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
他吮吸她滑落的泪水,声音有些难以压抑的颤抖:“阿秋乖,我知道你疼……忍一下吧,我真的忍不住了……”
她睁开眼眸看他,只见他因为强力的忍耐而涨得满脸通红,额头的青筋都仿佛要爆裂开来,一双眼睛因为欲望而发红,眼底却依然是掩饰不了的怜惜。
他已经被欲望折磨成这个样子了,却还强忍着让她慢慢适应,生怕生硬的入侵会伤到她……
阿秋分开双腿环住他精壮的腰肢,双眼因蒙着泪光而迷离动人:“公子,你进来吧……”
她一定能容纳他的,这个如此怜惜她爱护她的男人,是不会撕裂她伤害她的!
他因为她的这一句话而彻底失去了理智,抽出早已黏湿的手指,他将狰狞的欲望抵在她玉户之上,硕大的龟头将她柔软的花瓣撑开,宛若发狂的巨兽般咆哮着要进入她。
借着滑腻的蜜汁,硕大的龟头滑入了一半,但几个月不经人事,她的甬道又恢复了紧致,生生将巨兽卡在里面,而她小穴中的内壁因为异物的入侵而紧紧收缩,一吸一合地搅住他的龟头,那种被紧窒而灼热包围住的销魂感令他克制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道低吼,沙哑得厉害,性感无比。
“呃……”她细细呼吸着,试图放松自己,将巨兽容纳进来。
而已经失去理智的他哪里能忍受得了这种销魂的折磨?一个挺身,不再顾忌女人的感受,被卡在洞口的龟头使力一沈,竟然将沈重的男根插入了一半。
阿秋只觉得自己的下体被撕裂了,硬生生被他的进入划开两半,那巨大的性器,像根棍子捅进了她的身体里,硬邦邦的,却灼热得烫人。剧痛与滚烫两种感觉交替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终於无法克制地低低哭泣,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浸湿身下的被单。
独孤本来被这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弄得失去理智,狠狠冲撞了几下,无意间一低头,那张泪痕斑斑的小脸使他脑海微微一凉,终於恢复了些许理智,怜惜地吻干她的泪水,一遍遍地亲吻着。
“对不起,阿秋乖……一会儿就好了……”独孤一边她耳边诱哄道,下身的捣弄却是没有停下,粗长的男根一下比一下深入,粉嫩的小穴一张一合地被迫吞吐着男人的巨大硬物,阴茎和肉洞摩擦得“扑哧扑哧”作响,带出不少淫液,流在她雪白的屁股上,飞溅到男人前後晃动的两颗阴囊上,打湿了床单,满室的淫乱。
“呜呜……”阿秋被他的硕大顶弄得不时打哽,昏头昏脑地,只记得重复一句,“我不疼……呜,我不疼……”
这傻瓜!
她难道不知道这时候为了顾及他而逞强说不疼,比直接撒娇耍赖喊疼更令他怜惜吗?
“我的傻阿秋……”他调整了一下角度,不再一味地深入侵占,而是对准了她体内的那一圈软肉顶弄冲撞、摩擦剐蹭,不断刺激着她的敏感点。
阿秋被他顶得身体发抖,险些被撞飞,但腰肢被死死搂住,死命按向他的臀部,火热的粗长微微拉出又使力刺进去,“啵哧”,拔罐声频繁而有力,汁液乱飞。不多久,阿秋突然剧烈抖动了几下,一股热流顺着男人抽插的阴茎流出来,滚烫的体液浇灌着龟头,小穴在猛烈收缩,男人不由得微微停下,享受被嫩穴紧紧包围和收缩的快感。
眼看终於将阿秋送上了高潮,独孤露出得意的微笑,不再压抑自己开始猛烈的抽插。巨兽次次深入,在她窄小的子宫口不断顶弄旋转,滚烫的体温让阿秋哀叫连连,却已经无力抗拒,只能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明明是难以忍受的胀痛感,但其中夹带的海啸般的快感却一次次将她卷入情欲的狂潮中,往往一次高潮刚刚结束,下一轮又接踵而来。
许久,直到她的子宫口被狠狠撞开,容纳下他硕大的龟头,他才咆哮一声,在她身体的最深处喷洒出浓稠的精液。
滚烫的浓液将阿秋刺激得再次高潮,但经历了一场历时长久的欢爱,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只是闷哼了一声,就在他怀中晕了过去。
作家的话:
“十一”刚过,给大家拜个早年~~
☆、鸳鸯十八谱(下)(H)
再次醒来,已经是红烛高照,半夜时分了。
她刚刚一动,身边的人就察觉了。
“渴了?”独孤问。之前那一场欢爱让她流了大量的汗水,再加上长时间的呻吟哭泣,这时候差不多该感觉渴了。
阿秋还有些迷糊,点点头。
独孤伸手将桌子上的茶水吸过来,运内力加热後才喂她喝下,一挥手茶杯又稳稳回去了。
喝了一杯水,阿秋才清醒了些。略微动了一下腿部,传来的酸痛让她不由惊呼了一声。
独孤一惊:“伤到了?”刚才他已经检查过一遍,出了有些红肿,并没有擦伤啊。
“没……”察觉到双腿间仍然有些黏腻,身体里面也还有湿润的感觉,阿秋有些奇怪──根据以往的经验,每次她醒过来的时候他都已经帮她清理过了呀。
看出了她的疑惑,独孤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