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凤二家本是同血源的血亲,而此二家能在这数百年中历经无数次的改朝换代,甚至也曾遇到有好几次的灭门之祸,但都能屹立不摇且在发生事故後短则月余长则半年便能迅速复原且比起未遇灾祸之前还要更加茁壮强大的原因一说:是他们都是采取近亲相配的姻缘之外,另一说是宣凤两家的人都是不顾伦理未有道德的人皮禽兽,只要是这两大家族的女人,不论老少,只要是还有生育能力的,他们就会安排家族女人和族中的男人们上床,以求受孕後快速繁衍後代- -
但另一个可怕的说法是:宣凤两家的人都不是凡人,传言说宣家是来自古东洋平安时期的安倍一族(但其实很多人都以妖狐来形容宣家),而凤家则是来自远古时期的蚩尤一脉(但现代大都以鬼修罗或夜叉来形容凤家)
无论传言真假究竟为何,此刻已经不是凤泰在乎的重点,凤忍的出现已经让他大致猜到了情况,他现在只求能脱身回去他的宅第,保护齐真河及童瀞他们。
「我们,谈谈吧?!」很突然的,凤忍低低的询问嗓音扫向了凤泰,另一头的凤泰扬了扬眉,虽有些不置可否,但没有出口拒绝,还未开口说些什麽,倒是在他身旁坐卧着的凤老太爷已经是按奈不住的喊道:「忍儿,你造的杀孽还不够多吗?!还想要对泰儿做什麽??」
「不过是表兄弟俩叙个旧情,聊聊小话儿,太爷何必这麽心急?!看在外边人的眼底,还以为太爷要毁了诺言将您的位置改丢给凤泰呢?!」虽然不明白凤忍此时找上凤泰谈话的原因,但太爷的态度让宣昂整个老大不爽,如果不事顾虑凤忍的心情,他早就一枪送凤泰跟这个死老头上黄泉路了!
他可没有凤忍这麽多顾虑,必要时,他会替凤忍一把结果了这两个麻烦!
「太爷,没事的,只是聊聊而已,也许结果会有所不同,您放心好了,谈完了,我会再回来探望你的!」知道了老人的担心,凤泰拍了拍老人的手,要他安心似的沉声安抚道。
然後,随及放开了老人的手,转身大步往凤忍的方向走去,而凤忍也在凤泰刊始朝他走来时,不发一语转身往门口走去。
「凤忍,切记不能辜负你在你大伯临终前病褟上所做的保证与誓言!切记!」在说到“切记”的话尾时,老人的语调竟然带了一丝凄厉的高亢- -
而完全将外公的话都听入耳里的凤忍,神色未变,脚步未停,很快的,他和凤泰两人的身影一前一後的消失在凤老爷的房间。
「是你吗?!真的是你吗?真!我还在做梦,对不对?!如果这真的是梦,那让我永远都在
这样的梦境吧!」她躺在床上。晶灿的大眼,开了又阖,合了又开,流个不停的泪水让眼前的这一切更像是幻境。
她甚至虚弱得爬不起来去拥抱他,去藉着感应到他还有热意的温度来证明这并非是梦境一场- -
她终於脱离了那个让她生死都求不得的人间炼狱,但谁知道上天是不是又安排她掉进另一个痛苦煎熬的空虚天堂里,她已经脆弱到再也无法承受任何打击,如果她见到的丈夫仍是虚影一场,那,就杀了她吧!
齐真河看着这麽脆弱无助的妻子,她话里的悲恸几乎磨碎了他的心,总是灵动布满生气的大眼已经空洞得抓不出一丝灵魂的气味,似乎已经先比他早一步化为烟尘消散在这人世间- -
他看着看着,眼眶中的泪水终於忍不住滑落,然後滴落了妻子的脸庞,再沿着她的颊边往下流,在洁白的被单上映出一圈水痕,然後他扶起了她,两人在床铺上对坐着,接着齐真河小心的隔开了妻子那已经隆起的肚子,然後给了妻子一个不轻不重力道适中的拥抱。
「瀞,不是梦,真得是我,表哥把你救回来了,从现在开始,我会在你身边,那里都不去,我不会再尽我的一切力量来保护你的,绝对不会再有任何人来分开我们的,相信我,我会一直都在你身边的!」
怀里那因为拥抱而涌入的温暖,一下子就驱逐了她那段日子来的寒冷与不揩,童瀞近乎是贪婪的;激渴着的抓着闻着,她多麽害怕,若是放开这个温暖,她会再度堕入那些恶魔的魔掌里,而像是要等到妻子的担忧不安完全消去般,即使童瀞的用力抓握已经使得齐真河的手臂出现一丝微微的痛感,但他却没对着妻子喊痛或是要妻子停手。
他只是更温柔的抱紧妻子,不停的抚摸着她背上的每一处肌肤,即使他的心脏已经开始出现一丝彻骨的刺痛,身上也开始莫名的出现如被火烧的灼热感,但他依旧没放开抱着童瀞的双手
他和她,在现在的此刻,只是一对希望时间能够永远静止的情深平凡的夫与妻而已!
上官开阳、上官隐月、雷御轩及白子辰此刻已经进入到凤泰的的宅所里,他们四人,虽然全身光鲜亮丽,仪容整齐顺眼,但脸上的表情及手里仍旧冒着微微烟尘味的灭音手枪可与外在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凤泰不但是个难缠的敌手,还是个心思缜密思绪灵快的对手,早在他们要踏入这个门口之前。长廊处、花园中及这屋子外圈的各种角落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