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暴涨,而他也终於在她的身体深处释放了自己,射出了滚烫的浓液。阿秋无力地一声闷哼,彻底晕了过去。
☆、第二次H(H)
这是一处室内温泉,也是之前阿秋带他沐浴的地方。
他将她放置在旁边的软榻上,小心翼翼地分开她的双腿,查看被他凌虐的下体。只见大腿根部青紫一片,私密处一片泥泞,黑色的丛林变成被人践踏後的草地,虚弱可怜。而丛里中的粉色花蕊在被蹂躏过後红肿不堪、鲜艳欲滴,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皮,渗出鲜血。
想到之前抽出欲根时上面沾染的红色血丝,他的眸色一片深沈──她里面一定被撕裂了,可是这种鬼地方,去哪里找伤药给她上上去呢?
他开始自责自己怎麽就没养成自带伤药的习惯。
叹了一口气,他拿起旁边的毛巾开始沾水替她擦拭。而每擦一处自责就加深一分──颈部、肩部、胸部、腰部、大腿,哪里都是青紫的痕迹,清清楚楚地告诉他他之前的行为是多麽的禽兽不如。
想起彻底失去理智那一霎那的变身,他闭上眼,脑子里乱成一团。当年独孤山庄遭遇劫难,父母突然双亡,所以一直以来也不曾有人告诉过他,他竟然具有狼人血统。看来此事回头要跟师父师娘好好商议一番才是。
“嗯……”阿秋突然轻声呻吟了一下。
他睁眼望去,只见阿秋不适地转了转脑袋,却没有醒过来的痕迹,只是刚刚恢复正常的脸色又开始泛红。
独孤的脸色变得铁青──看来他施救太晚,毒入六腑,单单交合一次并不足以完全解开“梁祝”的药性。可是现在她这个样子,再来一次恐怕真的连命都没了。
咬咬牙,他将她抱入温泉中,希望能借助水的浮力让她稍微好受一点。
伸手探去,之前留在里面的蜜汁和精液还在,湿润度还是足够的。只是,就这麽一会儿,那甬道已经紧致如初,宛若处子。甬道内伤痕累累,再次承欢,恐怕遭罪不小。
这家夥,真是不让人省心!
虽在责怪,但独孤的眉目间却有着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怜惜。抬起她一条腿,他趁着自己的欲根还没有达到最大,缓缓沈下身子插了进去。
“嗯,疼……”阿秋迷迷糊糊地抱怨着,秀眉蹙起。
“嘘,乖,很快就不疼了。”他一边哄着,一边摸索她身上的敏感处,许是温泉的浮力起了作用,这次她虽然也承受得万分辛苦,但没有第一次那般惨烈。
“疼……嗯……”小女人一边吟哦,一边随着欲望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
疼还缠这麽紧?!
他有些气恼地用力捏了捏她的翘臀,收到她抗议的挣扎後又抚慰性地吻了吻她的嘴角,抬起她的双腿环着自己的腰身,开始猛烈撞击。
充实的快感掩盖了一切,这次她终於不再抱怨疼了,只是无意识地紧紧抱住前面这个男人,迎接他越来越狂野的侵犯,嘴里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
察觉到自己的分身越来越大,独孤也无可奈何,只能粗鲁地蹂躏她敏感的蓓蕾和小穴上的珍珠,希望借此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
“啊……不……不要……”她虚弱地抗议者,却始终无力避开他的索取。
“乖,很快就好。”他喘息着亲了一下她蹙起的眉头,加快身下的动作,直至阿秋再次达到高潮才释放了自己。
事後,他将她放置在软榻上检查了一遍,不可避免地,之前的伤口又被撕裂开,幸运的是,这次过後,她的情况总算稳定了下来。
瘫坐在软榻旁的地上,独孤长吁了一口气。
………………
出了浴室,外面已经是星空满天。庄子里面的人都消失了。
独孤站在院子中间环顾四周,眉头深深皱起。
之前还觉得这个庄子环境清幽,像是世外桃源般静谧,可之前到处行走而今无影无踪的活死人、美丽妖娆却一直觊觎着他的危蓝谷谷主,这些东西使得他怎麽看都觉得这庄主阴森渗人。
幸好不出意外,他在谷主的院子里找到了疗伤的药膏──外表好看的人一般都会存有疗伤的圣药,以免一个不小心磕磕碰碰地伤了自己的“花容月貌”。
上药之後阿秋的情况稳定了许多,独孤终於松了一口气。
他试着运转了一下内力──丹田空空如也。
凝视着阿秋那张终於陷於沈睡的脸庞,他的心情很是纠结。
他并非不负责任之人,虽说之前与她发生关系是为了救她的命,但是,事已至此,他肯定会对她负责的。他试着想象一下要跟这个女人过一辈子……
撇撇嘴──肯定很无趣吧。
忍不住捏了捏她圆润的鼻头,他轻声笑了出来。无趣就无趣吧,每天想办法逗弄这个无趣的家夥,日子应该也不会太难过。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阿秋醒过来後,先是怔愣了一会儿,然後斩钉截铁地对他说:“独孤公子,阿秋一定会负责的。”
他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