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简若林不甘骚扰地拍开他,脸窝进他口,找了个自认为舒适的位置蹭了蹭,就准备好好地睡上一觉。
萧景默无奈地去倒了杯凉茶,掰开简若林的嘴灌了进去。
闭著眼的人被呛咳了几声,茫然无措地睁开眼,总算恢复了几分神智。
萧景默抱著他说:“别这麽睡过去,明儿起来该头疼的。”似乎是很无奈,抱怨道:“酒量这麽差,还是甜酒呢……一会我让小四儿给你煮点醒酒汤来。”
这人总是这样,看似风流无情,恣意疏狂,可是总在不经意间,用温柔为武器──软刀子戳起人来,更加是防不胜防。
简若林又闭上眼,耳边的声音嘈嘈切切,错杂不断。
一会儿听见婵娟语气恣狂:“我任又怎麽样,我想和他在一起,堂堂正正的在一起。”
一会儿听见红袖坊鸨母的讥笑:“风月场上,逢场作戏,哪来的什麽真心实意。”
接著又是婵娟的质问,孤注一掷一般地惨绝:“人生在世,不赌这一把,不跨出这一步,又怎麽知道最後结果如何?”
然後是大哥忧思重重的谆谆叮嘱:“他身份不明,又流连花街柳巷,大哥不想你跟这样的人打交道。”
最後,却全部只剩下了那人的声音,戏谑中带著无比的认真和炙热:“我喜欢你。”
再睁开眼,说那话的人,一张邪魅英俊的笑脸,近在咫尺。
坊间以风流闻名的风流客,滥情薄情臭名昭著的浪荡贵公子,人尽皆知。
简若林的眼底显出脆弱和挣扎,恍恍惚惚地唤他的名字,心底百转千回,最後出口的话却带著点凄惶无措的味道:“萧景默……你的真心,我究竟能信几分?”
萧景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简若林主动送上的双唇封住了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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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激动,最後的这句台词啊,我前面写了那麽多,就是为了写这句词儿(……)。
自己检查过前面,有些部分有点杂乱,有些句子则有些不通顺,暂且看著,回改~~
注:情诗依旧来自百度大叔,话说度受真是好用呀~\(≥▽≤)/~
桃妁-第九章
萧景默先是一愣,但很快便掌握了主动权,狠狠地吻了回去。
他本来就不是什麽坐怀不乱的君子,初见之时因为误打误撞下的几下浅尝辄止,後来总叫他怀念无比。这些天和简若林在一起,能看不能吃,却是日日念著那销魂蚀骨的滋味。此刻简若林自个送上门来,纵然是醉酒之下的糊涂,他也管不了这许多了。
被他困在怀里的人一脸的脆弱和迷茫,没有平日里那股子淡漠疏离,一丝荏弱眼神从那双睁大的雪亮明眸中一闪而过,略有些恍惚,不甚清醒的模样。
兴许是得偿所愿,萧景默的动作有些暴和急促,慢慢地,原本轻柔的舔舐就变成了更具征服和掠夺意味的啃咬。
简若林痛呼了一声,薄醉之下,嗓音变得清柔甜腻,听起来倒像是细细的呻吟。
萧景默松开他被吮咬得红肿的唇,著他的脸说:“若林,我想要你。”沾染了浓烈情欲味道的喑哑声色,依旧温柔无边情意无限。
简若林醉得有些糊涂了,但是睁开的一双大眼里,却分明还有几分清明,就那样稍稍眯著,一眨不眨地盯著萧景默看。闪著狡黠的光,同时带著诱惑气息,萧景默从来没有看见简若林露出过这样的眼神,赤裸裸的勾引挑衅,好像就在说:“那你便来要吧。”
“既然如此,我便当你允了。”萧景默眼瞳一紧,顺势就将人压倒在了软榻上:“是你要来招惹我,可不要後悔。”
“嗯……”简若林的手抵在他的膛上,似要推拒,但又软绵绵的没用上半分力气。酒气涌上来,简若林半醉半醒,却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啃咬他脖颈和口的动作。
仿佛被人悉心雕琢过的致五官,秀挺的鼻尖,线条流畅的下颔,一直延伸到高高仰起的脖颈下,纤细匀称的锁骨从敞开的外衫里露出来,莹白如玉的肌肤蒸腾著一股诱人的淡粉色。静夜里的灯火闪动,映出软榻上绝色佳人无与伦比的美好动人。
萧景默的手滑到前,就著两片交叠著的衣襟的缝隙,向两边错开,衣衫便顺著白皙滑腻的肩膀滑下来,露出简若林莹白膛上绽放的两朵瑟瑟小花。
不知道是不是冷,简若林略微有些抗拒,伸了手就想拢紧被松开的上衣。
可是萧景默霸道地捉了他的双手,压在两边,不容他挣扎拒绝。细长的桃花眼眯成一条细缝,闪著些不怀好意,低下头,便含住了左边红色的小巧突起。
简若林浑身战栗,急促地低吟喘息,身躯扭动,仿佛要避开前作恶的舌尖。
在情事思欲上,简若林干净无暇得就似一张白纸,哪里能像萧景默那样,几乎是在欢场上打滚混大的男人,随便几下撩拨,简若林便被他逼得惊惶无措。
空气里流动著淡淡的桃花香气,萦绕不去。面容娇好的男人,衣衫半褪,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