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言明原本是为遮掩这一事才应下招亲之事,如今东窗事发,她不敢再隐瞒。”衾帝看着昏迷之中的宓莹,沉声道,而后转向靳九归。
“看来,他们是已经做好了准备了…”衾帝垂眸。也不瞒着众人,直接对靳九归道,“阿昭,沼气之事不入就此试验吧,南疆太子既然想探测北衾的底牌,那么就让他探个干净…”
靳九归稍一深思,便知衾帝的意思,点头颔首道,“是。”
晚宴上宓莹没有出现,众人都道喜了南疆太子,只等坐喝喜酒,可是当衾帝到场,却宣布。公主禁足,霍徽打入天牢,只是二人私通之罪已经确认,南疆太子若要执意取走宓莹,那就是给自己头上戴了顶帽子。
南疆太子大怒,想不到衾帝宁愿用这种毁掉自己妹妹名声的办法,也不愿意用来让他带走宓莹。
“皇上只怕压根儿就没有想过将公主许配给我们,衾帝可是在防备我们?”西叶皇子身边的人,却是忍不住道。
靳九归浅淡一笑,这几位只怕脑袋都不够用了,都想强占先机,但却是忘了此刻是在谁的地盘上。
“衾帝这一回只怕是拿各国当戏子一般戏耍,赎我等不奉陪了!”南疆太子冷冷一笑。转身就走。
“南疆太子以为,北衾是尔等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衾帝冷冷开口,众人顿时不接,“公主与将军私通之事不可与落水之事混为一谈,公主落水当时只有南疆太子在场,只怕还需要留太子几日,查清事情真相才可离开。”
“难不成你还想囚禁我不成!”南疆太子刚说完,才感不妙。
随后周遭便来了人,对着一群使臣刀刃相向。
衾帝身旁的侍卫同龄周昌道,“南疆太子的人,似乎喜欢走错地方,如今还请太子先回使馆,宓公主毕竟是北衾的公主,谁害她落水必然要查清楚,晏城内,太子来去自由,只是要离开北衾的话,也得等真相出来。”
衾帝默认,转而看向周围的人,“还请各位留下来做个见证。”
这话分明就是要软禁他们!
云澈听到这话,却是适时松了一口气儿,还好他没有表明立场,如今明面上北衾和云升还是盟友,所以衾帝应当不会为难于他。
如此想,云澈的心头又隐隐有一些不安。好像他忽略了什么。
但是最终还是朝着衾帝道,“只是父皇身子不好,如今父皇膝下,仅有我一子,朝堂久荒,实是不便,云澈便不多留了…”
却不想衾帝一脸淡漠道,“云太子不着急,听说云太子前脚刚离开云升,后脚云帝就让人接回了云太子的哥哥,如今云升不伐人打理…”
三十六计丢失之事必然与云升脱不了关系,如今的北衾也不会轻易相信别人,大不了这一战北衾抢开先机,逼迫他们出手,他们不知北衾的底牌,又开战的如此仓促,必定会有所保留,这样,北衾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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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局势之战:兵书在谁手中……
在衾帝的压迫下,被迫回到大使馆呆着的南疆太子极为不甘,一巴掌重锤在了桌子上,“他算什么东西,竟然敢软禁本殿下!”
南疆太子一脸阴鹜,无数次被洗脑,许多年前,北衾只是一个依附于北燕的附属小国,在南疆面前,根本连话都不能说上一句,而如今,衾帝竟然敢如此对他!
近侍附耳道来,“如今各国一旦联合,北衾自身难保,保不准是衾帝慌了,要留下我们做人质谈判,实际不敢动我们。 .”
听到近侍如此说,南疆太子心头才稍稍定了定,但脸上仍旧是一脸怒气,“可是,如今我们被软禁在此,传出去本殿下有何颜面可言。”
“太子,衾帝只说调查公主落水的真相,并未说我们是被软禁,只要各国一旦怀疑,衾帝也只能放我们离去,如今的北衾,怎么都逃不出各国联合的手掌心…”
近侍劝道,南疆太子将信将疑,但除此之外,衾帝似乎无法再做出其他动作,如今的北衾入砧上之肉,被瓜分已经是结局,谁也改变不了,衾帝最终只能苟延残喘,只是这一次逼急了衾帝,是他意料之外的事情。
本以为衾帝放出为宓公主招亲的消息,已是看清局势迫不得已联姻妥协,却哪里晓得是个引他们入网的饵。
也怪不得。各国派来的皇子太子都不是什么得宠的…
南疆太子骤然想到,顿时震怒,“怪不得这一次,皇弟如此撺掇我来表现一般,他是早就算计好,要让我身陷此地,他好取而代之吧!”
这一次,他失算了。
没过多久,下面却有人来报。
“回禀太子,有人看见北衾的昭丞相,往晏城的东南之地而去,似乎是那边在研究什么厉害的东西,自几个月前。就疏散了附近的住民…”
“附近有重兵把守,闲杂人不得靠近一步,却整天有人进出往来。”来人所说的,正是沼气之地。
几月前在温情提起过后就开始行动,汇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