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海岩发话,“先按这个测吧,3个股比一个层级,20,+3,再+3这样,开始不用太细。”
何飞力立刻笑,“您一向只管大帐,我们可得给您算细了啊。”
秦天笑对吴海岩道,“吴总,这一回要是成了,媒体那帮子肯定放不过你。”
吴海岩扒拉扒拉稀疏的头发,皱着眉,“就愁这个呢。”
散会,Sherry正好在办公室门口,“秦总,您的电话。”
秦天还一脑门子的事急着吩咐沙亮,皱眉道,“等会接。”
Sherry吐吐舌头,把来电的号码抄到了他的日常行程单上。
秦天一直到快八点才看到这个电话,看看Sherry的标注,有点奇怪,但还是打了过去。
“天哥,是我。呵呵没什么大事,就是你上次让我查的那个妞,姓——薄的,”
“怎么了?”秦天靠到沙发上。
“我这不是托T城一哥们查的吗,那哥们还挺上心,前两天跑医院看去了,今儿给我打电话,说那妞的老妈虽然有住院记录,合着医院里根本没住过这人,你说奇怪不奇怪。我心说怎么也得给你说一声,这妞有点蹊跷,你赶紧处理掉吧。”
秦天眉头轻轻皱起,“我知道了。”
对于如蓝和海姨来说,现在的秦天,就是一个变质的客户。
海姨万万没有想到,如蓝没有去纠缠秦天,秦天反而赖上了她,而这对如蓝的职业发展,是极其不利的。
但她也没有办法,只好一边安慰如蓝,一边可惜,“你看,孙总、傅处长,都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了,可让我怎么说?唉!”
有人可能要问,像沈骥、傅铭这样的小小处长,P大的官,京城里多了去了,怎么也可以进这个圈,交往的起如蓝这样的高级交际花?
这主要是由于一来他们身份特殊,虽然官不大,但家族显赫,二来,像海姨这样的,赚钱倒是其次,更重要的是以手底下的女郎为媒介,维持政商之间、商商之间的良好关系,因此在上面这个圈子,几个人共用一个情妇,确实不算什么新鲜稀奇。
如蓝听到傅铭,更加烦乱,“那怎么办哪?我就耽在他这了?”
海姨笑,“你好像对我们傅处长,情有独钟啊?”
如蓝立刻做出一点羞赧,笑道,“还真没见过他那样好看的。”
海姨一副你别骗我的表情,“我不信,秦少的外表,也不比他差啊,看着还阳刚些。”
如蓝笑,“各花入各眼,再者也不瞒您说,我家里有个叔叔,做的特种螺丝钉生意,专门给这些军工厂供货,我不是也想能借机串联串联么?”
海姨顿时对她肃然起敬,“我就说你是个能耐的,你看丁香方丹她们几个,就知道天天买名牌要好东西,比你这见识,唉,其他的别说了,你还是赶紧伺候好秦少先吧。”
从海姨这得不到好消息,如蓝心情极端不爽。她本是脾气暴躁的人,那一年的非人训练,才将她锻炼出戒焦用忍的性格,但她发现,真遇到急事,骨子里的那种暴躁还是会蹦出来,根本就没被改掉。
复合已经两天,车子送回来了,还附送一个司机小郑,这两天到哪去都跟着,如蓝竟还没有以前自由,她心里火,但又不能向小郑发,事实上人家一个退伍军人,对担任这种老总情妇司机的任务,也还不屑的很呢!
晚上秦天带她去看歌剧,国家大剧院版。
如蓝听说是二楼的VIP座,思量着是不是要穿的正式点,秦天已经换好衣服,Brooks Brothers套头衫,灰色休闲西装,对她道,“大剧院还是个比较市民化的场所,你还是别搞过了。”
如蓝心思被他猜中,瞥了他一眼,一会儿换出一件Prada的连衣短裙,一字斜领,中袖,露出她纤细优美的小臂,裙长只遮住大半个大腿,但这衣服样式优雅偏保守,因此又端庄,又带点俏皮的活泼。
秦天过来握住她松松的腰间,“好引人遐想啊,”说着手就从裙子底下伸进去,捏她小屁股。如蓝别过身子,瞪他,“你一天到晚就只想着这个吗?”
秦天松开手,笑,“我看着你还能想到什么?”
大剧院果然是比较市民化的地方。如蓝第一次来,她真喜欢这里,从外面看,夜晚的剧院栖在水面上,像一颗神秘的蛋。这样设施一流的顶级剧院,为全民共享,真是一种大气与富足。
他们的VIP座位是在歌剧院的第二层还是第三层,她数不清了,说是VIP座,其实也就是比其他座位稍宽敞点,看着坐的满满全场,她吐吐舌头,乖乖,现在这么多人喜欢听歌剧?
或许是她这一副瞪大眼感叹的模样有点呆,又或许是她脱掉风衣时露出的短裙不够庄重,他们邻座的一个女人,三十多岁官家夫人的模样,有些鄙夷地扫了她一眼。
如蓝看过去,她先生明显也是看过来,对着他们嫣然一笑,她轻轻地、又故意地用手贴着自己的短裙往上提了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