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溃烂。当时没有公布小圆子中毒的事,是想引出凶手,让他自投落网。因为上次下药事件,全府各院都要搜查,结果在容儿房中找到这两种证物。”
“不可能的!”予欢立即反驳,脑子里飞快地转了一圈,道:“一个人犯罪要看有没有动机、物证、人证等等,容儿为什么要杀小圆子?物证可以使贼赃嫁祸的,没有十足的把握证明这两种物件是她所有,又怎么能判定是她的呢?还有,人证呢?有谁证明她杀人了?”
“王……王爷……我……我是冤枉的……”昏过去的容儿醒过来,气若游丝的为自己喊冤。
“容儿。”予欢转身上前,抱着容儿娇小的身躯,心痛如绞的审视着那张沾染着血渍与瘀痕累累的脸庞,“你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为你平反冤屈。”容儿就像她的妹妹一样,现今看到她这样,自己却无能为力,她好气自己无用。
予欢猛地抬头,直望着墨澈,目光带着冷冽,深呼口气道:“容儿一定被人陷害的,我要为她上诉,还她清白,再说,她现在只是一个嫌疑犯,证据不足,你们没有权利对她施刑。就是算是招了,也只是屈打成招,这里是晋王府,不是暴行府,若在判一个罪犯,就要拿出真凭实据,而不是这两件可以贼赃的证物。”
“小姐……”容儿含着泪水望着她,感动的泪水不断往下流,咽喉也被什么塞着,说不出半句话来。
欢安慰地拍拍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墨澈,道:“现在,我要带走我的丫鬟,可以吗?”
“王爷……”毕翼也望向墨澈,嘴唇蠕动两下,道:“老夫人说一定要审出背后的主谋。”
幸好王爷及时赶回来,不然,他都不知如何收拾这场面,两个都是他的主子,两边都不能得罪。现在,他将这烫手山芋转交给王爷,让他去处理了。
墨澈盯着予欢脸上望了半晌,当视线移到她放在容儿身上的左手,瞧见那片暗红的烙痕,瞳孔倏地收缩成直线。“你的手是怎回事?”他怒火几乎要迸而出。
予欢被他吼得心惊,吓得瑟缩了一下,随着他的视线往下看,手背有一块红肿的烙印,方才没留意,现在一看,一阵灼痛骤然传来。
“嘶——”她慌忙将手收回,房子啊背后。老天!她怎么现在才发觉,自己手背被烙下个红印。
该死!墨澈突然将她打横抱起来,引起她一阵惊呼。
“你……你想做什么?放我下来,”予欢挣扎着,并大声嚷道:“我要带容儿离开,放我下来!”
“翼,带她去疗伤,晚些本王要知道全部经过。”说着,墨澈不顾予欢的挣扎,抱着她大跨步的离开这湿黑暗的牢房。
墨澈绷着俊脸,一脚踢开房门,走至内室,甩开罗纱帐,将予欢放在床上,然后转身走出去,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只玉瓶,在床沿坐下。
“容儿绝不会是杀人凶手,更不会下药害那些人。”予欢趁只剩下两人相处时,准备豁出去了,决定跟他谈清楚。“墨澈,这件事情本就很多漏洞,你一定在明察秋毫,免得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这件事情你不必手。”墨澈瞥了她一眼,将手中的瓶子放在腿上,伸手将她的手拉了过来,仔细的查看着伤处。
“不用你假好心。”她赌气地想抽回手,却不小心被扯到伤处,痛得嘶了声。
“别动!”他皱起眉,低喝了声,将她的手小心的放置大掌内,以微带责备却饱含心痛的语气道:“看,皮肤差一点就烙焦了,难道你就不能成熟一点,别再惹事。”说着,他拧开玉瓶盖塞,把透明的玉露涂到她的伤处。
随着他手势移动,肌肤传来冰冰凉凉的感觉,让原本的灼痛感降到近无。
望着墨澈专注的帮自己处理伤口的神情,她心里竟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既甜蜜又有点酸楚,连她自己都说不上来,这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
原本以为经过那晚的事,他不会再理她了。原以为他们自己调整心态,再见到他时,可以做回原来的自己。可一见到他,那些原因全部化为乌有。
“谢谢王爷,其实这点小伤不必劳烦你为我上药的。”予欢觉得还是将两耳你的距离拉开点好,他们道不同不相为谋。
王爷?莫测换调睇了她一眼,没吭声,低头继续涂药,完毕后,他将她别开的脸扳向自己,让琥珀色深眸对着墨黑的幽眸,“告诉我,为什么你总是喜欢让我动怒?”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总喜欢折磨我?”予欢坦然地望进他深邃似海的黑眸里,眼底有着她读不懂的情绪。
闻言,墨澈伸手勾起她的下颌,唇边扬起一抹邪魅摄魂的笑容,“折磨你?我有吗?”
是她折磨他居多吧?他在心里苦笑,前几天,皇上派他调查贡品被劫一事,可他身在城外,心在城内,脑里全都是她那张抽噎的小脸,他发现,比起这张带泪的小脸,他宁愿看到她张牙舞爪的样子。以往他从未在意过任何女人的泪水,可是她的泪水却让他心痛与无措。
予欢咬咬唇,倔强撇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