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这是怎么说的?”
冯长生脸上带着一抹坏笑:“刚才在马车里,你咬着我的手腕,嘴里不是一直发出‘呜呜’的声音么。”
芜芜这才反应过来这刻薄的男人是在嘲笑自己,哼了一声转过头去,目光恰恰看到了冯长生那只被咬的手腕,只见上面整整齐齐两排牙印,有些地方已经被咬破了渗着血丝,她却是丝毫歉意也没有,笑得很是开怀。
府里的下人都躲了起来,这一路也没有遇上什么人,若是有人此时看见两人的模样,只怕是要吓得尖叫的。芜芜穿着冯长生宽大的衣衫,肩膀和脖颈都露在外面,一双莹白小腿调皮地在冯长生的手臂上一晃一晃。
这条路很长,芜芜觉得无趣,周遭的景色又没有什么新意,于是便转头在冯长生身上找乐子。他的表情很严肃,事实上他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严肃的,但是芜芜知道冯长生的脖子很怕痒,所以这一招她百试不爽。她试了试,发现自己离他的脖子有些远的,想使坏有些困难,于是她转头含住了离她近一些的手腕。
只一瞬间,芜芜便感觉道了冯长生身体僵了一下,她一笑松口,又舔了舔他的手腕被咬的地方,接着转头舔舔唇对冯长生笑了一下。冯长生的眼神立刻幽暗了下来,他身体紧绷威胁道:“你若是再撩|拨我,别怪我在这里要了你。”
芜芜闻言一僵,她的双腿现在还酸痛无力,哪里还能再承受一次,当下不再作怪。等到了冯长生的卧房,里面已经准备好了沐浴的水,芜芜便跳出冯长生的怀抱,准备好好洗个澡,她一双玉足纤细洁白,踩在黑色的地面上让人移不开眼光。
她自然是没有注意到这点,刚脱了衣服想要跨进浴桶,却猛地被冯长生从背后抱上了床,她惊呼一声,慌乱道:“二爷不要再来了,芜芜受不住了!”
冯长生却是将爬到床里面的芜芜拉到了自己的身前,凤眼中燃起了熊熊烈火:“你要是怨,就怨你的脚吧。”
他说完便将芜芜翻过身去,自己也覆上来,火|热同时挤进了芜芜的两腿之间动作起来。
“二爷不要了!”芜芜娇|喘一声,只觉浑身都要散架一般。
“二爷还要。”男人冷哼一声,动作越发激烈起来。很快芜芜便情不自禁地迎合他,靠近他,随着他的动作而欲|仙|欲|死。
等冯长生终于停下来,芜芜已经动也不能动,冯长生把她抱进了浴桶里,然后自己也进了浴桶,仔细清洗了两人的身体之后又帮她拭干抱上了床,接着他也上床,然后拉过被子盖住了两人。
芜芜迷迷糊糊地窝在他怀里,快要睡着时也不知呢喃了什么,冯长生问她说什么,她却已经睡着了,冯长生凝视着她的睡脸许久,才转过头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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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送你二十恩客
芜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冯长生并不在屋子里,她刚起身便有丫鬟听见响动进了屋里来,这丫鬟不敢看她未着寸缕的身子,只低头红脸道:“姑娘醒了就先沐浴吧,香汤已经准备好了。”
“二爷呢?”她随便穿了件衣衫起身,哪知双腿酸软无力,一下地便险些站立不住。那丫鬟名叫青娥,芜芜进了冯府之后就一直是她侍奉的,见此情形赶紧扶着芜芜往沐浴的暖阁走,一边答道:“今天一早程掌柜来找,说是账目上出了些问题,二爷只得去了,临走前交代我不要吵醒姑娘。”
“假仁假义。”芜芜嘟囔一声,然后脱了衣衫走进木桶里,热水让她身上的酸痛减轻了一些,只是当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身子时却是愤怒了: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从前到后,她身上全都青一块紫一块的,整个人像是刚从刑房里放出来似的,她又低咒了一声,骂了好几句,心中才稍微舒坦一些。这时却见青娥拿了个青瓷小瓶走了过来,脸上像是要滴出血一般:“姑娘,二爷说让奴婢……让奴婢帮你上药。”
“什么药?”
青娥嗫嚅道:“二爷说这药是专治肿痛的……”
听闻“肿痛”二字,又见青娥如此一番神色,芜芜便知道这冯长生便是送药也要调戏她一番:如今她身上只有一处肿痛的地方!芜芜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怒气,问:“没有治淤青的药么?”
“二爷说要是姑娘不想要治肿痛,这药倒是也勉强能治淤青……”
芜芜没忍住,又骂了冯长生一句,青娥听了满脸惊慌,心思一转便决定当做没听见,专心给芜芜抹起了药来。她还未经人事,可是也知道芜芜身上的伤痕透露着怎样的讯息,脸色不禁越来越红,擦完了药便逃命似的跑出门了。这药倒当真是好药,抹上一会儿便缓解了疼痛,只是芜芜现在心情很糟糕,便一点也不念冯长生的好处。只洗完澡便上床躺了,连午饭也未曾吃。
也不知是何时睡着的,醒了时屋里已经黑了,她唤了一声便有丫鬟进来掌灯,又说冯长生唤她去书房,梳洗的东西已经准备妥帖了。芜芜此刻浑身酸疼哪里有力气梳洗,又兼还要去见冯长生,心中很是恼恨,于是披散着头发就跟着丫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