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感觉了。”
“回来就好啊。”贺平洲最近可谓红光满面,以前瞧不上他的人也时常请他吃酒,好在他明白原因,不然早就飘飘然了。
惠氏拉着贺荣的手眉飞色舞道:“我儿就是厉害,给娘争光了。”
一行人进了屋,翠丫忙倒茶,然后又跑灶房里烧火做饭去了。
许秋白问道,“不知舅兄下一步什么打算?”
贺荣笑道:“我已通过馆选,留在翰林院做庶吉士,三年后再委派官职,三年之内是不会出京了。”不能出京就意味着三年内不能回家,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这事。
惠氏一听脸一白,“那,那我们要三年见不着你了?”
其实惠氏不明白,若是贺荣三年后留在京中做官,就是五年都可能回不来,做官只有沐休,却没有很长的假期,这次回来也只是为了新晋进士处理好家事好安心做官。
不光惠氏紧张,贺平洲也紧张了,他们两口只一儿一女,女儿已出嫁,若儿子再离开他们可真舍不得。
贺荣瞧见他爹娘的模样心里挺不是滋味,“娘,我的意思是您和爹随我一同进京。”
这事儿贺平洲与惠氏也商量过,可走了又舍不得女儿,若是女儿女婿也能去京城就好了。可他们这样的小户人家就是他们去了买一座宅子都困难别说还有女儿一家了。而且就算女儿家有些钱财,可许家的生意到现在刚刚红火起来,让他们舍了这一摊子去京城他们还真舍不得。
惠氏斟酌开口:“要不去京城等你成亲了我们再回来?”
贺荣无奈道:“娘难道不信儿子能养您和爹?这两年我在白鹿书院也赚了些银两,买宅子养家尽够,您和爹以后就好好享福就是。”他顿了顿说,“而且岳父今年被皇上启用,官拜大理寺卿在京城也能有个照应,咱们在京城落了脚今后秋明进京也有个照应不是。”
儿子说的好,惠氏心里也熨帖,“你们在不也一样吗。”
贺荣叹气,“娘啊,您想让人戳儿子脊梁骨吗,儿子没本事也就罢了,儿子在京城享福,哪能让爹娘在老家受苦。”
贺平洲无奈笑,“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你爹和你娘守着棺材铺怎么就吃苦了。”
“那以后有了孩子,我和晓云还指着二老帮衬着看孩子呢。”贺荣看了眼贺婉瑜问道,“婉瑜说是不是这个理?”
贺婉瑜虽然舍不得爹娘,但是哥哥说的也的确在理,一家在一块生活才快活,便点头劝道:“对啊娘,一家人哪能不在一块,一家老小在一块才热闹嘛。”
惠氏皱眉:“那你怎么办?”贺婉瑜笑着看了眼许秋白道:“娘,我都嫁人了,现在是许家妇,夫君待我也好,日子过的又不差,您有什么好担心的。”
惠氏眉头一松,有些犹豫。
许秋白握着贺婉瑜的手道:“岳父岳母不用担心婉瑜,小婿一定会好好待她。”他话头一转笑道,“现如今秋明都考科举去了,他读书用功,功课也不错,说不定过不了几年就要到京城赶考了,到那时我们夫妻跟着一起去,咱们又能见面了。”
许秋明读书的确刻苦,功课也被夫子夸奖,这次他也存了心思,若是秋明能考中秀才,就求贺荣引荐到白鹿书院读书去,等过几年许秋明学识扎实了再参加举人考试。
“若是秋明这次能考中秀才,还请舅兄能帮忙引荐去白鹿书院读书才好。”许秋白不疾不徐道。
贺荣点头:“这自然没有问题。”说着贺荣去看爹娘,“这下,您二老可以和我一起进京了吧?”
短暂的分别是为了更好的相聚,惠氏心里也松了,反正不过几年不见,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当下笑着点头:“那成,我和你爹跟你去京城。”
贺荣笑道:“那就这么定了,我这次在家半个月,咱们好好收拾收拾,铺子就直接关了吧,宅子咱们留着,等有朝一日再回来住住。”
惠氏笑:“那就这么定了。”
贺平洲看着娘俩连带女儿女婿商定了,心里郁郁,难道不该问问他这个一家之主吗?
瞧见他爹神色不对,贺荣心里好笑,“爹,您难道不愿意?”自己爹什么脾性他还是知道的,不过他也庆幸他和妹妹都像了母亲,否则就他爹这性子在官场上都不够死两回的。
贺平洲闷闷道:“没不愿意。”你们若先问我的意见就更好了。
惠氏斜睨他一眼,摆手道:“他说了不算。”
贺荣勾勾唇不厚道的笑了。
贺婉瑜夫妻也是难忍笑意。
贺平洲脸上涨红,气急败坏的起来跑去和外孙玩去了。
三个小子在炕上踢腿踢的热闹,冷不丁的大宝踢一下二宝,二宝踢一下三宝,三宝不干了,身子一扭,咕噜趴那了。
贺平洲哈哈大笑,早就忘了被忽视的问题,当即高兴叫道:“三宝会翻身了。”
一家人也顾不上别的了忙跑过去围观。可真是可喜可贺,快七个月了才会翻身,也没谁了。
不过一家人都很