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月,门内的事情积累了一大堆,再加上还要应付朝廷那边的人,实在不能再留在问天山庄了,所以必须要带着山花离开。
“好好听寒门主的话。”阿秋只说了这一句再没别的。她能看出寒枫是真心待山花好的,既然如此,将山花交给他照顾,她也没有什麽不放心的。
将依依不舍的山花送走,阿秋有些沈重地走向内院。
“独孤公子。”她站在桃花树下,抬头叫了一声。
坐在树上的独孤没有理会她,抬头饮下一口酒。
阿秋叹气,自从他将几个人安全送回问天山庄後几乎天天喝酒,不问世事,这样下去,身体一定会吃不消的。
可偏偏秦盟主和盟主夫人看见他这个样子也不管,就放任他天天这样泡在酒缸子里醉生梦死。
尽管知道接下来的话他很不愿意听,但她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独孤公子,明天就到一年之期了,你身上的‘梁祝’很快就要发作了,今晚……今晚我们必须……”
“啪!”独孤手上的酒壶忽然在她的脚边炸开,吓了她一跳。
她惊惧地抬头,只见独孤自不知时节的烂漫桃花中低头看着她,轻轻咳了几声,嘴角的笑意冰凉:“你不会爱,也不会恨,对吗?”
她迟疑着点点头:“……是。”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爱恨,只是那种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会被“死生契阔”吞噬。
“所以,上次我把你伤成那样,你也不介怀?”
“是我先对不起你。”这麽久,阿秋早就想通了。
独孤又咳了几声,越来越剧烈,边咳边笑:“真是……太好了,太好笑了!你有什麽对不起我的?从头到尾,都是我欠你。”她一直都在牺牲自己帮助他,而他,一直都在伤害她。
而他的心伤,都是自己一厢情愿、自讨苦吃罢了!
“独孤公子,晚上我会去找你的。”阿秋不愿讨论这个问题,刚要转身走开,忽然又转了回来,“我会脱好了衣服等你,你要不来,就算了。”
脱好了衣服等你?这句话听起来如此香艳,却为何令他心如刀割?
独孤呵呵笑着,嘴角溢出丝丝红血。
…………
阿秋果真脱好了衣服,在独孤的房中等着。
夜风渐凉,可她偏不上床,就站在房间中间瑟瑟抖着。她知道他一定回来,不管他再怎麽不乐意,他也不会放任她着凉不管的。
她瞥了一眼一旁燃烧着的合欢香──希望这个东西能有用,让她能放松一点,不要像上次那样被撕裂了。更重要的是,希望它对独孤有用。
没过多久,独孤果然来了。发鬓微湿,显然是刚刚洗了澡。也是,喝了好几天的酒,要是不先清理一番,那她可就要被熏死了。
他刚打开门看见她的样子,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顿时黑了。“刷”地合上门,他快步走向她,边走边解开外袍披在她身上。
“就不能盖着被子等吗?”
阿秋浅浅一笑:“那样你就不来了。”
独孤默了一下,抱起她将她放置在床上。
“我会蒙上你的眼睛。”
“好!”她很快回答,没有丝毫迟疑,“我不看你。”
他撇开眼,看见那边的合欢香:“这是什麽?”
“合欢香。”阿秋回答完忽然有些心虚──她都没跟他商量呢。
他沈默许久,忽然笑了一下:“也好。”
啥?
他抬头看她:“那,我们开始吧。”
他从袖子里面抽出一条手帕将她的眼睛蒙上,慢慢低头吻上她的红唇。先是温暖的贴合,然後用舌头轻轻撬开她的樱唇和贝齿,伸进去挑起香舌吮吸缠绕,极尽温柔地舔舐她口腔内的每一处。
酥麻的感觉从口腔窜往全身,阿秋屏住呼吸,有些晕眩。
原来接吻的感觉如此美妙,鼻息间全是他的味道,萦绕不去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缠绵,仿佛,她很被怜爱。
“唔……”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瘫软在他身上。
他松开她,微微喘息,看见她气喘吁吁、娇憨无力的样子,又重新吻上她微微肿胀的红唇,顺势将她压倒在床上。
只是堪堪披着的外袍很快被他撩开,厚实的手掌覆上她胸前的饱满轻轻揉弄,引来她更多的喘息。麽指和中指先是轻轻捻住粉红的蓓蕾,搓弄撩拨,在她迷失的瞬间用力一扯。
“唔!”她一震,不由弓身靠近他,敏感的身子微微颤抖,热流迅速在下腹集结,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私密处正微微抽搐着,似在期盼什麽。
仿佛听见了她的渴望,独孤另一只手慢慢划过她的椒乳、纤腰,抚过她浑圆细滑的大腿来到了大腿内侧。先是轻轻的撩拨,引起她阵阵微颤,然後在她双腿酸软的时候微微分开,覆上了长满黑色丛林的双丘,隔着丰满的外唇揉搓她敏感的小珠。
她下体一紧。
他继续亲吻她的嘴唇,带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