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她成了阶下囚的禁地牢里,全拜那个男人所赠,她怎可能对他有感觉呢?一定是她太想念墨澈而产生的错觉。
月圆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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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监督她的仆人对指着前面五平方大小的杂草地说:“会主叫你把这块地的杂草铲了,再种些花啊菜啊什么的。”
传闻果然是真的,月圆之夜寂静岭会有狼哀嚎。
她并不知道自己叫了出来,男人在听到她的呼救,黑眸中的激情骤退,蒙上一层霾,薄唇抿紧,冷冷的推开她。
“既然你不屑做我的女人,那也不必对你礼待了。”撂下狠话后,眼神复杂地盘旋在她小脸上,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
望着他离去的身影,予欢心中如刀锥的痛竟就这样慢慢地扩散。她不解,明明自己拒绝了他,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感觉?就因为他的气息和吻她的感觉像自己思念已久的人么?
然而,夜晚地牢很冷,风阵阵的,月亮从小窗口里进来,挂在墙上的油灯忽明忽暗,远处,不时传来一阵阵惨苦的狼嚎声,感觉很恐怖。
知道自己的挣扎徒劳无功,泪水在瞬间全涌上了她的眼眶。
可恶!她不会让他得逞的。
“穿得这么感诱人,不就是为这一刻吗?”他修长的手指挑起抹的系带,轻轻一扯,顿时旖旎的春光外泄,她美丽的脯呈现在眼前。
那个男人如此虐她,目的是想她向他低头,不!她绝不会低头的,就算饿死也不会向他求饶。
男人盯着予欢被吻肿的小嘴,扬了嘴角,脸上多了份狂傲的自信。“你也没拒绝,不是吗?”
“年不是贞忠于你丈夫吗?现在在我身下又如何?”他倾身上前咬上她的耳垂,为她的挣扎和谎言做了惩罚。
而他的吻则一路由她敏感的耳背,之后慢慢地游移至她细致的颈项,而到她的肩窝。温热的气息吐在她肌肤上,让她不由自主的感到酥麻,更情不自禁的娇吟出声。
还跨不出一、两步,一股力量随即将她从背后抱了起来,狠狠地将她整个甩到那张大床中。男人高大的身影立刻覆至她的身前,一双大手则毫不留情的撕去了她身上那薄纱衣裳——
她不敢再往下想了,无力地将自己埋进那张大床之中,泪水竟如断线的珍珠般布满了整个枕头。
自那晚拒绝了那个男人后,白天她被狱卒带到外面斩柴、打水、洗衣服,全部工作做完了,晚上就吃一点点粥饭。
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如此对她?想被他宠幸的女人多得是,为什么偏要用这种方法来侮辱她呢?
终于知道了他所谓的‘不必对你礼待了’这句是什么意思,在他离开后,她被人带到一间晦暗潮湿的地牢,而她身上只披着那件紫貂斗篷,后来有一个狱卒丢了件囚衣给她穿上,才不至于那么尴尬。
“不要,啊……会主不要……”予欢拼命的阻止男人的大手在身上游移,然而,无论她如何阻止,力气斗不过他,很快地,她的衣物就被撕得破破烂烂,遗弃在地上。
虽然感觉有点熟悉,但他们始终是两个人啊。
予欢挥动着锄头,用力地锄啊锄,仿佛草地跟她有十冤九仇似的,嘴里呢喃道:“锄死你,锄死你……”
她想起墨澈以前的月圆之夜,如果他还在,他的月圆之夜还会不会异常呢?
这结果意味着什么?
“又不是我心甘情愿进来的。”予欢用眼角瞄了一下门外,那里似乎没有守卫,如果……她没多想,转身急忙往门口跑去。
这些年来,她是靠这些回忆撑过每个孤独的夜晚,不再触碰感情,就连司堂傲她都无法对他敞开心扉,而今,她竟然在一个陌生的男人身上感觉到那份久违的悸动。
“我不是说过吗?进来‘寻香阁’的女人没有权利选择要或不要。”
“那并不表示我就愿意给你吻!”她反驳道,却忘不了他的吻带给自己的震撼。
不!不是这样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吟出声。
“喂,发什么呆啊,还不出来。”就这时,牢门打开,一名狱卒站在门口对她呼喝道:“上头叫你今天打水浇花园里的花,浇完了才有饭吃。”
“不……不要……”予欢惊惶地发出尖叫,男人则将她的双手牢牢地固定在头上,另一只手则恣意的感受她的肌肤在指尖所造成的触感……
别作白日梦了,常予欢,他不可能是墨澈的,如果是,他为什么不认她?为什么要这样羞辱她?
被打断沉思的予欢艰难的站起来,跟着狱卒走出去,而锁着脚踝的铁链因她的移动发出桄榔哐啷的声音。
她从没有受过如此对待,以前在俞府时,她也做过打水,洗衣服的工作,可从没有像现在这样,顶着烈日,挥动锄头耙犁。
傲,救我……
咦,不对,如果……
监督的仆人见她满脸杀气,吓得端在一旁不敢吭声,万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