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过,我师父会。”
“那拜托你了,帮我找你师父,我有非常重要的人等着他救命。”
“师父他云游四海去了,找他也不是容易的事。哪个重要的人是谁?墨澈吗?”
“嗯。”
“那我明天去找他……”
……
“欢欢,欢欢……”墨澈摇着走神的予欢,这小妮子在想什么?他连叫了几声也没反应,他不喜欢她在忽略自己。思及时,他的脸色沉下来。
“告诉我……”予欢被他摇醒过神,双手突然反搭上他肩膀,“找到解蛊的人没有?是谁?”
除非中蛊降的人与婴儿有密切的血缘关系,否则,中蛊降的人和都有生命危险。风潇然的话一直在她脑里盘旋,如果紫凝所说的以血祭血是真的,为什么祁煜说要她好好的保护好自己和孩子?她怀的又不是墨澈的孩子,难道他想借刀杀人?可他不是喜欢墨澈吗?怎么做伤墨澈的事?
乱了,乱了,唯一能解释的惟有祁煜本人,到底他有何居心?
“这已不重要了。”墨澈轻描淡写带过,再度提起刚才的话题:“说,妳爱我不是爱他?”
予欢将烦恼的问题甩开,看着眼前这张俊美的脸孔,听着他口有力的心跳,风潇然说过的话又在脑海闪过--
“据妳说的说法,他应该不是受人控制,控制他的是心魔。因为灵蛊降会使人产生幻觉,所以,他现在表现出来的并非别人,其实是他人格中的一部分,那些一直隐藏在他内心,而一直不敢表现出来的那一部分。因此,月圆时的他才记得属于墨澈的所有记忆,明白墨澈的所有的感受,换句话说,月圆的墨澈并不是其他灵魂上身,更不是价格分裂,他很可能只是墨澈浮上台面的潜意识,他本就是墨澈本人。”
予欢望着他,心底涌起一种感觉……心疼。
他的内心一定被某些事所困,才会变成这样。
伸出手,她轻抚着他的脸,深情道:“我爱你!真的真的很爱你!”对着他,爱,轻易地说出来了。
一股难以形容的喜悦充塞着他的心,一浪接一浪的翻滚而来,捧起她的小脸,深深凝视着她晶亮的眸子,低头吻上她,以极挑逗的吻法抚弄着她的双唇,一寸寸,温柔地吻着她。
予欢能感受到这个吻所隐含的情感,心内也一阵激昂,身体更贴紧他一点,迎接这个甜蜜的激吻……
久久,放开她后,额头顶着她,喃喃道:“看来,我中的不是蛊毒,而是妳的毒。”而且中毒甚深。
“什么毒?”被他吻得头昏脑涨,一时没有听清楚。
墨澈深沉的黑眸凝睇着她那因刚才的吻而残留激情余温的迷蒙星眸,几乎克制不住再度狂吻吻她的冲动。好半晌,沙哑的嗓音终于拂过她耳畔:“恋上妳的毒!”
“王爷。”门外响起轻微的叩门声。
墨澈小心的下床,步出门。
“是谁?”声调比此时的寒风更冷冽几分。
赤眉拱手道:“那人轻功极好,似乎早就透了王府的地形,不过,刚才在在跟他交手时,虽伤了他的手臂,但半路却被一名武功高强黑衣人阻拦住,属下未将此人捉住,请王爷降罪。”话音落,他立即跪地请罚。
墨澈浓眉皱起,沉思道:“赤眉,你跟了本王多少年了?”
“回爷,有七年了。”
他原一本是街头上一个小乞丐,因为饥饿得实在没有办法,在街上扒走了一名富商的钱袋,被打得半死,幸得路过王爷所救,于是,他被送往一个秘密组织里训练五年,七年前才被调回王府,一直担任王爷的近身侍卫。
“很好。”墨澈点点头,转身走入一间雅室里,在案台挥笔写下几行字,然后将纸卷递给仍跪在地上的赤眉。“起来吧,明天早将这纸卷交给我,”他“会安排任务给你。”
“是的。”赤眉起身接过纸卷,小心翼翼地放入怀中。
“你下去吧。”
赤眉退下,墨澈回到卧室,爬上床上,将熟睡的人儿揽入怀里,凝视她的深邃墨潭,隐隐漫涌深情。
“是妳吧,那个闯入'他'梦中多年的女子,应该是妳吧。”他伸手轻抚上她清丽的睡容,自言自语呢喃。
沉沉地睡了一夜,予欢睁开眼睛,发现墨澈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床边看着她,一身紫绸袍服,俊美而贵气。
对上他沉静的带点淡漠的眼神,她知道,昨晚陪了她一夜那个温柔的墨澈已离开了。想着,双眸一黯,趁着掀开被子垂眸瞬间,整理好思绪,抬头对他绽开抹灿烂笑容。
“老公,早晨!”她娇声喊着,双手樊上他的脖子,主动表示亲昵。
她昨晚想通了,既然月圆的墨澈是墨澈的一部分,他喜欢自己,那么,墨澈必定也喜欢自己的,因此,她要牢牢的抓住他的人和心。
“老公?”墨澈惊愕她的举动,可听到“老公”两字,表情立即换成了冷漠。“妳叫谁?”
“当然是叫你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