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共侍一夫,那时绝不可能的。”予欢垂下眸子,闪过他审视的眸光。
“是吗?你确定你现在的丈夫对你也忠心不二?”
“那当然,在他心中,我和女儿是排第一位的。”
“这么有信心?”他挑挑眉,深邃如夜的眼眸凝着她。“要不要打个赌?”趁她分心的时候,一扯撕开她的衣襟,低头吻上那撩人心魂的婀娜胴体……
“不要……”予欢双手抵住他的前,可嘴里却抑制不住的轻吟出来,在男人眼中却像欲拒还迎,“会主……嗯……不要……”
“不要打赌还是不要我给你的欢愉?”他突然停下动作,眼中的欲望仍在,只是多了一层复杂的深意,深深地望着身下娇媚的人儿,突然手一扬,熄了烛台上的蜡烛。
室内顿时一黑。予欢暗叫不妙,以为他会霸王硬上弓,谁知身一轻,他翻身道内侧,予欢正感疑惑之时,他又伸手拉她入怀,她被他的举动吓得冷汗直冒,不知他会不会……
只是过了很久,他仍没有动作,黑暗中,予欢看不到他表情,却越加疑惑不解!
今晚这个男人实在太怪异了!他拉她上床,却不要她,平时不是对她动手动脚,最喜欢就是占她便宜吗?
还有,如此下去,她今晚还能逃吗?
第017章 剑拨弩张
风吹起纱窗,月亮高挂在枝头上。
予欢看向躺在她身侧的男人,听到他的呼吸平稳而绵长,猜测他应该睡着了吧?
回忆起刚才她猜不透他在想什么时,他竟然把被丢到池塘的玉戒指套回她的左手无名指,并霸道的说:“戴着,别再拔下来。”
“原来你并没有丢了,谢谢!”予欢又惊又喜,看着再度回来的玉戒指,眼中闪着泪光,以为这只玉戒指再也找不回来,原来还在他手上,他并没有把戒指丢了。
“这玉戒指是否有特别的意义?”黑暗中他的声音深沉暗哑,似乎在
压抑着什么。
沉默了一会儿,予欢缓缓道:“你知道吗?左手的无名指有一血管直接与心脏联系,所以,我家乡的习俗是一对新人一定要把结婚戒指亲手戴在对方的左手无名指上,这代表爱你到心里。”而这只玉戒指是我第一个丈夫亲手将它戴上去的……
说着,予欢忽然觉得心中酸楚,鼻头一酸,瞬间严重竟然涌出泪水,清清凉凉的。
他没说什么,抬起她的头吻去她的泪水,接着又去吻她的唇,他的吻温柔而缠绵,感觉到她没拒绝,慢慢说道变得炽烈,撬开她的唇,舌长驱直入搜索着甘甜……
她从未想过会跟他发生关系的,一切都纯粹意外,不,是情不自禁,因为他的吻搅乱了她的心湖,心跳开始加速,一股久违的欲望在体内以不可抗拒的力量泛滥,熟悉的战栗瞬间爆发出的激情,他竟然接受了他给予的欢愉。
激情过后,不安和愧疚在她内心渐渐扩散开来,她轻轻地把缠在自己腰的大手拿开,掀开丝被,蹑足滑下床,才走了两步,陡然停下了,转身走回榻前,仔细端详着这张熟睡的俊脸,心潮起伏难平。
她轻唤了两声,见其没反应,于是伸出颤巍巍的手,轻轻抚上那刀削般深刻的轮廓——
听说,如果一个人易容的话,在其耳边后会有易容的痕迹,也许她太思念墨澈了,所以才以为这个男人是墨澈易容,他只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戴上假面具见她,然而,她了半天,却找不到一点痕迹。
失望中,正与收手时,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点燃烛台上的蜡烛,拿起来走回到榻前,小心地掀开被子,朝他腰间凝神一看,顿时就想泄气的皮球,无力地垮下两肩,严重有着浓浓失望。
廿熄了蜡烛,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不知为什么,一股酸楚涌至强装坚强的心头……不,她没有,她没有舍不得他,绝对没有!
在她转身刹那,浑然没有发觉躺在床上的人倏地睁开一双沉的眼眸,神色复杂的望着她决然离开的背影,然后慢慢的起来下床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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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明亮皎洁地挂在天上,四周静得可怕,似乎就连风的声音也变得异常诡异。
在树影的掩护下,一抹纤细的身影正缓慢地移动着。
那身材窈窕的人儿正是予欢,而她怕被守卫发现,闪闪缩缩的来到与崔仁约定的地方,幸而崔仁并没有因为她迟到而离开。
“夫人。”崔仁一见她出现,马上从暗处走出来。“我以为你不会来,正想离开,快,楼主在山下等着我们。”
“傲他来了?”予欢心一喜,但随即眸一黯,愧疚之心油然而生,觉得自己配不起对自己如此深情的司堂傲。
崔仁不懂她的心思,怕巡逻队会回来,催促道:“夫人,我们快走吧。”
予欢点点头,跟上崔仁的脚步,强逼自己不回头看,仿佛只轻轻一瞟。她辛苦设防的心墙就会决堤一般。
山路越走越是陡峭,嶙岣巍峨,需得手脚并用,方能继续前行,走过几条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