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插进你的子宫里,你里里外外都是我一个人的……”
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终於打开了她窄小的子宫口,他看了一眼还留在外面的一截欲根,狠狠心,握着她的细腰狠狠一撞,冲进了子宫。
“呃!”阿秋痛得眼冒金星,感觉再次经历了破瓜的痛,甚至比那种痛更深入、更强烈,感觉她身体的最深处被撕裂开来,硬生生塞进了一根火热的铁棒。
独孤也不好受,那窄小的子宫口正好卡住他龟头上的棱口,每一次抽紧都让他仿佛同时置身地狱和天堂。
“再忍一会儿!”他微微抬起她的腰,抽出欲根又撞击了几下,最後终於挤入子宫,喷射出一股白色的热浪。
喘气,他撑着自己的身子以免压到她,低声问:“你还好吧?”
阿秋气若游丝,但还是硬撑着不肯昏过去:“别……别动……”
他们必须要等体内的两条蛊虫交配完之後才能分开,要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独孤自然不敢动,他抬起手,盯着那条紫色的线颜色慢慢变浅,终至消失。
“紫线消失了,我可以出来了吗?”
“……”
“阿秋!”该死,她昏过去了。
☆、养肉大计(清水)
扬州。
阿秋回到和艳楼,受到了楼里众姐妹的夹道欢迎。
“阿秋妹妹,你可算是回来了,”花魁明澜拉着她的手,举手投足间皆是横生的媚意,娇滴滴的声音让人听着骨头都酥软了。“自你一走啊,姐妹们的心就悬在半空中,天天盼着你赶紧回来,你可倒好,一走就是半年,连个信儿都不送,真真是个没良心的。”
“没有半年吧……”阿秋完全没抓住重点。
所以大家根本没听她说什麽,秋澜急性子,扑过来就拉她上楼:“正好正好,小甘澜昨天夜里开苞,遇上了个蛮子,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呢,你赶紧去看看。”
明澜笑呵呵地在後面挥了挥帕子:“秋澜,阿秋刚回来还累着呢,给小甘澜看完病就赶紧让她休息,看她那可怜劲,瘦得我都心疼了……”
阿秋身子一震,想起那天醒来,独孤黑着脸站在床边,皱眉抱怨:“你也太弱了,就这样还能晕过去。以後多吃点,多养些肉,这身子皮包骨头的,硌得我难受!”
她悄悄捏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好像,是瘦了点。
偷偷瞄一眼拉着自己的秋澜,面如秋月,肤如凝脂,看着娇小玲珑,可是身上还是有肉的,这麽一对比,她怎麽觉得自己那麽对不起独孤公子呢。
正想着,秋澜已经把她拉进小甘澜的房间,阿秋叹了一口气,提起精神替小甘澜诊治起来。
小甘澜伤得不轻,不禁私密处撕裂严重,身上也有多处红肿淤青,有些地方甚至严重到破皮渗血,原本雪白的椒乳肿胀未消,乳头被咬出了血痕。
秋澜看着心疼,连连咒骂昨天那个客人,连妈妈也怨上了。
“蓝妈妈也真是的,也不体谅小甘澜年纪小身子弱,居然给她找了个军爷,那从男人堆里刚出来的能是个体贴的嘛……”
“小蹄子,敢在妈妈背後这麽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蓝妈妈从门外进来,嘴巴上咒骂着,眼睛里依然是笑意盈盈的。
这秋澜可是楼里的三朵金花之一,虽然性子暴躁,可耐不住有些客人就喜好这一口,所以她现在也不敢怎麽得罪她。
“切!”秋澜不屑,“你撕啊,我倒要看看……”
“好了。”阿秋打断她们,“小甘澜有些发烧,我给她开药退烧,那些外敷的伤药也不要停了,记得每6个时辰换一次药。”
蓝妈妈应承了,指了一个小丫头照顾小甘澜。
“阿秋啊,你可总算回来了,我这边有一个老顾客,他家三姨太……”
“蓝妈妈!”秋澜打断她,“阿秋才刚刚回来,还累着呢,你那什麽老顾客的三姨太的病改天再说,累坏了阿秋,看你还怎麽靠她发财!”
“你这……”
任由她们在那边吵,阿秋开始发呆。
这就是她谋生的手段。当初她刚刚从危蓝谷出来,本想完成自己的理想做一个游医,哪里想到这个世道艰难,根本就没有人相信她的医术,辗转之下她进了和艳楼,在蓝妈妈的中介下专门替扬州城青楼里的姐妹看病,偶尔也会接到内宅妇人的生意,替她们看一些难以启齿的妇科病,慢慢地居然在扬州也小有名气。
莫名的,她又想起了独孤。
怎麽看,她和他都是云泥之别,可命运偏偏把两个人绑在了一起。独孤公子那麽和气的一个人生生被她逼成那样,想想都觉的愧疚不已,看来她一定要继续努力,尽快研制出解药才是。
…………
10个月後。
阿秋几乎是被人架出了木府。
刚刚出了木府的门,秋澜就迎了上来扶住她。
“你怎麽来了?”阿秋问,有气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