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突然生变,娶了公主,入赘皇家。
温情扶着额头,一夜梦未停,脑袋昏沉的很。
添香听到响动伺候温情洗漱,端来八宝粥,温情酌了两口,就喝不下了。
腹中无物,却也不觉饥中。
红袖劝道,“小姐只这点,会饿的,再用些吧。”
温情是实在没有胃口,遂一句话打发了回去,“先去放着吧,若是我饿了,让你们热热再用。”
红袖添香对视一眼,劝说无果,只得按照吩咐撤了下去。
温情便垂着头自己沉思,思考了半日,却是有了结果。
如今她已经回不去了,那这具身子就是她自己的,在这个时代,她要好好活着。
于是除了不见靳九归,温情该吃吃该喝喝,但凡有靳九归的地方,就没有她温情。
但自那一日起后,除了靳九归没有人注意到,靳府周围的人骤然变的多了起来。
正义状若无意的上街买了些笔墨纸砚,回来后道,“主子,我们又被监视了。”
两年前,云帝为了查清他的身份,也曾这样监视过整整三个月,什么异常也没有发现。
这一回,怕是为了温情,不过这也阻碍了他的手脚。
靳九归合上看了多日的账本,问道,“靖康王那边可约好了。”
拓昀颔首,“明日午时,靖康王回到望湘楼。”
靳九归点点头,做好了准备。
第二日午时,汴京城的东角的望湘楼,贵客迎门,掌柜的小心翼翼的对待。
靳九归也照常巡视酒楼,进了靖康王所在的包间。
包间内坐着一个老人,年近六旬。鬓边垂发可见其白,却自成一股威严,看到靳九归进来没有半点客气。
“哼,此次靳二少若是没有真凭实据老夫可不会再客气。”靖康王沉着脸。
他老来得子,给了望湘楼举办百岁宴的机会,却被想到……
靳九归拿出菜谱翻开,“靖康王请看,这本是薛家菜谱的原谱。在薛家菜谱的蛋黄羹上根本就不会放那东西,薛南在菜谱中都有标注,小世子与王爷都对那东西严重排斥,所有的菜都不会出现。”
说着将菜谱往靖康王面前一推,“若是不信,王爷可对比薛南生前所留下的所有手札,这本必是原谱。对了,这本菜谱,是在赵平河赵大人身上拿到的。”
靖康王神色一厉,此事若当真牵扯到户部尚书。那么身后的人,必定位高权重。
“就凭这一本账本?”靖康王将手一拍,“倘若那薛南狡兔三窟,留下的这只是一副做派,我如何相信。”
靳九归早已知道靖康王不会那么轻易相信,也准备好了说服之语。
“薛家上下一共六口,当年皇上为了平息王爷的怒气,五口皆已丧命,唯独剩下薛南的一共女儿。当时宴席上,曾有一小女娃,在宴席后却消失,都以为是薛南的小女儿薛姻,草民在机缘巧合下救下了正在被人追杀的薛姻,她说那一天她并没有去过宴席,而是到了隔壁新来的邻居家做点心,却一不小心睡着了。”靳九归着重咬了一不小心四个字。
“草民听闻一个大夫说,民间有奇症。明明年岁已至,却一生身似孩童,症称侏儒,唯有其齿足岁可证,前些天草民的属下曾无意间遇见过一个,要细寻时却再无踪迹,便画了出来,当时王爷与夫人在场,王府内多双眼睛,一定有人对其有印象,我尚未见过,一切只是按照属下所见描绘,不知王爷可是熟悉。”靳九归说完,正义便适时递上了画纸。
那一天有人跟在温情身后也见了那小娃颇有异常,便多留心了几眼,无关虽不是十足像,但是特征却是点了出来。
靖康王看着那画像。画中女童面容有些怪异,若是看过必然会有印象,但是他却是不记得了,当天门庭若市,来往之人众多,他哪儿有心思关注这无足挂齿的小辈。
“王爷可将此画像拿回府中查看,若当真侥幸认得,那也证明草民的猜测是正确的。”靳九归如今除了一个菜谱,其余都没有实质的证据。
靖康王没有拒绝,不管对方多么的位高权重,他都一定要拉出来。
“草民无权无势,为了这一本菜谱已经付出了极大的带价,没有其他的证据,并非是因为草民无力查找,而实是草民无法深究。”靳九归卖了个关子。
靖康王抿抿唇,两撇白色的胡须微微抖动。
“继续说。”
“草民想,有人故意陷害望湘楼有两个可能,一个是针对望湘楼,一个是针对王爷。”靳九归顿了顿,“当年望湘楼声色建起,在汴京城与乐颐楼不相上下,若说陷害乐颐楼有最大的动机,草民回来后查到,邑丞相的小公子邑安一向不得邑丞相喜爱,早已断净经济来源整日游手好闲却也能日进斗金,每回从乐颐楼出来后,便前往闲玉阁这等销金窟。”
说着摇了摇头,“可除了这,草民不敢再查下去,前些日子草民的夫人还因此身受重伤。”
靖康王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