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的看着她嘴巴一张一合“当初之所以留着你是因为不想我的后院被他人控制把握。你做的一直挺好,打理的井井有条,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想要嫡女就凭你这破鞋也配?嗯?”
朗台眼里的厌恶清清楚楚“为了能让你有脸面打理后院,弹压得住下人我才每逢五来你和过夜,你知道你身上的味道有多恶心吗?给脸不要脸,想要嫡女就从我这滚出去找你的颜儿。”
她穿上鞋,直接离开。出门口的时候蜀锦连忙给她披上大氅,匆匆的拿起伞撑在她的头顶。苏祁玉还能听见他们说话的声音。
“夫主,去哪个院子?”
“去盏夫侍那里。”
苏祁玉回过神来时还坐在地上,他刚才过于惊吓才会跌坐在地上。即便屋子里火龙烧的很旺,地面也是冰寒的,他的男厮将他搀扶起来,哭的眼泪不断“夫郎这下可如何是好?夫主早就知道了。”
他干哑着嗓子说道“让我静静。”
难怪她从不碰自己,原来早就知道了。
……
苏祁盏正在屋子里擦拭他那把跟随他许久的长,枪。听着男厮热切的告诉他夫主进来,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迎出去“今天不是二十五吗?夫主怎么到这来了?”
朗台进了屋子,自然有人伺候着将大氅脱下去,她上前勾住他的脖子便亲了上去“陪我坐。”苏祁盏脸色通红道“这还有人看着呢~”
朗台有些不解他这幅模样,不过想了片刻就想明白他理解错那个坐字,他以为是做。
轻笑一声也没有点破,顺势解他的腰带。那轻快的喜悦让人很舒服,朗台以前是个空白的人,如今那点空白一点点在填东西,她此时还没有注意到。不过这种轻省愉悦的感觉让她很是享受。
一番云雨后朗台帮他擦拭身上的汗,而苏祁盏累的抬不动手臂,到最后完全是朗台在主导一切。若是寻常的夫妻男子定然是对自己这番不满的,可是苏祁盏知道他们是不一样的。朗台擦拭的时候还总是占他便宜,苏祁盏目光从喜悦慢慢的变成哀伤,他没有办法满足她。无论是床事还是血液。
朗台鲜少会在意别人的情感,准确的说除了政治需要她从没有在意过别人什么心思。苏祁盏那副哀伤的模样让她心里有些奇怪,她缓缓说道“苏祁玉心思大了,他竟然想要嫡女。”
“夫郎想要嫡女,夫主不想要吗?”
“夫郎?成亲后不准自己夫主碰和弟妹苟且的男人也配做夫郎吗?”
苏祁盏的注意力果断转移到这上面来。
“在京城羡慕夫郎的男人很多呢。”他试探着问道“夫主不是很喜欢他吗?明明您知道谁是童子谁不是童子。”
“那时候我刚来京城,即便有当今皇上却也难以抵抗诸多势力的算计,尤其是这后院,我可不希望在外面劳累一天回来却是别人的天下。郎府必然要完全符合我的心意,否则我这牺牲那么多的时间外面跑是为的什么?”将手里的汗巾扔进水盆,躺在他的怀里玩着苏祁盏的长发。
“有他在府里还是挺清净的,可惜不知足。”朗台的语气有些阴冷。
“那夫主打算怎么办?”
“看他如何做,我再做打算。我猜他大概会向许颜求助,这样才有意思。”
苏祁盏默然不语,这事他多少能猜到,可是亲耳听着忍不住有些发寒,即便他们没有一夜的夫妻之情,即便夫郎确实失贞,夫主是对的,夫主是对的,他不断对自己说。发现身下的男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朗台手撑在床上抬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那深邃的目光让苏祁盏越加觉得恐慌起来。
“你怕什么?”她问。
“没有,就是突然有些冷。”
“冷?”朗台低下头,手臂稳稳的弯曲下来,俩个人的唇离得极近,朗台一说话苏祁盏就觉得有些痒。
“你又出汗了。”
苏祁盏感觉出她不高兴了。
他一直是惧怕她的,即便心中对她欢喜的要命,可是无论是不知道她与众不同前还是已经知道她需要童子鲜血,他对她的欢喜从没有变过,但他怕她。
“我是怕,怕夫主要娶被人做新的夫郎吗?”苏祁盏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么个还算合理的借口。
朗台知道他在说谎。
“好歹要等他们把戏唱起来,最后会是什么结果我也不好说,看他们如何出招呗。许颜的手段也就是那样,不过她背后还有个靖王,这场棋怎么着也要下几年的。”
对于朗台为什么要和靖王对着干,苏祁盏并不明白,朝堂的事朗台会多少说一些。苏祁盏知道的也比别的夫侍多一些,朗台很喜欢和他说话。但这并不能让他理解朝廷那些复杂的恩恩怨怨与利益关系“陛下是男子,他得血脉现在就是俩位王爷,您说有没有可能会被立为皇储?靖王大些,夫主不觉得靖王更有优势吗?”
“靖王的确拉拢了不少官员。”朗台解释道“前大朝就已经说过立皇储得事,如果没有雷恶的出现,多半会选他做皇储。可惜雷恶凶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