饶了她这遭吧?念着她初犯。」
建明帝不由失笑,「听听,听听,感情这还有第二遭呢,不过要朕饶了她,也得她跟朕有些关系吧?」
慕容重双目放光,暗道有门,连忙轻轻摇了摇袖中小手,睿王妃从前就略知建明帝的睥性一二,连忙叩头,「侄媳拜见皇叔,皇叔万安!」
建明帝哈哈大笑,赏了一对羊脂玉如意,令他两个起身。
「你岳父在此,还不快快拜见?」
梁开此次倒未推辞,坐着受了他两个一礼,又不无感叹的道:「微臣这是捡了个现成,得了这么个乖巧的女儿。」
颜慕林感激的唤他一声:「爹爹!」
眼前的男子谦厚儒雅,博学多才,她从不曾想过有朝一日自己还有这份机缘。
她在心头长呼了一口气,数年女扮男装,如今佳婿在堂,良缘得配,似乎,人生此刻已经圆满,再无遗憾。
两人出得宫来,跳上马车,车前面坐着赵武与春桃,马车一路急驰,向着城外而去,半个时辰之后,已经出了京城。
新婚的睿王妃撩起车帘,沿途看到大片的农田,惊诧已极,「王爷,我们这是要去哪?」
鹰眸逼了过来,痞笑道:「本王带着王妃私奔,不知道你肯不肯?」
睿王妃笑了起来,轻拍了一下他不安分的手,「我们都已经成亲,怎么能叫私奔呢?」
她慢悠悠又道:「不过呢,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王爷自然只能跟着你了。」
睿王爷满意的在她面上偷香一记。
三天以后,当他们已经坐船远下江南,建明帝收到睿王府呈上来的帅印,并一封睿王亲笔留书。
建明帝阅毕留书,心痛的拍着书案,「这小子,朕不过算计了他一回,他不但拐跑了朕的御史能臣,还将军中事务尽数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