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不想再去跟他闹缠下去,此刻,她已没有心情游逛了。
谁知走了两步,身后突然袭来一股冷风,还来不及看发生什么事,一脚陡然悬空,她尖叫一声,然后她整个人便落入一双有力的臂膀里。
她被这个男人拦腰抱在怀里,这种姿势很暧昧让她愤怒抬头,正想喝斥他时,不期然的对上一双燃烧着怒焰的黑眸。
“谁准你在我面前离开的?”他神情冷峻,语气充满着愠怒,吓得予欢不敢挣扎,因为他们此时正站在悬崖边,怕激怒了他把她扔到悬崖下。
“我哪有,我只是对悬崖有种恐惧,所以不想再往前走。”再走就是悬崖了,隐隐听到瀑布的声音,她不知他想带自己到哪里逛,但此时她不想走下去,因为,跟他在一起,她的心跳会莫名加快。
“这好办。”他沉笑两声,抬手拂开她额前的发丝,然后抱紧她朝悬崖走去。
“喂,那个……可不可以回去啊?”他想抱她到哪里?这姿势好暧昧哦,予欢努力把头向上抬,尽量不碰触到他宽厚的膛。
“怕了?”他沉着嗓音问。
“谁怕?”予欢嘴硬地反驳一句,但随后发现自己整个人几乎蜷缩成一小团,连双手都紧紧地抱着他脖子。
因为他居然抱着她往悬崖下跳,风声在耳畔呼啸,她不敢把头往外伸,埋进那有如青草般清新气味的怀里,耳边响起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恍如魔咒一般,竟然让她感觉异常的安心。
当他把她放下时,予欢看到眼前是一道激荡宽宏的瀑布从百丈崖顶倾泻而下,仿佛美丽的白色绸缎,直奔落谷底,撞击在潭下的岩石上,便飞花碎玉洒满山涧,如烟,好雾,如尘。
他们站在地方并不是谷底,而是一块在崖壁突出来的岩石,面积约有五平方米,上面有天然的石桌石凳,石桌上已摆着酒壶和两只玉杯以及一些糕点。
“这……”予欢惊讶地看着他。
“喜欢吗?”会主扯她一同坐下来,拿起酒壶,为各自倒了杯酒。
这回,予欢没有拒绝他的好意,接过了浅啜了一口,然后若有所思的说:“曾经有个人带我看过像这样壮观的瀑布,也像现在这样,我们一边聊天喝酒,一边听着瀑布在唱歌。”
“哦?”他挑挑眉,炯亮黑眸里闪过一丝兴味,“那然后呢?”
“后来……后来他消失了。”予欢瞬也不瞬的看着他,缓缓道:“他说过不会放开我的手,可是,他食言了,他把我丢下来,任我怎么找也找不到。”
“他是谁?你的情人?”
“我的丈夫。”予欢凝着一双秋眸,小心地注视他脸上表情的变化。
他神色自若,只是眼中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但随即被他隐去。“你的丈夫不是在家里等你回去吗?还是你对我说谎了,你本没有丈夫?”
“在家里的是我第二个丈夫,刚才我说的是第一个丈夫。”
“原来你有两个丈夫。”唇畔噙着讥笑,黑眸放肆地在她身上流连着,半嘲道:“我还以为你真如表现出来那样贞烈,那也好,今晚我不会顾忌什么了。”
他的表现,让予欢甚感失望。在仙境时,墨澈也带她到瀑布前观景喝酒,她刚刚的话只是想试探他的反应,没想到却听到他的侮辱话。
她倏地站起来,捏了捏粉拳,衡量着自己能够几拳打死他。算了!如果她发怒,又会被他找什么借口惩罚自己,忍一忍,过了今晚,她再也不用面对他了。
***
用过晚饭后,予欢打发丫鬟离开,坐在镜子前,准备改装时,会主突然来访。他一脸深沉,予欢担心他是不是知道自己今晚的计划,忐忑不安的请他进来。
进来后,他直接倚在床头,手枕在头后,半眯着眸,修长的双腿斜搭在床上,沉思不语,也不看予欢,表情高深莫测。
予欢不知该说些什么,走到桌前倒了杯茶,低头喝了一口,让自己的心定下来,放下杯子走过来,正欲开口,会主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你还在为我今天说的话生气?”
“呃!”予欢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主动关心她的情绪。迟疑了一下,说道:“过去的事我没放在心里,你说得没错,烈女不二夫,而我却嫁了二个丈夫,如果可以选择,谁不希望从一而终?我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一个是我的最爱,一个对我有情有义,今生遇到他们是我最大的福分,可惜,这福分太短暂了。”
会主突然伸手将她拉进怀里,脸上又恢复那狂妄一世的表情,只是笑意遮掩下的锐眸仍深邃如海,难以揣摩。吸吮着予欢细嫩的粉颈,笑道:“跟着我,我会让你幸福,如何?”他语音一顿,突然把她拉上床,翻身覆上,轻啄她娇艳欲滴的红唇,“虽然不能给你正室这位置,不过,我会宠爱你一辈子的。”
他竟然要她做宠妾?岂有此理!
琥珀色的瞳眸闪过一丝愠怒,不过,很快被她隐去。在这关键时刻,她不能发火,好,她忍。
“予欢虽然不是什么贞烈女子,但若要与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