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干越大,所以现在来A市投靠温燃,顺便避个难。
温燃暂时还没法子完全和彪哥断个干净,勉强去和他碰了个头,吃个饭。
因而彪哥也不是好糊弄的,温燃费了些功夫,自己也出了点力,才算搞定这件事。一连奔波,又从A市和T城来回跑,已经半个月没回家了。
一日,他总算摆脱了大麻烦,深夜才到家。打开门却见客厅敞亮着,桌子前正坐着卫泽。
卫泽这段时间把小张提供的数据整理完毕,就差编辑打印出来,学校里到期末考,暂时就把公司里的事搁置了,就等着交差。然而温燃如人间蒸发了一般,一声不吭的走了,卫泽心理安慰自己,温燃能遭到什么意外,不过是工作繁忙。
但过了几天两人晚餐的日子,现在就一个人吃饭,多少有些落寞。于是他现在三餐不怎么规律,李妈提醒了再吃,再不济饿的时候才想起来吃。这天,他是躺在床上肚子饿的咕咕叫麻烦李妈给他做的夜宵。
“您回来了?”李妈没想到温燃这时回来,“要不要我再去做一碗面?”
“不用了。”温燃把衣服换下来,“我吃过了。”
卫泽见他风尘仆仆的,尽管温燃的气场摆在那里,但今天他西装扣子只扣了一个,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不像是在外面好好吃过的样子。
事实上温燃确实是赶回来的,彪哥留他用餐,他一来不想和彪哥再有更多的联系,二来想赶快回来以防卫泽担心。不过他连着两天通宵了,暂时没有吃饭的心情,只想倒头就睡。
这副景象在卫泽眼里又是另一个样子了。温燃之前工作忙起来的时候也有,他不问他也会提前打个招呼,这次一走半个月,说也不说一下,回来也赶着回房,好像不想见他似的。
之前还抱着他说什么月色真美,现在这什么,拔/吊无情?
于是他状似不在意的问了一句,“你去忙什么了?”
“没什么。”温燃回的很快。
卫泽被回的一怔,像是这件事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话是这么说,可是温燃之前是这样的吗?
他瞬间就想到那晚叶光熙说的话,心里一处酸处又被挑起来,纠结了几秒,眼看着温燃就要进房,忍不住大声说:“你是不是去看他了?”
“什么?”温燃眉头一皱。
“就……你不定时就要去看的那个。”卫泽语无伦次了,想停下来却怎么也收不住,“你跟我说一下也没什么,干什么藏着掖着。好吧,我这么说。”他试图冷静一下,深吸口气。
温燃只平淡的望着他。
“我真的不明白你对我做的,心里有个白月光你找白月光啊,那我现在算什么?”
话一说出口,酸溜溜的像是妇人矫情的话。
卫泽听着自己的声音,感觉更加受不住。
李妈见状收起碗筷悄悄地回了厨房,一边洗碗一边叹气。
客厅里,两人沉默的对视着。温燃抿着唇,一语不发的望着卫泽。在对视的尴尬气氛中,卫泽先垂下了眼眸,躲避对面那波澜不惊的视线,他终于放弃了,撇过头难堪道:“算了。”
然后他听见门房关上的声音。
连带着半个月前那几日连续的亲密,都被隔在了一扇门之后。
温燃一向不擅长,“解释”这一回事。他沉默寡言,做事不直接却也不婉转,最多停留在风度层面,仅是为了保全自身,没有什么为他人考虑的情况。然而对卫泽确实很不一样,许是他习惯了在角落里看着看着,要他直截了当地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也看得出卫泽很生气,但是有些事还是少说的好。明知不说会被误会,也还是不要说了。卫泽多知道一点,就多危险一点,而且他马上也要同这些破事脱离了。也许他酷酷的留下一句,“道上的事,别问。”马上就能让卫泽哑口无言,然而他又不想在卫泽的心理留下一点灰暗的形象。他做惯了光辉的“温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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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泽先前突然调离,可以说是升职,现下又突然再能够升职,公司上下不约而同的对他态度发生了变化。
卫泽的努力是有目共睹的,他忙完本分工作后经常去中环组讨论和研究,这给一直低迷的中环组带来了希望,他们忍不住对这个奋发向上的青年稍加期待,不约而同地伸手去帮忙。
但总有人喜欢鸡蛋里挑刺,比起高喊“富强、民主、文明……”等二十六字,他们似乎更乐意看所谓的现实——“血淋林”的现实。说白了他们就是见不得气压人好,正好卫泽身上也不缺疑点。就这样,一日不知是谁先开始提起卫泽的背景,八卦开始正式的传开了。
这样的八卦从卫泽转到虹桥组后一刻都没停过。卫泽原以为能用行动封住他们的口,现在想想还是太天真了。
于是他只当眼瞎耳聋。
主持会议的那一天如期到来了。
白月光(上下)
不论是对他抱有期望的中环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