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敏感的龟头被她细致的嫩肉狠狠一绞,又痛又爽,差点把持不住射了出来。“你轻点!”他叹气,伸手轻轻揉捏两人交合的地方,试图让她放松,达到目的後他并没有急着完全插进去,而是轻轻抽打,让她慢慢适应,然後一点点往里深入。
这种循序渐进减轻了她的痛苦,慢慢地,她甚至能不时扭动腰肢配合她的深入。
更深一点地方,他遇到了一圈软肉,软肉摩擦他龟头上的棱口,带来几乎让他失控的绝顶快感,让他不由得大声呻吟起来,并狠狠撞击那一处。
“啊!”她忽然一僵,然後整个身体剧烈抽搐,阴道口强烈收缩,竟然再次达到了高潮。
该死,这才进去一点点,照这麽看,她的体力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你怎麽样了?”他知道如果这个时候乱动可能会伤到她,只能万分艰难地停下,等到她的高潮过去。
她的嘴巴无意识地张开,嘴唇动了动,气息微弱:“没……没事。”
既然如此,他捧起她的腰肢,让她的下体更加贴合自己,又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唔!”她咬紧嘴唇,感觉到他越来越深、越来越深,下体极度的扩张,每次她都以为自己会裂开,但蜜穴却在他锲而不舍的引导下一次次到达极限,又一次次突破极限, 那种涨满的感觉既恐怖又刺激。
尤其是中间那一圈软肉,在他不断的来回摩擦下产生极大的快感,一边感觉满足的同时也让她感觉到自己深处的空虚感。
终於,他来到了敏感的子宫口,强劲有力的撞击让她再次达到高潮。身体越来越轻、越来越轻,仿佛飘向云端……
眼见她玉体横陈,在自己的操弄下已经散尽力气,他在心底微微叹气,捣弄了几下後释放了自己。伸手抚慰着高潮中的阿秋,待她平静下来後,抽出巨大的分身,他低头看见两人结合的地方溢出的是白色的精液,他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次总算不再是鲜血淋漓的了。
尽管他的欲望远远没有得到满足,但,他已经不打算继续了。
他正要起身,阿秋忽然拉住他:“等一下!”
“怎麽了?”
“你看一下手掌,紫线消失了吗?”
他伸出手,紫色的一条线赫然在目。
“还没有。”
“那……还要再来一次。”阿秋可怜兮兮的,“‘死生契阔’现在被我养在子宫里,你要到里面去,才能让‘死生契阔’和副蛊顺利交配。”
他瞪大眼:“你的意思是,我们必须宫交才能有效?!”
☆、绝对深入(H)
他瞪大眼:“你的意思是,我们必须宫交才能有效?!”
“对。”
独孤纠结了──阿秋年纪尚小,多年来营养不足身量更是娇小,以她这样的体型要承受他的欲望已经很难了,如果硬要宫交,她肯定受不了的。
他抬起她的双腿压向她的肩膀,让她的花穴完全暴露在自己的面前。刚刚经历欢爱的小穴泥泞一片,充血未消,阴唇依然肿胀,张合的穴口充满了诱惑力。
他伸进去两根手指,破开层层的阻碍一直伸到最尽头,指尖碰触到那紧致窄小的宫口,那无意识的缩紧让他皱眉。
“太紧了,你受得了吗?”
“可以。”阿秋紧闭双眼,颇有些自欺欺人地大声回答。
可以才怪!独孤忽然想起一件事。一年前阿秋将副蛊植入他体内後,两人还有一次交合的,照她现在这麽说,那一次他们也有宫交。
可是,他对那一次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敢用脑袋打赌,那次绝对出了什麽事,而且一定是这个女人做了手脚让他失忆的。只是自那之後她就走了,他也没有心情特意去找她问清楚这件事。
看来,今天晚上以後,他还要找个时间跟她好好聊一聊才行。
不过,他得先解决面前的困难。
阿秋感觉他的手指一直留在体内戳弄,还不时弯曲手指上的关节,试图扩张她的甬道。
尽管刚刚经历了一场欢爱,阿秋还是难以适应,紧致的蜜穴一阵阵缩紧,试图将异物排出去。
“你自己试一下。”他忽然说,以迅雷不禁掩耳的速度抽出自己的手指,将她的手指刺了进去。
那种紧致和湿润的感觉让她惊叫,而那属於她自己的阴道被自己进入的感觉竟然是那样的震撼,感官加上视觉的刺激,叫她身体一颤,被卷入无法抵抗的高潮,哀叫出来。
“来,插三根手指进去。”他催促道。
“不,不行……”她弱弱地抗拒。
“快点,你要尽可能扩张阴道,就算痛一点也没关系,要不然我没办法插进你的子宫!”
闻言,她只能顺从地又插入一根手指,强烈的刺激让她咬紧了牙关,脸色潮红,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
他紧紧盯着她的动作,眼睛几乎要冒火,伸手抓住她的手加快速度,强硬地掠夺更多。等她再次达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