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胜耘箭在弦上,想也不可能就这么饶过周秦,哄着周秦让他放松。
一进去,赵胜耘爽的几欲登仙,心想周秦真是个尤物,下面跟会咬人似的温软紧致,一定得以后操到松了再放人。
最后周秦快被他弄昏过去他才意犹未尽的抱着周秦去洗澡。
结果第二天周秦居然醒的比他早,把钢琴的弱音踏板踩下去就开始练肖邦。
赵胜耘出卧室门的时候就看到大厅里周秦微弓身子弹奏的样子。
周秦弹琴时很虔诚,头倾向琴,仿佛在与琴对话,没有大幅度的摇摆动作,抬手也是优雅的微抬肘部,手形很放松,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很难相信那么放松的手形能够弹这么快的琴。
其实周秦或许也没有那么需要斯坦伯格,赵胜耘靠在门口看着他想,就算是弹着踩下弱音板的三流钢琴,他照样有本事弹出演奏会的气势。
赵胜耘看他弹完一支夜曲,想要鼓掌又觉得突兀。
好在周秦也知道不能让赵总久等,站起向赵胜耘走来,走路的姿势还是有点怪异。
“赵总,”他讨好的对赵胜耘笑笑,“您不去上班啊?”
“……今天周末。”
“噢,”周秦抓抓头,“是吗,我不太记日子。”
“你还知道自己几岁吗?”赵胜耘想要捏他的脸,却觉得对着周秦,做什么亲密动作都怪怪的,尤其是这些之前用惯了的哄床伴的动作。
“我是八九年的,今年二十三,”想了想,又问,“赵总呢,得有三十了吧?”
“今年二十九,”赵胜耘脸色铁青,“我倒不知道,原来看着这么老啊?”
“不是不是,我是觉得您很稳重!”周秦赶紧补充,“就是比我大一辈的感觉,特别稳重。”
刚才还是上三十,现在已经大一辈了。
赵胜耘不想跟他说话,气哼哼的拿包甩门出去,要不是看周秦床上合心意,早把他赶走了。
周秦看门一关,赶紧跑回钢琴前继续弹。
十个小时之后,赵胜耘回到周秦这里,发现周秦趴在钢琴上。
房间里没有一点进过食的痕迹,只有茶几上有杯没喝过几口的水,走过去看周秦,脸已经有点烧红,手放在琴键上捏成拳头。
赵胜耘第一次有种心疼的感觉。
把他抱到床上,喂了退烧药,又出去买了药膏给他抹上。
赵胜耘含着金汤勺出生,从未服侍过什么人,更何况是买来玩玩的床伴。只或许这天或许是温度太适宜,工作太顺畅,是前夜被周秦伺候的太舒爽,让他心情舒坦,才有心思来管这么一个不敬业的小情人。
周秦不一会儿就醒了,迷迷糊糊的握住搭着他手臂的手,睁眼看着打算给他测体温的赵胜耘,像是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哪里。
想了一会儿,才问:“赵总,我怎么睡着了?”
赵胜耘好气又好笑,想周秦也得二十多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连自己病了都不知道。
白天他根据一贯来的习惯,找人调查周秦,却除了入境记录之外什么都查不到。
周秦就像是突然冒出来的人一样,大陆叫做周秦的人太多,汉诺威没有他的入学记录。但赵胜耘不觉得周秦的出现是对手安排好的,他虽然不喜古典乐,却也陪女伴们看过不少演奏会,听周秦弹琴,绝不比林慈海之类的差,甚至可能更好。他直觉周秦可能是假名,吩咐秘书从汉诺威入学的中国人查起。
不过眼下,这不是最重要的。
“周秦,你生病了,”赵胜耘严肃的举着温度计,“来,把它含到嘴里。”
周秦乖乖的张嘴叼住,不清不楚想说点什么。赵胜耘训了他一句,说量体温怎么能说话呢,然后掏出手机,开始三分钟记时。
等时间到了,赵胜耘小心翼翼的把温度计拿出来,在灯下看了半天。
“赵总,您不会读温度计吧?”周秦乐了,笑的露出两个小虎牙。
赵胜耘看的有点心猿意马的搂过来亲他一口,道:“你来看看自己烧的厉害吗。”
周秦挺不好意思的推推赵胜耘的手:“我也不会看,我以前都不生病,身体很好的。要不别量了吧,睡一觉就好了。”
赵胜耘想也是,搂过他就准备睡觉。
周秦虽然瘦瘦小小,却不至于干瘪没肉,抱在怀里软软的还挺舒服,赵胜耘心说要是周秦嘴再甜一些可不就是个完美的小情。
三天之后,斯坦伯格直接搬进了公寓。
赵胜耘下了饭局回去就看到周秦跪在椅子上调琴。
周秦面对钢琴的时候总有种清修徒的圣洁禁欲感,但是举手投足间又有种不自觉的诱惑,赵胜耘很吃这套,尤其在小饮几杯之后。
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周秦,掐一把腰,问他还疼么。
周秦扭头想看他,想到几天前那种被刀捅进体内的疼痛感又吓得不敢动,只好讨好的软声道:“赵总,我还是有点疼。”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