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等他吃完便让下人撤了膳,抬头对芜芜道:“今天我有些账目要看,你在旁研墨伺候着。”
“芜芜在爷身边,要把身体给爷取乐,又要做这些下人做的事情,还不如回百花苑去,日子过得还舒坦些。”冯长生专注看着面前的账目,面无表情道:“那我就每晚送你二十个身强力壮的恩客,争取十天之内让你残废了。”
芜芜浑身一抖,心中骂这男人是个畜生禽兽,却乖乖站在桌边开始研磨。
“墨不够黑,使劲儿磨。”
芜芜认命地使劲儿磨,只磨了一会儿胳膊便酸了,偏偏冯长生竟然真的是在做正事,不停地在账本上修改着账目,芜芜只得哀怨地继续磨。冯长生一直看到了深夜,才终于将账目都处理完了,此时芜芜已经困得脑袋一点一点的。冯长生抱起她往房里走,此时正是隆冬季节,又是深夜,一出门便冻得芜芜一个激灵,抓着冯长生的衣襟靠向他。
“身上还疼么?”
芜芜含糊答应了一声,又听冯长生问:“芜芜的家在哪里呢?”她在他胸前蹭了蹭,说了声不知道,然后两人便再也没有言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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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益在京城虽然有一些老友,但是亲族却大都不在此,原来是恋着女儿才留在京中的,关玉梅下葬之后他便再也没有了牵挂,留在这里反而日日睹物思人十分悲苦,于是准备离京回乡住一段时间,他的几个学生便要给他践行,本来是定在一个酒楼里,关益却说在书院里吃个便饭就好,于是众人只能从了他的心愿。
冯长生连忙了几日才处理完了账目的事,然后叫了几个掌柜来好生教训了一番,威胁说若是再出现这样的状况就不要干了,几个掌柜唯唯诺诺地应了,又保证绝对不会再犯,这才都夹着尾巴走了。芜芜这才端了杯茶进来放在冯长生面前,巧笑倩兮:“二爷和他们这些蠢人动什么气,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好。”
冯长生审视着她,却不喝茶,许久问:“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又想要干什么了?”被一眼看透的芜芜硬着头皮也不肯承认,只是坐到了冯长生的腿上,笑得越发妖娆妩媚:“瞧二爷说的,把芜芜当成了什么人了。”
“说吧,你要是现在不说,以后想说我也不听了。”芜芜一听,当下就沉不住气了:“我知道二爷要去给关益践行,我也想跟着去!”
她话音一落,冯长生就把她推出了怀抱,一丝转换余地也不给:“不行。”
“为什么不行?”
“关益和你又没有什么关系,你去做什么?”芜芜表情有些委屈,抿着嘴道:“芜芜想看看二爷读书的地方是什么样的。”
“我又不傻,你这谎话可骗不了我。”他一顿,继而道:“明日我去不过是践行而已,又没有什么有趣儿的事,带你出门太过麻烦。”
芜芜知道这一次冯长生是肯定说不动了,想要见关益一面的愿望也不能实现,很是伤怀,也不再求冯长生了。冯长生只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哪知晚上却领略到了芜芜的报复,无论他如何卖力地撩拨抚弄,芜芜都是咬着牙不做声也不动弹,便是两人已经结合到了一处,芜芜也只是扭头不看他,什么都由着他自己做去。冯长生做了一阵,只觉自己还没有满足,可是偏偏又做不下去了,于是愤愤扭过芜芜的脸,问:“你到底要去做什么!”
芜芜挣开他的手,依旧扭头不看他,怄气道:“我去看看有没有别的金主想要养我!”
冯长生狠狠一挺身,顶得芜芜倒吸一口凉气,却听他道:“我的人谁敢碰,你安心呆在我的床上别指望了。”
“早晚摆脱你!”
冯长生一听这话,当下动作起来,顶得芜芜不能自抑叫了出来。她心中怨恨自己遂了他的意,涨了他的威风,气得喊道:“你就只有床上的威风,就知道折磨我!”
冯长生浑身都是汗,一缕汗湿的头发贴在额前,听了这话却很是受用:“芜芜不知道床上的威风才是真威风么,我不折磨你又能折磨谁去。”
芜芜被他挤兑得哑口无言,恨恨捶了捶身子下面的褥子,却听冯长生哂笑一声:“当真这么想去?”芜芜眼睛一亮,点头如捣蒜:“想去!”
“你把爷伺候舒坦了,爷就让你去。”冯长生忽然抽身而退躺在床上,竟是一副当真的模样。芜芜心中燃起一丝希望,当下也不挺尸了,翻身跨坐在冯长生小腹上:“爷说话可要算数。”
男人两条手臂交叉枕在脑后,邪肆看着她:“你若能让我销魂一晚,明日我便让你去。”
作者有话要说:芜芜干巴爹……
5、怄气
这一夜,芜芜使出了自己浑身解数去勾引撩拨冯长生,做了所有自己能做的和不能做的,最后筋疲力尽之时才总算将冯长生勾引得不能自已地要了她。这一夜芜芜刚刚好的伤又重新回来了……
第二日一早,芜芜忍痛起来缠胸穿衣,依旧是一副小厮的打扮,她本想喝一碗粥再走,偏冯长生催得急,于是只得空着肚子跟着上了马车。马车渐渐接近琼山书院,外面的景物越来越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