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批人,但这一次不是去砸苏爸爸的办公室,而是将小饭店给砸了。
苏欣儿是个牛脾气,虽然害怕,但自个儿家的店子被人砸了,哪里能忍住那口气,还不和那些人闹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凭什么砸我们店子啊?”苏欣儿厉声喊着,也不顾自己瘦弱的身子,就冲了上去,打那些高壮的男人。
那些男人也没个恰香惜玉的神,被打了两下,也怒了,反手一巴掌就将苏欣儿打飞了出去恶狠狠的对着她咒骂,“凭什么,就凭你老爸欠了老子的钱!”
雄哥去外面进货,一回来看见饭店里砸了个稀巴烂,苏欣儿脸上浮着清楚的五指印,摔坐在地上,自然是气红了眼,当下和那群人厮打起来了。
不可否认,雄哥的拳脚很厉害,明显是个练家子,而且练了起码有十年以上,否则那身手不会那样利落,加上气急了,一下子就将那些个人渣踢到了街上。
“谁准你们来这里闹事的!”雄哥冷冷的俯视着那些男人,面色狰狞、狠。
他们竟敢来他的店子里捣乱,看来他是太久没请理过这些垃圾了。
“没谁让老子来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吴徵雄,老子告诉你,你别太特意,你以为你会点拳脚就强了,今天是老子带的人少,等着瞧,明天老子带上三十个人来,看你能打多少!”那看起来像是老大的男人扶着腰站起来,怒骂,“你们最好早点凑足那两百万,不然,你们开一天门,老子就砸一天店!”
然后被手下扶着,灰溜溜的走了。版
听着那最后一句话,雄哥惊疑不定,但无暇深思,想起苏欣儿还在里面,忙折身跑了进去,苏欣儿还痴痴呆呆的坐在地上,像傻了。
“小欣,脸疼吗?你还被他们打到哪里了吗?”雅哥单膝跪在她身前,心痛的抚着她红肿的左脸,急切的检查着她身上是不是还有其他伤口。
苏欣儿呆呆的看着他,泪水慢慢涌了起来,然后在眼眶里越来越多,她“哇”地一声,扑进雅哥的怀里,大声哭了起来。
“椎哥,这日子还要怎么过下去,我们还要怎么活下去啊?”
“有我在,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保护你的,别哭,不要哭。”椎哥刚毅的脸上浮着隐忍的心痛,拍抚着她的背,声音不自觉的柔和下来。
“没办法了,这一次没有办法了!”
苏爸爸回到家里时,苏欣儿和雅哥都在大厅里,苏欣儿一脸空茫的抱着腿,坐在沙发里,眼睛红红的,显然哭过,雅哥双手环,靠在墙上站着,冷容紧硼,气氛僵凝得让人彷佛要窒息其中。
“小欣,你们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苏爸爸声音不自觉的带着抖意。
“爸,你去哪里了?“苏欣儿蠕了嚅动,问道,声音千硬,面色痴怔。
“我,,”苏爸爸心虚浮动着,勉强扯出抹不自然的笑,“我当然是刚下班啊。“
“下班?你从哪里下班?你的老板不是已经解雇你了吗?”苏欣儿毒辣的眼神像利刻一样,朝他刺去。
“欣儿,你都知道了?”苏爸爸立即失了笑,惧悔又害怕的直盯着苏欣儿。
“如果不是那些人把我们的店子都砸了,上门来讨债了,你是不是还想继续骗下去?”苏欣儿睁着干涸的眼,一字一句从齿缝间吐出,泪水汹涌而出口
“对不起,小欣,是爸爸的错,爸爸对不起你,爸如…”苏爸爸说着,也哭了起来,哽咽难言。
“你平时小赌就算了,我和妈妈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两百万啊!现在家里连两万都拿不出来,哪里来的两百万?!”可他的悔恨抽泣却像一把剪刀,剪短了苏欣儿心底那紧绷的弦,她猛地起身,嘶吼着,冲上前,用力的推着他,粉拳如雨点般砸在他身上,哭着,喊着。
他怎么能这么自私,竟然不顾他们全家的死活,两百万啊,他们要怎么还!
“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对不起。”苏爸爸悔恨得老泪纵横,任她打着,也不反抗。
还是雄哥不忍看苏欣儿这么痛苦着,从后面抱住了她,紧紧的,似要将她椽进身体里。
“你……声声说是为了我们,可你赌的时候想过输了怎么办吗?想过我们吗?”苏欣儿绝望而凄厉尖叫着,身子没有了力气,挂在雅哥的手臂上,痛苦的哀嚎着,“现在,你要我们还怎么活下去?要我们还怎么活啊?”
“发生什么事了?”在楼上,莫非就听到下面的争执哭喊,感觉不对,扶着扶手走了下来。
失血的缘故,她的脸色还没恢复过来,白得不见一丝红润血色。
“非儿,你怎么下来了?“苏欣儿一见莫非下楼来,忙擦干脸上的眼泪,拿开雄哥锁住她腰的双臂,佯装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走过来,只是脸上通红,没有一丝平时的活泼和笑意。
“怎么了,欣儿?”莫非感觉气氛十分古怪,扫了眼那边门口的两个男人,雄哥还是那副冷冷的样子,只是壮硕的前上下起伏着,显示着他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