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玉垄烟”在每个字之间她都稍稍停顿,显得郑重恭谨,也起到了加强语气的效果。
耶律重瑱点点头,“刚刚跳的舞叫什么?”
“回皇上,刚刚的舞叫做‘佳人难再得’”他问她就临时起了一个。
他凝眉,浅浅一笑,“你跳的很好”转头向长贵,“长贵,把朕收藏的那只紫玉镯取来赏给玉垄烟”长贵答应了是,连忙吩咐人快马去取。
“谢皇上赏赐”玉垄烟跪下谢恩。不多时,侍卫已经取来一只名贵的檀香木盒,长贵双手托着送到玉垄烟面前,笑眯眯地说,“打开看看吧”,玉垄烟接在手中,小心地打开盒盖,殿内闪过一道五色霞光,一只通体都是淡紫色的镯子躺在匣内,初看普通,但每多看一眼就觉得更别致一分。
那紫色就好象他眼眸的颜色,玉垄烟手指轻轻触到它,心中有种怪异的感觉,好像她的手在触他的眼睛。
“玉姑娘这就戴上吧”长贵和颜悦色地说。玉垄烟连忙说,“不敢,奴婢一定将它好好收起,朝夕供奉”
“那倒不必”耶律重瑱含笑说,“长贵公公的意思即是朕的意思,不要因为是朕赏下的,就让它失了它的用处”,玉垄烟脸上微微一红,长贵说,“玉姑娘戴上吧,皇上从来都是这个脾,你越是当佛爷般贡着它,皇上越不喜欢,皇上赏了你,就是你的了,自己有这么好的东西,岂有不戴的道理”,玉垄烟听罢,只得取出紫玉镯戴在手腕上,那一截腕子配上紫色的镯子,更让人酥倒。
玉垄烟再次跪下谢恩,耶律重瑱说,“今后替朕好生侍候琰弟,有你在他身边朕也放心了”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耶律重琰冲着玉垄烟笑。玉垄烟顿了一顿,埋首应道,“是”,她站起来要退下,耶律重琰向她招手,“玉姐姐”,玉垄烟停住脚步,迟疑地看了看耶律重瑱。这个二殿下,还真是孩子。竟当着皇上的面叫她,她怎好就这么走过去?
耶律重瑱看出了她的心思,说道,“无妨,你在琰儿身边伺候着吧”,玉垄烟这才敢走过去,耶律重琰拉住她,看看她的镯子,笑着赞了一声好看,就脱下自己的袍子披在她身上。玉垄烟窘迫的无地自容,叫了声“二殿下……”,耶律重琰笑嘻嘻道,“玉姐姐身上轻薄,一会着了凉可不好”他眼眸纯真,没有一点须为做作。现在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让她浑身都不自在。耶律重琰却不觉,让她坐在他椅子上,又拿起桌上的电信给她,告诉她那个好吃,那个难吃,那个是制的,比哪的都细软。
玉垄烟哪敢坐下,又是耶律重瑱特准叫她不要拂了耶律重琰的心意,她只得坐在他身边,还好椅子大的很,但她的腿还是贴在耶律重琰的腿上。他的温度隔着衣衫传递给她。耶律重琰一只手悄悄握住她的,他的手略有些汗湿。下一刻,她差点惊叫出来,因为耶律重琰带着她的手按在了他的胯间,勃起的热烫硬硬地触着她的手心。
耶律重琰漆黑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水润的眼珠带着酒后的一股慵懒,她脑子嗡的一声,耶律重琰怎么也不避讳别人呢,他……是有些醉了。天啊,她该怎么收场。
她的手动了动,可是他手劲却很大,让她无法动弹,她越来越感觉手下的膨胀。她身子扭动的时候却碰到了耶律重瑱狭长的紫眸,那双紫眸似洞察一切。他的眸光淡淡地扫向她按在少年胯上的手掌,面上看不到一丝表情,然后他的眼角状似无意地滑过她洁白的手臂,她的手臂被丝带缠绑,遮住了守砂。她的脸红了。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耶律重琰却轻轻放开了她的手,不知是他的醉态还是现在已回复清明,也不知是他故意还是不经意的行动。他呼吸虽有些急促却认真地说,“玉姐姐,皇兄赐的镯子你戴着这么好看,我送你的那挂琉璃珠你也应该常戴戴才对”玉垄烟嗯了一声,此时她哪敢忤逆他的心意,又轻声说,“二殿下醉了”,耶律重琰呵呵一笑,“我才没醉,不信你问兄长,兄长最知道我的酒量”,耶律重琛斜着玉垄烟说,“知道,知道,琰儿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玉垄烟避开他的目光。
这时长贵轻声伏在耶律重瑱身边说,“皇上,天色晚了该歇息了”,耶律重瑱看了看天色,才叫大家散了。
“玉姐姐……”耶律重琰斜倚在床头,声音急促颤动,少女埋在他的双腿间,嘴里含着他的大龙阳套弄,少年吼内发出满足而低沉的呻吟。
织云端着解酒汤掀开帘帐,刚迈进一只脚进去,见此情景满脸红胀地退出来,忙调匀自己的气息,侯在大帐外。
少年的浓稠而丰沛,喷了她一脸,连颈子上都是,她连忙被过身去,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狼狈,他却在后面搂住了她,解开了她的衣,修长的手指包住她的房。
“我不要喝什么解酒汤,我要喝……”话未说完,他已车转过她的身子,低头含住了她的粒。而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抓住她的手按在他的双腿间,那里的小兽又已经昂扬挺立,她叫苦不迭,只得用手安慰他,兴奋的时候他低吼一声,咬住了她的樱桃,她疼的身子弓起来,而少年犹沉在汹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