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姐姐,你嘴唇怎么了?”他轻抚着她的伤处。
“没什么,不小心碰的”她嘴角有一处伤痕,是昨晚自己咬伤的,她偏了一下头,可是他的手指却依旧留恋着指下的柔嫩。春图里的一张画面出现在他的眼前,少女跪在高大的贵族男子面前,她柔嫩的唇瓣轻启,含住了他的顶端,而另一个外面,男子的硕大龙阳已经全部送进了少女的嘴里。倏忽见那个少女的脸幻化成玉垄烟的一张玲珑面,而那个男子恍然就是他自己。
玉垄烟觉得唇上那轻如羽毛的手指突然间施了力道,而耶律重琰的呼吸也有点急促,整个人也怔怔的。
“二殿下。。。。。。”她疑惑地叫了一声。耶律重琰一恍神,眼前的画面不见了。他的脸却通红了。
“怎么了?”她用手绢给他擦拭额上的细汗,关切地问。他握住她的手,正要说话,织云一声“二殿下,改用早膳了”把这个岔儿打过去了。
玉垄烟身子疲乏,只是耶律重琰离不开她,她只得强撑着在旁边伺候,直到午歇的时候她才分出身来睡了一会儿,神好了许多。这一天下来,耶律重琰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样,总是发怔,玉垄烟问织云和梳雨耶律重琰回来和她们说了什么没有,两个人都摇头。玉垄烟想也不是什么大事,过了今天也许就好了呢,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她哪里知道,耶律重琰正是情欲懵懂的年纪,就好像一只长熟的蛾子不知道怎么突破茧壳,昨天的那副画册,就好像突然开了一扇天窗,让他醍醐灌顶,少年体内潜藏的情欲已经被唤醒,如同醒来的狮子,关也关不住了。
那天晚上还和平时一样,玉垄烟沐浴过后,照旧站在耶律重琰奢华的浴房门口候着,由贴身女织云和梳雨侍候耶律重琰洗澡。有一两句笑语声从门缝里传出来,好似不如平时热闹。玉垄烟并未在意,只一边等着一边想着心事。
这时门被打开,耶律重琰第一个从里面出来,他沉着一张俊脸,破天荒的没理玉垄烟就径自回房了。玉垄烟诧异地走进浴房,看到织云正扶着梳雨从地上站起来,梳雨的上衣和抹都被撕破了,她的脸红的像石榴。看到这种情形,她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可是耶律重琰的表情怎么是那个样子?
梳雨紧紧地捂着前,小声说,“我并没做什么,不知道怎么他就生气了。。。。。。我。。。。。。我就给他穿衣裳的时候,他就突然把我压在了地上,一把撕开了我的衣,二殿下的身子好沉,呼吸很很急,他。。。。。。他下面硬硬地盯着我,我又害怕有心慌,就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可是身子就突然一轻,睁开眼时二殿下走了,我知道这是我该做的,我没有不高兴,也没有不愿意,二殿下怎么就生气了。。。。。。”
“我知道你愿意”织云把手绢捂在嘴上一笑,梳雨的脸更红了,娇嗔,“你还取笑我,刚才二殿下怎么没把你的衣裳撕了”,织云脸红呸了一声,“我可没你的福气”,她们两个拌嘴的时候,玉垄烟一直沉静不语,此时,她向门外叫道,“琉璃,如意,你们把梳雨姐姐带到我房间,帮她好好打扮打扮,我梳妆匣里的东西好多都没用过呢,你们捡好的用吧”然后她对梳雨说,“梳雨姐姐,二殿下年纪大了,心里也动了念头,今天既然出了这样的事,以后晚上就由梳雨姐姐陪着他吧,我想他应该是喜欢的。就是不知道梳雨姐姐怎么想的?”
梳雨低头,“只要二殿下喜欢就好,我算得了什么?只是这应该是玉姑娘应份的事,梳雨怎么能抢了玉姑娘的先?”梳雨自然愿意,能得到主子的恩露是许多丫头进后最大的愿望,因为这样才有更多的机会,只是除了贴身丫头外,其他丫头的机会微乎其微,有些甚至终其一生老死中都还是处子。只是梳雨并不知道玉垄烟和她们的想法皆然不同。
玉垄烟淡淡一笑,“这是什么话,梳雨姐姐同意就好”,琉璃,如意已经过来拉着娇羞的梳雨走了。只有织云心里担忧,“玉姑娘,这样做妥当吗?”,玉垄烟伸手握住她的手,“放心吧,梳雨姐姐服侍他这么多年,他心里肯定是喜欢的,不然今天也不会。。。。。。”还没说完,她自己脸也红了一红。“但愿吧”织云轻轻说了一句。
梳雨用花瓣水沐浴后经过琉璃如意的心打扮,然后浑身赤裸地被裹进一条缀满珠宝的锦缀中,被两个高大的侍卫送进了耶律重琰的房间,玉垄烟和织云都在寝殿外候着,心里未尝不紧张,过了这一晚,耶律重琰才算顺利完成了成长的第一步。
只是让她们没想到的是,耶律重琰会有这么大打反应。耶律重琰的寝殿里一阵金属盒玻璃碎裂的声音,之中加杂着女子的尖叫声和耶律重琰充满怒气的喊声“滚,滚出去!”,然后梳雨披头散发身子披着那条锦缀跑了出来,呜呜地哭泣。玉垄烟连忙抱住她,把她拉进自己房里,用被子给她披在身上,让琉璃河如意端上热茶来给她压惊。
梳雨委屈地哭着,脸都花了,“我被侍卫抬进去,人被捂在缀子力什么都瞧不见,二殿下并没说什么,侍卫就把我放在床榻上退了出去。屋子里突然安静的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我的心紧张的咚咚直跳,心想既然二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