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就聊到筋骨的问题上了?”独孤不以为然地说──阿秋一不习舞二不习武,能有这麽软的身段已属难得,还练什麽?
阿秋咕哝了一句,独孤耳尖地听到了,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你说什麽?!”
阿秋闭眼,大声说:“她教我练御龙术。”
这御龙术是房中术中最高超的一种,大户人家对要送进宫的秀女自小就进行训练,以求在房事上取悦君主,获得君王宠爱,从而一步登天。但这种东西向来上不得台面,也就私底下练习,谁敢拿出来大谈特谈。
“胡闹!”独孤勃然大怒,“你练那个做什麽?”
阿秋就知道他会反对,皱着小脸不说话了。
看她这个样子,独孤也不好继续发火。喘了喘,他尝试着平息下自己的怒气,道:“这些东西都是需要自小练习,以你现在的年纪开始练,难免伤筋动骨,以後别练了。”
“当初我说要习武,你也是这麽说的。”害她白白身负一身深厚的内功,却没有半点用武之地。他当初用的理由也是怕她起步太晚,需要重新锻炼筋骨,太过艰难。“可是我也有听说有些人过了二十岁才开始学武,也可以有所成就的啊。”
“你知道那有多难吗?错骨伤筋之痛,常人哪能忍受?”
“我不怕疼。”
“可我怕!我怕你疼!”
阿秋鼻子一酸,低着头不说话,两只手绞得发白。
看着她这个样子,独孤心一软,蹲下身分开她的双手:“也不是真的不能练,只是要注意分寸,可千万不能像这次这样,把自己弄伤了,知道吗?”
“公子。”阿秋难过地环住他的脖子,将头靠在他肩膀上,“我想对你好,可我真不知道该怎麽做才是对的。”
独孤静静地抱着她,慢慢顺着她的背部安抚:“傻阿秋,你照顾好自己就是对我最好的事。”
“可我每次一想到你就好难过。公子,你能不能不要再喜欢我了?你对我这麽好,可我……可我……”
独孤松开她,敲了一记她的脑袋:“笨蛋,我对你好是想让你开心的,不是想让你难过的。”
“可是……”
“没有可是。”他固执地打断她,“别想太多,我们今天还要赶路呢。”
阿秋果然转移了注意力:“去哪里?”
“城外别居。”他忽然捧着她的脸就是一阵热吻,然後贴着她的耳朵,吐露出来的话语令人脸红心跳,“阿秋,我想要你了。”
他千里迢迢跑来皇城找她,可不止想要陪她过年那麽简单。
☆、鸳鸯十八谱(中)(H)
阿秋行动不便,独孤一路从门口将她抱到了别居的房内。这别居的地暖烧得热,刚刚进去不久,阿秋的鼻子上就渗出了细微的汗珠。
独孤很快将她身上的大裘衣除去,露出了穿在里面的绿色锦缎长裙。长裙做工考究,将她美好的身段勾勒得愈发婀娜多姿。
独孤的眼神暗了一下,火光隐现,双手不做停留,继续解开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扔在床榻下。同时俯身亲吻她微张的红唇,含糊地说:“这几个月我忍得辛苦,今天可能会失控,你忍着些……”
或许是被他的急切感染了,阿秋也有些晕眩,迷迷糊糊地接受着他铺天盖地的亲吻,只觉身子仿若置身云端,轻飘飘的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待她回过神,独孤已经将两人的衣物都尽数除去,火热的躯体贴上她的,覆身将她压在床上。
床上铺着极柔软的蚕丝被,她一下子就陷入其中,背後轻柔的触感对比前面他坚硬滚烫的胸膛,让她不由细细呻吟了一下。
“阿秋,我好想你……”他喟叹,一手握住她的丰盈,然後低头含住了另一边,张大嘴巴把乳头周围的乳肉也一并含入口中,用力吸吮,用舌尖翻搅挑逗。
敏感的前胸传来极为舒服的酥麻感,让阿秋不由挺起上身,双手也抱住了埋在胸前的头颅。他吮吸花蕊发出的“嗒嗒”声让她既羞窘又动情。
“公子……”
他带着魔力的双手顺着她两侧的线条往下滑,经过她敏感的腰部时引得她不由自主的一阵战栗。
“你好敏感……”他低叹,“你也想我了,是吗?”
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黏糊糊的了,阿秋有些窘迫地横着手臂遮挡住自己的眼睛,无措地侧过头。
独孤忽然咬住她一边的茱萸往外一拉,极具弹性的玉峰被拉扯变形,也令她痛呼了一声。他抬头打量身下的她,玉体横陈,丰满的前胸经过他的逗弄更是肿胀饱满,原本粉色的乳头高高翘起,被吸得变成了红色,坚挺无比,上面还沾着他的唾沫,亮晶晶的,显得愈发诱惑。偏偏她用手挡着眼睛,一副柔弱顺从任人蹂躏的样子,更是勾起了他深藏的兽欲。
下体暴涨得几乎要裂开,他知道今天注定是要失控的,怜惜地喟叹一声,拉开她修长的双腿,俯身凑向她双腿间的私密地带。
先是挑弄了一下她敏感的大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