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只要注意闪躲,南疆太子要击中他是极为困难的。
南疆太子挥舞了几下,也没能成功碰到霍徽,顿时有些毛躁,手上的招式也毫无章法起来,朝着霍徽所在之地一挥,霍徽顿时轻功翻身,借着南疆太子的大刀点于足下,一脚踹上南疆太子的下颚,一番功夫,利落干净,没有华丽的花招,却稳如磐石。
南疆太子被击退之后,彻底有些崩溃,完全被霍徽掌控。
身形敏捷躲避的同时不再只躲,而开始反攻,出拳虚晃一钩,暗中备腿一扫,南疆太子措手不及,便落下了台子。
宓莹顿时眯起了眼睛,差点都想拍手鼓掌了,但硬生生的又给按捺了下来,强硬的克制住自己脸上的表情,不让她自己太过高兴,而让众国发现异样。
南疆太子麾下的一名近侍,跃身上前,“我家太子忙于国务,怎能与一介武夫相比,我替我家太子来会一会。”却是要为南疆太子找回面子的,南疆太子在台下呸了一口唾沫,眼神狠辣的盯着霍徽,不甘心的回了自己的座位。
那名近侍也是空手上阵,看起来似乎和霍徽不相上下的,同样以轻功和霍徽相互试探,霍徽留有余地,没有武器,那便可能有暗器,果不其然,只见那名近侍手执一物,朝着霍徽飞去。
霍徽下意识的躲过,奈何那暗器与霍徽擦身而过后,却没能停止,而是直直朝着众国使臣那一边飞去。霍徽眸色一沉,下意识的就凌空一跃,从地上拾了一块儿石子儿,将那暗器打偏到一旁,才避免暗器伤着众人。
但,霍徽也因此落下了擂台,转过身,看着台上的南疆近侍朝他拱手道,“承让了。”
南疆近侍可以说他是无意的,但是众国使臣若是在北衾的地盘上受伤身亡,那可就是北衾的责任了。
那近侍也不曾道歉,这一下,却是彻底让几国之间氛围僵硬了,谁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南疆太子却是随意笑道,“霍将军也不过如此。”
完全不将自己近侍的错误放在心上,一笑将此事打过,南疆太子的态度也表明了南疆对北衾的态度,衾帝眸中阴沉,面上却是要笑道,“无碍,不过比拼而已,霍徽也是想尽个兴罢了,继续吧!”
霍徽便回到了宓莹身边,虽然只在擂台上稳了一回,但是到底是漏了脸,不算默默无闻。
这也并非没有好处,霍徽对阵南疆太子时采用的是迂回,这至少,不足以让他们摸清霍徽的实力。
随后又是几国侍卫与侍卫之间的比对,但都并未尽全力。
一直到傍晚结束,最后站在台上之人,乃是西叶皇子的侍从,不算出彩,只是得了个巧。
衾帝遂问道,“宓儿,可有觉得不错的。”
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宓莹,其中夹杂着各种深意,让宓莹感到有一阵的不舒服,强硬的压下心头的情绪,对众人笑道,“南疆的太子骁勇至极,东丒的二皇子也颇为善战,西叶的五皇子机警过人……”
略去了霍徽,简单的将几个皇子太子都夸了一遍,没人能听出什么不妥,却能看到宓莹的眼睛亮亮的,想必心头是有了心悦之人,只是此刻不愿意说罢了。
众人心头各有思索,其中南疆太子眼下却是上过一丝阴鹜。
回了使臣管后,整个人就绷不住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区区一个将军,竟然也敢上台与本殿下比试!”还让他丢了面子!
“一个从二品的将军罢了,太子不必生气,我观今日宓公主心中似乎,已有心仪之人,只是……”只是似乎不是自家的太子。
南疆太子脸色一沉,眯着眼睛道,“无论如何,那个人只能是我,你让人安排下去,就说计划照常…”
“是。”近侍点头。
*
晚上,北衾皇宫御书房内。
靳九归与国子监的赵太傅被衾帝留下。
“百种棋局,看似死局。实则可死里逃生。”赵太傅回道,国子监已经许久没有人了,此次为了招亲之事,重新整理了一番。
“百种棋局,若是看过兵书之人,必然能用最便捷,失子最少的办法破解,用其他法子也能强破,只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靳九归开口,这百种棋局是与兵法互相结合后揣摩出来的,表面为棋道,暗里为兵阵,若是看过兵书的人。无论如何都想要跃跃欲试。
衾帝点点头,便让赵太傅退下了,只留靳九归。
“沼气之事,可有试验结果了?”衾帝问道。
靳九归摇头,“汇集了晏城百信的污物,如今口子在晏城的偏僻之地,但还未曾试验,按照软软所说,沼气严重会引起爆炸,动静会不小,所以准备等各国的人离开后,再进行试验。”
初步是如此决定的。
“今日比试过后,东丒国的二皇子和三公主前来。说是东丒想与北衾联姻。我拒绝了,然后让人跟着他们回了使臣馆打听消息,你可知来人说什么?”衾帝脸冷冷的笑了笑。
“东丒私下与南疆已立盟约,这三公主竟是个弃子,她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