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纹,一言不发,身体还刻意小幅度的颤抖了一下。
秦楠见陆家闻不说话,低头沉思,心里头爽快了,他站起来,皮鞋在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脚步声,秦楠捧着陆家闻的肩膀,让他直起腰面对自己,望着陆家闻那一张跟自己极为相似的面容,秦楠微笑道:“哥,这世界上跟你最亲的还是只有我,别人,对你都是虚情假意,都是骗你的,你知道吗?”
陆家闻心里呕得不行,被秦楠逼着点了点头,小声说:“知道了。”
收拾好,陆家闻作为新郎之一一走出就赢得了一路关注,他不得不承认,公众真的很吃秦楠那一套,帅气挺拔,举止优雅,言谈行动间都带着和煦的微笑,这样一个年轻人怎么会有人不喜欢。
可惜,并不是个表里如一的年轻人。
陆家闻一路端着恰到好处的七分笑容游走于宾客与记者之间,随便一个动作拍下来都可以直接上时尚杂志的封面。
这时,高铭已经到了,正在大厅里应酬,他见陆家闻出来后径直走过去,两人并没有像其余新人一样挽着胳膊,而只是并肩立在一块儿,个子相仿的年轻人长相各有长处,放在一起却登对得紧,那眉眼带着一股子夫妻相,让一众人羡慕得不得了。
一般这种场合上,男人是来应酬结交的,为了生意,女人,也是来应酬结交的,大部分是为了自己的孩子。一众夫人们看着新婚夫夫,再想着家里头一个个适龄待嫁的女儿都心疼得不得了,这好好的两个好男人,凑在一块儿去了也是可惜。
好在,她们也没惋惜太久,除了高铭跟陆家闻两个主角,会场上未婚的有志青年多了去了。李寒是最受欢迎的一个,他平日里就人美声甜会说话,讨阿姨们喜欢得很,这会儿他常常拿来当挡箭牌的高铭都结婚了,虽然是商业联姻,但也够阿姨们拿来说叨李寒一阵子得了。
结果没想到,李寒的脾气倒是坏了起来,他一听阿姨们提起来新婚夫夫两人般配登对,脸就沉下来了,冷笑一声,在心里骂了句“□□配狗,天长地久”,端着酒杯愤愤离去。
留下几个阿姨们面面相觑,嘀咕着:“李寒这孩子,该不会其实是喜欢人家高铭吧?”
前台一片热闹,主持人带动宾客玩起了婚礼游戏,奖励特别丰富,最好的一个奖励甚至上万,宾客们情绪高涨,闹得特别high。
陆家闻正玩着,接到了秦楠的一个电话,让他到酒店a座1139号房间的休息室里等他,陆家闻跟高铭打过招呼之后就去了。
到了地方后,秦楠没来,他身边那个小秘书倒是在,陆家闻问道:“秦楠呢?”
“老板让你在这边等等。”
这场景似曾相识啊,陆家闻一琢磨,记起来了,上辈子秦楠也是这样,要自己亲自出场的时候就会把陆家闻“存放”到一个封闭的空间里,等自己以“秦楠”的身份办好了事情才会再把陆家闻放出来。
陆家闻知道秦楠要在背后搞鬼了,点点头,坐在沙发上喝茶,小秘书在一旁两手搭在身前,垂着眼睛,也不看陆家闻,就像站着睡着了一样。
秦楠得知陆家闻去了小房间后就穿着那身跟陆家闻一身一模一样的衣服,找到了夏常景。
夏常景这几天正郁闷着呢,觉着秦楠是跟陈蒙串通好了蒙他,找人跟踪了秦楠几天,没瞧见秦楠跟陈蒙有什么往来,甚至是一丁点联系都没有。
他也不是没考虑过去找陈蒙,但总觉着,他一个夏家未来接班人,一呼百应身家过亿,犯得着为了这么一个酒店打杂的小员工这么掉价吗?分不清高低的是那个不识抬举的,晾他几天就知道好坏了,他夏常景着什么急啊。
思想这么一歪可就差之千里了,夏常景心里头闷着一口气还不知道为啥,只能每天窝着火没处发泄。
秦楠瞧见夏常景这样子,笑得眼睛弯起,那双眸子跟盛了水一样,这点陆家闻这辈子都学不来,两个人虽然五官相似,但一个糙养,一个精养,那神态气质是有天差地别的,秦楠很多小动作,陆家闻都没把握住精髓,就比如说这种笑容,陆家闻只能学个皮毛,他底下的性.暗示陆家闻可真学不来。
夏常景风流惯了,一看秦楠就懂了点什么,他靠在沙发上,喝着香槟,“怎么?不在前面陪你的老公?”
“是我老婆才对。”秦楠纠正夏常景,说,“我知道夏先生一直在惦记一个人,我把这个人送到夏先生身边好不好?”
这个人无疑是指陈蒙了,夏常景蹙了眉头,问:“你不是说要我冷他几天吗?”
“时间够久了,再久可就淡了。”秦楠笑着说,“别管以前我怎么说,现在是最好的时机,我能让他服服帖帖地成为夏先生的人。可是……”
“可是什么?”
“我要夏先生答应我一个要求。”
夏常景把香槟倒满,问道:“什么要求?”
“上次拍卖会你已经答应过了,保险起见……”秦楠暗示地说,“你这次来南都的目的跟我的目的是一样的。”
“我答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