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予欢深深吸了一口气,不徐不疾道:“他们都认为我婚前不检点,跟别的男人做了苟且之事,才会不小心怀孕了,其实事实并不是这样子,我被强暴了。”
“强暴?”司堂傲倏地沉下俊颜,“是谁?”他的声音很冷。
“你先听我说,被暴的地点就是栖灵山,时间是六月六日晚上,而我那晚刚好从他身上扯了一块玉佩,后来那块玉佩给我弄丢了,直到在皇那晚看到你身上的玉佩,跟我弄丢那块一模一样,所以我才一气之下把你赶走。”
闻言,司堂傲全身一震,深邃的瞳眸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确定我身上的玉佩就是你那晚扯下来的玉佩?”
予欢脸色一沉,微微迷起眼,“你这问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栽赃你不成?”
“我不是这意思,我只是想问,你有看清楚玉佩的模样了吗?”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递给到她面前,“是不是这个?”
接过玉佩,予欢低头认真细看,色泽一样,至于纹路似是又似不是,因为都过了这么多年了,那时的她结那块玉佩又没有认真的深究过,只是感觉很像。
“难道除了你,还有另一个人有这样的一块玉佩么?”听他这样说,予欢不禁猜想。
“怎么会呢。”司堂傲握住她的手,眸光深幽地凝睇她。“在我不知道朵儿的亲生父亲是谁时,我已把她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了,现在,知道她是我的女儿,我更能名正言顺疼惜她了。”
“傲,你不会怪我现在才告诉你真相吧?”她有好几次想告诉他,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直到最近,接二连三的发生意外,不是每次都能这么幸运的,若以后她再遇到这样的事,朵儿就不会成为孤儿。
“不会,怎么会呢?如果那时告诉是你,我一定不会让你嫁给别人,白白让你受了那么多苦,欢,无论你回来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我是不会再放开你的手。”司堂傲握住柔荑的手,不知何时抚上她的面颊,那柔嫩细致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
“傲,我……”她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这些日子和他在一起,感到无比的轻松愉快,既然下定了决定选择了,她不应该有所犹豫,为什么此时她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他一瞬也不瞬地凝着她,原已漆黑的瞳眸变得更加深邃了,闪烁着比星子还要灼亮的光芒。“你什么也不用说,只要用心感受我给你的爱就行了。”
听到他的话,予欢的心不禁一阵感动。
曾经听过有一种爱叫感动,它没有一见钟情那样狂热,可它却一天一点,一点一滴的沁人心扉。
这时,一阵湖风吹过,夹带着对岸那花香的味道,芬芳的气息仿佛带着一股盅惑人心的魔力,让人格外容易动情。
“如果我说,我喜欢你只有你喜欢我的十分之一,你会介意吗?”
司堂傲一怔,随即欣喜若狂地抱起心爱女子转圈,欢呼声震耳欲聋,“哈哈哈!只要你喜欢我,哪怕只有百分之一,我也会把那百分之九十九补足,如果只有千分之一,我就把那千分之九十九补足。”
“你别再转哪!我头都晕了!”
司堂傲放她下来,定定地望着她,“欢,你知道吗?这是你第一次说喜欢我,虽然离我理想的还差很多,不过不要紧,我们未来还有很多时间,但你一定要记住,你是我这辈子唯一想珍惜的女人!”
闻言,予欢脸庞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宛如点上脂粉,显得她更娇艳动人!
司堂傲着迷的缓缓低下头……
予欢感觉他的呼吸在脸上轻拂,四周彷佛静了下来,只剩下彼此烈如擂鼓的心跳,一声强过一声。
仿佛受到盅惑,柔荑轻轻攀过他的臂膀,环上他的脖子,她闭上了眼……
一张薄软、温势的唇终于触及那两片温润柔嫩的唇瓣。
这个吻,虽然只是宛如蜻蜓点水般的轻柔,却在彼此的心底掀起了一阵阵汹涌猛烈的波澜。
三天后。
京城的琉璃阁,是一座三层阁楼,非常气派。
一、二层是门市店和会客厅,三层是办公室和工作定,住所则在阁楼后面,中间隔着一个小花园。
从那日湖畔回来后,予欢感觉到司堂傲变了,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冷傲高清,她变得热情,虎视眈眈的,好像随时都可以把她吃了,连一骨头都不剩。
在人前,他对她呵护备至、温柔体贴;在人后,他深邃的黑眸里总熊熊烯烧着狂野、惊猛的火焰,彷佛随时可将她焚荆。
而且,除了整理帐目外,他不准她再回工作室,也不准她再接订单。
她当然据理力争,在她被掳到受伤,她都没有碰高驻地的工作,订单堆得有小山那么高了。
此刻,在住宅的宽敞大厅,只剩下他俩,司堂傲又拿着放肆的眸光注视着她,赤祼祼的热情烧得她浑身不自在,双颊飞烫,在他的注视下,她有种想逃的冲动。
“我……我还是回店里工作好了,我的伤已没有什么大碍了。”予欢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