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会在国子监设棋局。最后一个,却是需要吾妹对其心生爱意,观而悦之。”衾帝宣告完毕,众人纷纷左顾右盼。
“可若是我家太子赢了,宓公主却说不喜欢当如何。”南疆太子身旁的近侍卫忙问道。
“比试没有输赢,不过是朕想看看各位的胆识罢了,北衾公主所嫁之人必然不会是个一无是处的懦夫,而宓儿也跟我说了,她心仪的郎君也是文武双全之人,请众位放心,各位皇子太子皆是优秀之辈,宓儿必能从其中挑选出心仪的郎君。”末了,又添了一句,“诸位自觉能真心对待宓儿的英雄好汉,明后日的比试,皆可参与。”
话出,众位皇子的面色皆是一变,意思是,不仅仅是只需要皇子,这里的任何一位,都可以参与。
不过,这也给大家多了几分胜算,论皇子功夫,不一定有心腹好,论棋盘对弈,不一定有军师好,如此,大家一众参与,也能多一份胜算。
宓莹的身姿微微颤了颤,皇兄还有一丛意思,那就是,她要挑选的夫婿,只能从参与者中挑选。
随后便是晚宴,宴席中途,宓莹借口离开,霍徽紧随其后,保护她。
到了无人的假山后,宓莹回过头,看着霍徽,“皇兄的意思,你可知晓?”
霍徽望着宓莹的小脸,点头。
“明日,你一定要记得参赛!”宓莹带着命令的口吻道。
“微臣不过寒门出生,自怕配不上公主!”霍徽单膝下跪,眉头紧皱,手臂上的青筋隐隐作现,眼睛闪过一丝犹豫。
宓莹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以北衾如今的局势,开战在所难免,战场之山。生死难择,到时候只怕……
“那你就能眼睁睁看着我嫁给别人?”听他拒绝,宓莹顿时眼睛微红,“我就不信你看不出来的我情谊!”
霍徽依旧沉默。
有宫女端着菜肴走近,宓莹心一狠,看着霍徽道,“你若是舍得,那后日我便随意从参赛者中指了一个,今夜你可想好了!”若是不逼他一下,只怕他不会有出作为。
转身离开,碰上了端菜的宫女,宫女们连连避让。
随后霍徽也跟着出去。
夜里,送走了各国来使皇子。衾帝单独将霍徽与靳九归留下,霍徽先是被晾在了一边,衾帝与靳九归道,“东丒此次不仅来了个二皇子,听说还来了个三公主,今日身子不适没有入席,明日到竹马场。”
靳九归一听,连忙拱手,“恭喜衾帝!”
皇子来的目的是为了公主,这公主来的目的,不用想也知道是为了谁,如今某人后宫空虚,四处都是眼红的人。只是其心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衾帝一个奏折就扔了过去,靳九归轻移躲过,“我已经让人去打听过了,那位公主身上有淤青,不是病症。”
“无论如何,还得明天看看再知道。”靳九归淡然道。
衾帝只得转头看向霍徽,“此次虽说是招亲,但是北衾如今的局势你也知晓,宓儿若是一旦嫁出去,就会成为北衾的牵制,我希望你这几日都跟着宓儿好好保护她,以防有心之人趁机而入。同时,也替她多多把关,别有居心之人要提醒她,否则以她的眼力界分辨不出好坏。”
霍徽顿了一顿,才回道,“是。”
“下去吧。”
“是。”
到底是做哥哥的,这虽说都是算计好的,但是谁也不能保证以防万一。
离开皇宫后,霍徽在路上遇见了一队娶嫁人马,新娘被新郎背出花轿之时,他一晃神,将新娘看成了宓莹,但是新郎却不是他,只感觉刺目的很。
一夜未眠。第二日的竹马场,擂台早已搭建完成,霍徽不敢有半点耽误,早早进宫。
今日的宓莹依旧盛装,换了一身绯红色的裙子,整个人显得娇艳欲滴。
霍徽一路沉默的跟在宓莹身后。
竹马场的比试开始了,第一个上场的一个小国太子,有些莽撞,谁都知道这等车轮战,前面上去的最是耗时耗体。
因为是有了比赛,大家下意识的都会觉得获胜,就能获得宓莹的赏识。
然而从开始到最后,各国皇子轮番上阵后,最后擂台上竟然只剩下了南疆的太子,一时之间竟然无人敢在上台,南疆太子的眼神,一直笑眯眯的落在情敌身旁宓莹的脸上。
手持大刀,重重撑在地上,狂妄道,“若是没有人上来,那么此次获胜的就是本太子了。”
许久,也没能再上台,宓莹眼中的希冀一点一点的褪去。
强颜朝着南疆太子笑道,“南疆太子真是好功夫,让宓莹好生佩服。”
话一出,众人面色微便,南疆太子更是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公主现在就衣如此佩服本太子,明日过后岂不是已经倾心……”
笑的还没喘过气儿呢,霍徽的身形就动了,跪在衾帝面前,“皇上,不知末将可否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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