癖吗?何不自亲验证。”他邪气地挑眉而笑,一手猛地捏住她的下颚,烙下他蛮横的印记,另一手将她的衣服扯掉,丢到床下。
她手脚被他缠压着,本无从反抗,“你不能这样做,我是孕妇,大夫说这段时间不能行房。”她试着本他说道理,希望他能看在自己是孕妇的份上,放她一马。
“反正我们又不是第一次。”然而,他本漠视她的话,迅速撕扯掉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瞬间,不着寸履的白娇躯裸裎在他身下,“看来,这些日子他把你照顾得很好。”说话的同时,他灼热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她因怀孕而圆润不少的身躯。
他?墨澈?他的话当头一打醒予欢的神智,蓦然想起眼前的男人不是墨澈,而是月圆时的墨澈。正常的墨澈沉峻内敛,孤傲不羁,对她只会冷言冷语,说着恶毒的话;眼前这个墨澈对她说话轻佻,喜欢对她动手动脚的,他有着正常墨澈的影子同时,全身散发一股危险邪魅气质,而这种气质只是偶尔在墨澈身上看到,所以,她有时会将他们混淆了。
“你是谁?你并不是墨澈?”在他灼热的目光注视下,予欢感觉自己全身像要烧起来,声音微颤:“你不要乱来,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他露出一抹邪魅的笑,食指滑过她细嫩的脸颊,以一种邪谑的口吻笑道:“我们拜过堂,喝过交杯酒,行过周公之礼,欢欢娘子,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吗?”
“你不是墨澈,你只是拥有他的身体而已,虽然我不知道这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不会跟一个同恋者发生关系的,不管你跟祁煜是什么关系。”她心底是很气愤,为了摆脱他的纠缠,动之以情的哀求道:“请你不要缠着我好吗?我只想在这里安心待产,以后你,不,以后墨澈再娶,我在这个家就没有地位了,求求你,放过我好吗?”
墨澈没有回话,只定定的凝着她面孔,目光隐含一丝复杂难解的情绪。半晌,他问:“你相信他的话?”
“他?”予欢一时发应不过来,见到他郁着面孔,随即恍然道:“我只相信我眼睛所看到的。那天早上,我看到他光裸着身体睡在你的床上,而你正穿衣服,那个画面这么暧昧,怎么不让人往那个方向想。”
“笨女人。”墨澈揉揉她的头发,张臂将她圈在怀中,把头埋在她颈间,嗅着她发间淡淡的幽香。
“你……”予欢因他突然的拥抱而僵住了,虽然她的经验不多,但她知道男女裸露着身体,摩擦间很容易走火,因而不敢贸然移动。
她不明白,他褪光了两人的衣服,不是要跟她什么吗?为何躺在床上,只拥着自己入怀,而没有进一步动作?难道他故意想降低她的戒备心,然后再来个饿狼扑羊?不管他是什么目的,她静观奇变,若他要硬来,她誓死悍卫自己的贞。
“怎么现在才发现,你思想原来那么单纯。”
予欢猛地从他怀中挣扎的抬起头,望着他深邃带着谑笑的黑瞳,紧张的咬咬唇,道:“那你告诉我,那天你跟他有……呃,有做那些事吗?”
她很想忘掉那天的画面,但却屡屡深入脑海而无法拔除,她不想骗自己了,其实她在很意这件事,明明心里痛,却强忍着笑脸欢颜,这样做人很累,而自己为什么如此在意这件事情,她还没有深究。
墨澈放开她,侧身,单手支着头,以指尖轻点了一下她鼻尖,装傻道:“我跟他做什么事?”
“就是嘿咻啊,你们到底有没有?”予欢捶他膛一下,然后推开他,扯过一旁的被子,想掩住身体坐起来。
墨澈邪魅一笑,霍地将她扑倒,两手撑着床,吻上她唇瓣,封住她的惊讶,久久,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才放开她,嗓音微哑:“如果不是你怀孕了,我真的会不顾一切的要了你,虽然你的身材不怎会样,但是,跟你在一起最舒心了,傻瓜,别想太多,你只记住,你是最的!”
他这番话语着实令她全身一颤,隐藏的情丝像是被撼动了,她有点的不敢置信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跟他没有做过那个?”
“我的表现不是很明显吗?”墨澈伸手再次将她拥入怀,以无限爱怜地亲吻她的长发。
“那就好了。”紧绷的身躯终于放松下来,得到他的承诺不会侵犯自己,予欢头埋在他的前,闻着他身上清新的男气息,轻轻的闭上眼,无意识的问道:“他们说的御是谁?是不是你?”不管祁煜以前跟那个叫御还是誉的怎么了,但只要没有用墨澈的身体跟他嘿咻就好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墨澈还是御啊,她一定要搞清楚。
然而,这天发生了太多事,当心情放松下来,却感觉自己有些困倦了。也不知为什么,问到他身上的气息,她竟然有种心安的感觉,倦意也慢慢袭来,她想睁开眼睛,可眼皮很重,昏昏欲睡。
“御?他是谁?”墨澈轻揽她,亲昵地在她耳畔低吟、摩挲。
“就是……就是你……”然后,没有声音了。
墨澈低头一看,讶异的发现她竟在他怀里睡着了。他贪婪地注视她的睡容,一种复杂的神色跃上他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